手不停的搓着大腿。头都不敢抬。
“没事。”说话的人一只手放在东风的裤子上面的腿上安慰道。
东风顺着手掌目光移上去看到周宇温柔的看着自己。心里竟然有那么一次次的触动,可能这就是清河一种模范好舍友了吧,感动!
“嗯嗯。”东风安心的回道。
老高说着说着也不想说了,撂了最后一句话给东风:“午休后组织同学去大厅参加艺术节,现在先好好学习,下午想怎么疯怎么疯。”说完就拿着保温杯去隔壁二班给他们上课去了。
众人见老高走出班级消失在视线里,都松了口气,紧绷的腰杆刚刚松懈下来。
“忘了还有一件事,何棠年灼你们俩午休早点吃完饭估计还能再排练一次。”本来去给二班上课的老高,刚刚走到二班门口就突然想起忘说了一句,所以折返回来。
“咳咳。”何棠刚喝到嘴里的一口水差点被措不及防出现的班主任吓得喷了出来。
“好,好的。”何棠有点艰难的对着老高比了一个欧克的手势,老高这才彻底离开。
但还是有些水呛到了鼻腔里面,难受的用手拍了拍胸口,一旁的年灼也轻轻拍打着何棠的后背帮她顺气。
何棠顺过气的第一句就是:“班主任永远都是一个出场模式,从古至今都没有变。”都特么是趁你好不防备的时候突如其来的出现在你面前。
“吓死我了。”另一桌的东风也同时感叹道。
今天上午的任课老师都十分的通情达理难得的没有拖堂,就连布置的假期作业也十分合乎情理的比以往多出了一倍!
上午第二节课刚下课,何棠就和年灼商量着什么时候去大厅弄最后一次排练。
两人并肩走出教室,走廊上来来回回的有好多人,都是奔着餐厅去的。
何棠拉着年灼靠着走廊外面的墙边边对唱着歌词边跟着人流一起去食堂。
“棠棠!”莫默在后面叫住何棠。
何棠听到熟悉的声音转过头,看到莫默小跑到自己身边。
就这样去食堂的双人行就变成了三人行。
莫默一路上都没有说话,一直听着两人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的复习着“我们”这首歌。
唱的入神的时候,手也不自觉地跟着挥舞起来。
直到进了食堂才停下来。
三个人买完饭找了个比较安静的地方坐下来。
莫默这个时候才开口说话:“那个,,,我下午可能去不了艺术节表演了。”
何棠和年灼听后疑惑的看着莫默,等着对方的解释。
莫默没有直接说出国留学的事,只是说了一句“下午有事情”。
俩人也没有多问。
饭刚吃到一般,年灼的手机就开始不断震动起来,放下手下的筷子,拿纸擦了擦嘴后才接起电话。
食堂的声音太过嘈杂,就算年灼放了免提也听得不大清晰。
“嗯。”
“好的。”
“马上来。”
年灼回应着对面,说完挂了电话。
“东风刚刚打了电话,说让我们马上去大厅彩排。”年灼将东风的话给何棠复述了一遍。
“这么快。”何棠惊讶了一下,有恢复了原来的面无表情。
莫默快速的两三口吃完饭,嗖的立马站了起来。
“你们先吃吧,我先有事走了,下午好好发挥,艳压群芳!边说边做出了打气的手势。然后急匆匆的离开了。
怎么一个个都这么着急忙慌的,何棠心里暗暗想到。
没有多耽误时间,两人迅速吃完饭也赶去了艺术节表演大厅,刚到大厅就去找正在后台忙碌的东风,他的旁边还有在帮他打下手的周宇。
“一会把那些道具搬到那边,对对对分开。”东风一只手里拿着物品清单,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的指挥着清河一中模范舍友周宇。
“这么着急叫我们来干什么?”何棠走到东风跟前问道。
东风看到俩人来了,就停下手上的指挥。
“临时通知的,所有表演的人和后台工作人员都提前来,我在群里发了通知来着,”说着把把手上的单子放到一旁,拿起手机打开群聊的页面。
里面的确发了通知,但因为手机静音所以被察觉。
“那现在在干嘛呢?”
“我被临时调过来整理后台物品了,对了现在她们都在衣帽间换表演服呢,你们也先去吧。”
“嗯。”两人一起回道。
倒是年灼再走的时候不明深意的扫了一眼任劳任怨的周宇,又说了一句:“我倒是很期待班长的女装。”
。。。。。。
东风听后瞬间欲哭无泪。
不带这么玩的!太欺负人了!
年灼走进男士换衣间,在一排排的铁皮柜上找着自己的名字。
目光扫过一排又一排的柜子,终于在一个比较靠近角落的地方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修长的手放在铁皮柜的把手上,余光就看到自己旁边来了一个人,没有在意,继续打开柜门。
“真巧。”方白的声音在年灼的耳边想起。
年灼此时面无表情,眼神让人琢磨不透,薄唇禁闭,转过头看着方白。
站在光线下的方白就像是温润如玉的翩翩少年郎,在光的沐浴下神圣不可侵犯。
年灼站在暗影下,眼神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更像是黑暗中捕猎的黑豹。
四目相对,两人都没有说话。
一会,年灼突然笑了起来,说道:“是啊,真巧了。”
看似很平常的笑容,在方白的眼里那个笑却有些刺眼更加带有嘲讽。
尽管如此,方白还是将自己的心里话告诉了年灼:“你最好离她远点,你只会害了她。”
不用解释“她”是谁,年灼的心里也十分明了。
年灼听后,笑得更加猖狂,周围的气氛也更加诡异了起来,几个人看情况有些不对劲,急匆匆地换完衣服赶紧离开了。
现在这个角落只剩下年灼和方白两个人的对视。
“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已经和她同居了。”同居在别人的眼里明明就是比较劲爆的事,但却被年灼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