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露出一个微笑,虽然记忆的丢失,让他忘记了一大半的原作剧情,但是,他还是知道柯南他们一直把哀保护的很好,值得信赖。
“那就拜托你们了!”说着,幸轻轻走到哀的身边,蹲下身子,把手搭在她的肩上,目光轻柔,轻声道:“哀,我……我……我……”
“你……想说什么?”哀呆了呆。
幸脸上微红,还是说不出口,只得道:“之前因为我的原因,让你受了不少苦,我很惭愧,在组织里也就算了,明知你变成了灰原哀,平静地生活着,我还屡次放不下旧情过来找你,也不怕被组织发现,前阵子害你差点没命。我……实在是个大混蛋!总之,没什么事的话,这段时间我不会再来打扰你,我们走的路完全不同,分开……是最好的选择吧!”
幸陡然抱住了哀,哀瞬间遍体激灵,抿着唇,呆呆地看着他,说不出话。
幸只是拥抱了哀十余秒,马上松开了她的怀抱,霍然站了起来,转身离开。
柯南见状,赶紧大声道:“等等,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我说的还不清楚?我要走了,回到组织!”幸无奈地应和着:“老妖怪给我发了短信,说给我太多的自由了,应付不了人头马那个叛徒,要我反省,我必须回到他身边!”
“那么,我想趁这个机会,问你一些问题,可以吗?”柯南问道。
“什么?”
“你们组织都有哪些人物,总部在哪里,势力范围分布地等等,你都告诉我啊!不然叫我怎么跟黑衣组织交手?”柯南扶了扶眼镜,口气很认真地道。
幸哑然失笑:“这些还是你自己找吧!”又道:“上次我告诉你了,我们的老板是乌丸莲耶,怎么样,你能查到什么没有?打算怎么做?”
柯南身子一抖,呆然起来。幸瞧他的神情,就猜到了三分,叹道:“是吧!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我告诉你这些也没用的,倒不如你自己慢慢寻找真相,知道太多,操之过急,只会坏事,甚至丢失性命。我看你还是一步一步走着,明白了吗?”
现在的柯南,还不成熟,不能完全信任,以免坏事,更主要还是,一旦他莽撞起来,会牵连身边的人,到时候哀也会……
“你不告诉我,让我怎么查!”柯南急了。
幸耸了耸肩,摊开手道:“像你这么急躁的人,我看你还是日常跟着毛利老师到处游玩,破破案,或者随着阿笠博士去哪里旅游,继续解决每一起案件,不要跟组织斗了。”
“好了!不废话了,再也不见!”说完,幸垂首,双手插兜,弓着腰径直离开。
“他真的不会来了吗?”明美忍不住道。
柯南抬眸瞅了明美一眼,吐槽道:“明美小姐,以这小子的性格,他不来才怪!他明显被你的妹妹迷得不要不要的,你说是吧?灰原?”
哀没说话,瞠着无神的眼眸,直视幸离去的背影,一直凝视着,眼睛一眨也不眨,幸的那番话,一点也不像随口说出来的,心中总有预感,她真的见不到幸了?而且,人头马的事件,跟幸办事不力也有点关系,他会不会又得被乌丸莲耶严厉处置?
柯南放学回到毛利事务所的楼下,还没等他上楼,榎本梓抱着一大袋的零食,从波洛走了出来,她面带遗憾,幽幽叹气,看见柯南,轻声打招呼:“柯南君,你在这里正好,你知道铃原君为什么要离开吗?”
柯南怔住了,忙问:“怎么?那家伙到底……”
榎本梓叹道:“不久以前,他回到店里,莫名其妙的说可能不会来这条街,也不会留在波洛工作,叫我转答店长,工资不要了,跟我说了再见之类的话,最后放下这些贵重又稀奇的零食给我,说给我留个纪念,然后一声不响离开了!”
“柯南君,瞧你的表情,是不是知道他怎么了吗?”发现柯南神色有异,榎本梓问道。
柯南敛着眉,连连摆手笑着:“我哪里知道?”
“喂!小鬼,还不上楼学习?”
“柯南君!啊!梓小姐也在,你们在聊什么?”
毛利父女出现,他们刚逛完街回来。
榎本梓冲父女俩招了招手,打了一声招呼,望着手中一大袋零食,把刚才有关幸的事情,又叙述了一遍。
“啧!这小子,还真走了?”小五郎眯了眯眼。
柯南疑问:“叔叔都知道了?”
小五郎解释道:“片刻前,他主动上楼来找我,一见面就说告别的话,有完没完的,我起先以为只是开玩笑,但是他立即问我要银行卡号,我就告诉了他。他保证会把学费全部打进去,说完就走了!”
兰回想着:“我跟爸爸去银行查过账号了,他还真往里面打了一大笔的钱,比爸爸平常接的委托所赚的费用,还要多上十倍不止。你说,铃原君一个高中生,哪里来的那么多钱?这很奇怪吧!”
榎本梓细细思量,说道:“我也觉得他很奇怪,他谎报自己十八岁,其实只有十六岁,跟兰小姐你一样大。铃原君虽说很多时候的举动像一个孩子,但更多时候,充满了神秘,让人琢磨不透!”
小五郎喜滋滋道:“这些我管不了!虽然很遗憾我的第一个学生离我而去,但是从他身上捞了这么大的一笔,赚到啦!”
兰叉着腰,瞪着小五郎,犹如大人一般道:“你最好节制一点,别毁了铃原君的心意!而且我们还要生活的,不要老是拿着钱去赌马,以前的委托费就是被你败光的!”
小五郎挠了挠脑袋,敷衍道:“你放心好了这次保证不会的!”
柯南垂下脑袋,摸着下巴沉思了起来,心道:“铃原……”
入夜了。
哀的房间,没有打开灯光,她把房间的窗帘拉上,坐在座椅上,掏起手机,里面还存着幸的号码,她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拨通?
哀的脑海中,又闪过了幸那张俊朗的脸,她不禁娇羞,月光透过未拉紧的窗帘缝隙,照射进来,洒在她的脸上,仿佛是刻意为她遮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