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想着杂七杂八的事情,兰忽道:“咦?铃原君和哀酱上哪里去了?”
“还有那个越水小姐也不见了。”小五郎说道。
陷入思绪的柯南回神,左右张望,没发现他们的人影,都跑哪里去了?柯南吁了一口气,幸这家伙还是这么神秘主义呢。
咖啡休闲馆,幸、哀、越水七槻正坐着悠闲地喝咖啡,这时,门打开了,安室透匆匆地走了进来,在幸的旁边空位坐下去。
“抱歉,铃原君,让你久等了!”安室透挠了挠后脑勺,哈哈一笑。
安室透和越水七槻当日见了一面,不过当时还没有交谈,当下两人互相自我介绍。
哀的手指头摆弄着吸管,道:“人已经到齐了,铃原君,有什么话是不是可以说了?”
“其实呢……越水小姐……她……她是我的姐姐。”幸坦然道。
哀和安室透一怔,随即安室透笑眯眯的道:“真的假的?为什么以前没听你说过,你原来还有亲人?”
“如果不是机缘巧合,我们就这样错过了,还好老天眷顾,让我们姐弟相认!”幸揉了揉眼睛,当下说起他小时候,还没有进入组织的往事。
幸说完了那段往事,哀和安室透唏嘘不已,真是世事无常。
幸又跟越水七槻说起进入组织之后的事情,越水七槻的手蓦然一抖,一阵心疼,忍不住道:“原来这么多年,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我已经习惯了,一切会好起来的,倒是姐姐您,在那个时候分开之后,您怎么样了?”幸问道。
“一位好心的叔叔收留了我,他是开侦探事务所的,也因为这样我从小耳濡目染,学了点推理,再我高中毕业之后,他就因病去世了,现在我过着到处飘荡的生活,以便养活自己!”越水七槻说道。
“姐姐,要不这样吧?你跟零子小姐住一起,有了稳定的居所,也能找一份稳定的工作,你看怎么样?”
“零子小姐?”
“嗯!是安室哥哥的同事,她已经同意了,不过她现在很忙,所以我喊了安室哥哥过来,带你过去那边!”
越水七槻默默注视幸,微微一笑:“好主意呢!既然幸君这般好意,那我没什么理由拒绝的!”接着,她温和地道:“那弟弟你还留在那个组织里吗?”
“是的,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幸果断道。
“可是,你不是说了,那个组织非常危险吗?为什么……”
“他是无法选择,这是他的命运,逃不掉的!”哀淡淡地道。
越水七槻一愣,望着哀:“哀君很清楚是怎么回事吗?”
“我以前就是那个组织的科学家,长年受到那些人的监视,逼迫我做一些不喜欢的事情,后来在铃原君的帮助下,我才逃了出来,隐姓埋名过着普通人的日子。”哀缓缓道。
越水七槻有点发懵,安室透笑着解释:“哀君其实是十八岁的少女啦,她只是吃了一种特殊的药身体变小了,所以说起话来很奇怪。”
越水七槻表情微讶,真是个神奇的组织,先是做出操控记忆的药,然后又是吃了身体会缩小的药。
“总而言之,姐姐在零子小姐那边安心住下来就是了,不用为我担心。我们还要尽量少点联系,以免节外生枝,要是被组织发现我在外面还有个姐姐,可不得了!”幸说道。
喝完一杯咖啡,幸拿出新买的那部手机,眼里暗沉:“安室哥哥,都准备好了吧?我们是时候去看光哥了!”
安室透点点头:“没问题了!”
哀和越水七槻一愣,眨巴着眼睛,只见幸的眼角微红,安室透不发一言。
……
下午的时候,墓园,一座墓碑前,贴着一张留着小胡子的青年帅气男子的照片,幸和安室透站在墓前,沉默之后,将手上的黄菊花轻轻地放在了墓前。
“苏哥……光哥……我和安室哥哥来看你了!”幸鼻子一酸,抿了抿唇,轻声说道。
今天是诸伏景光的祭日,四年前的今天,他的卧底身份被识破,遭到组织人员的追杀,最终在天台被当时同样为卧底的赤井秀一开枪击中心脏杀害。
“对于背叛,只有用制裁才能予以回报……我说得没错吧?”脸上沾满了诸伏景光鲜热的血的赤井秀一,表情冷漠地回应赶到的安室透。
“景光,那个臭男人那么对你,都怪我晚了一步,害你丧命。你放心,只要我还活着,一定会抓到那个男人,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安室透紧了紧拳头,面孔的肌肉因为仇恨紧绷起来。
唉!四年了,安室哥哥对赤井秀一的恨意一点没有消散呢!幸偷偷微叹一声。
墓园吹起了一阵风,犹如细小的哭泣声,幸在衣兜摸索,取出了一部新手机,这正是当日联系安室透来孤岛的那部新产品手机。火盆里的纸钱静静地燃烧,幸正要把手机丢进去,哀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蹙眉喊道:“你干什么?”
“当然是烧给天堂的光哥啊!”幸很直接地道。
哀惊诧咋舌道:“那你应该烧折纸手机才对,你烧这个,不怕出事?”
“折纸有什么用?一撕就烂了,更挡不了子弹。”幸回忆起来,诸伏景光身上的手机被子弹一并贯穿,射入心脏当场毙命的。
幸轻轻地把手机抛入了火盆,哀傻眼了:“你这个笨蛋,不怕爆炸吗?”
哀正想躲远一点,幸回头道:“不用紧张,电池已经拆了!”他拿起火钳,蹲下身,钳着那台手机,在光亮炙热的火堆不停地翻动。
“怎么都烧不动?质量真好,怪不得我拿到手的时候,刻意用枪射了几颗子弹,都打不动。唉!要是四年前有这么好的科技,光哥就不用死了!”幸垂下眼眸,声音苦涩。
哀双臂抱胸,沉默地望着幸,小声和安室透道:“安室先生,铃原君和苏格兰的关系一定很好吧?”
安室透的眼底弥漫着哀愁,轻轻点了点头,道:“是的,说不定铃原君喜欢景光,更胜于喜欢跟我一起。那个时候的铃原君特别喜欢听景光弹奏每一种乐器,尤其是贝斯,甚至睡前都恳求着景光唱小曲哄他进入梦乡。”
哀嗤一声,微微勾唇,瞄向幸,道:“真是个可爱的毛头小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