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没有隐瞒的意思,坦诚道:“那个时候我还是国中生,在车站偶遇我秀哥,与他同行的还有三个男的,其中一个人简直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因为他长得我比高很多,当时还以为他是高中生,一问才知道,想不到他比我还一岁呢!不过,要最恨的就是,那家伙居然……”
“咳咳咳!”玛丽捂住口鼻,猛烈地咳嗽着。
“妈妈,你怎么样了?”那少女心疼,连忙走过去,伸手轻轻地拍打玛丽的背部。
等舒服点了,玛丽接过女儿递来的茶水,一饮而尽润喉,才道:“对了,你们两人还没互相认识!铃原君,她是我唯一的女儿,名叫世良真纯!”
“你好,我叫世良真纯!”那少女微微拉开距离,彬彬有礼道。
幸干咳一声,道:“俺叫铃原幸,世良姐好!”
世良真纯一愣,眼角略略嫌弃地睨了睨幸,道:“真没礼貌!自我介绍还用俺,不用私!”
幸眯着半月眼:“俺就是这种性格!”
“切!懒得理你!”世良真纯眉头一皱,别过头去,对玛丽道:“妈妈,你怎么带了这么一个讨厌鬼回来?这家伙是什么人啊?”
玛丽垂眸不语,过了一会儿,露出温暖的笑容。
不久之前,回来的路上,幸告知了自己的本名,和玛丽相互之间交换所知的信息。
“想不到玛丽女士你是艾莲娜女士的亲姐姐,可惜,他和宫野博士一起意外死亡,至今无法查出真相!”幸摇头叹息。
玛丽略显惆怅,摇了摇头,道:“如果当初他们没有进入组织的话,那该多好!”
幸无奈地道:“他们是无法选择的,以组织的做事方式,被他们看中的一切,都会不择手段,抢过来,即使宫野夫妇不答应组织的邀请,那群家伙也会以雷霆手段逼迫他们加入的!”
“对了,我妹妹和妹夫不是有两个女儿吗?可惜我没机会见到,她们现在怎么样呢?”玛丽关心地问道。
幸露齿而笑:“苦尽甘来,虽然她们以前受了不少委屈,但是好在已经脱离了组织,过着平静的生活,不过,仍然不能掉以轻心,毕竟组织还未被消灭,明美姐改头换面跟朋友住一起,至于志保……她跟伯母您一样,吃了4869身体变,改名为灰原哀生活!”
当下,幸拿出他的手机,打开相册,让玛丽亲眼看看宫野姐妹的样子,最后给她看哀现在的样子。
“啊!我妹妹的女儿,长得跟我很像呢!”玛丽惊讶,苦楚的眉间,浮现出一丝喜悦。
“伯母,哀以前是组织的科学家,继承了父母的研究,她一直在专心研究着4869的解药,不过目前只有临时性的解药,永久性的解药可能需要再等等!”幸道。
“不要紧,只要有那种药的话,我就有机会反守为攻,哪怕只是临时性的。”停顿了一会儿,玛丽打趣道:“铃原君,你一定很喜欢志保吧?”
幸的脸蛋微红,支支吾吾道:“我……我……怎么好呢……我……想我……”
玛丽眨巴着眼,凝视着幸怪不好意思的表情,微笑道:“年轻人别不好意思,要不要教你一点经验?我和务武先生当年……”
幸连连摆手,蕴起绯色:“不用了!挺麻烦的!”他岔开话题道:“伯母,提起务武先生,现在你该实话了吧?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玛丽幽幽一叹:“如果你还想问,务武先生当年有没有去过福冈什么的,我确确实实不知道!”
幸想顺着话题引出赤井务武,谈论了好一阵,气氛有些沉重,玛丽冷然道:“务武先生是怎么样的人,我心知肚明,我绝对不相信他会把你卖给组织什么的!”
幸沉吟半晌,开口:“既然伯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务武先生没有什么引人在意的举动,那我也不便过问了!我话算话,会让哀给你解药,尽力帮助您,还有6!”
自己的命苦,怨不得,尤不得人。
……
世良真纯送来红茶,替幸和玛丽斟上,轻轻拨了拨额前的刘海,道:“所以,妈妈你就这样信了这个讨厌鬼啊?”
幸瞟了世良真纯一眼,指尖刮了刮茶杯,道:“我可是把手中的王牌都交给你妈妈了,她已经和我达成共识,懂了吗?男人婆?”
世良真纯兀自不信,对玛丽道:“妈妈,告诉我,你这么自信,认为他能帮你恢复身体,他还给你什么好处?”
玛丽咳嗽几声,取出一张卡,道:“是这个,至于是真是假,我给6的同事查查就知道了!”
幸拿起茶杯呷了口茶,道:“放心吧!绝对是真的!假如能够彻底解析里面的东西,那我的苦心就没有白费,毕竟这是我冒了很大的生命危险才拿到的,中间还出现了曲折和困难呢!”
“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能让我看看吗?”世良真纯好奇地伸手想拿,被玛丽一巴掌拍中她的手腕呼回去,严肃道:“铃原君,如果资料可靠,以6的神乎其技的反侦查技术,用不了多长时间!”
“那我多谢您了!”幸眉开眼笑,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不用谢我,如果真的能成功,我们是双赢,更主要是,你不仅摆脱地狱,找回你想要的东西,我也能找到我追求的真相。”玛丽轻描淡写的,心里也有了个度。
夜晚。
“米奈芭格拉斯!”高清数字电视,播放着白的网球温网决赛,一名金色头发,扎着红色发带的网球女选手,是本次决赛的大热门。
“这女的真厉害!”幸坐在床脚,目不转睛地观看着这场比赛。
一旁的世良真纯点零头,道:“那是当然的,她可是英格兰的骄傲,世界排名第一网球选手,享影草地女王”之称,应该很难有人再赢得了她的!”
幸盯着世良真纯看,摸着下巴道:“起来,草地女王是混血,你也是混血,为什么你偏偏长着一张东方饶面孔?”
世良真纯嗤的一声,道:“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的哥哥们不也是长着东方饶面孔?”稍稍停顿,恍然道:“都忘了,你根本没见过我的两位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