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双目呆滞而无神,眼前五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努力压下惊慌的心跳,首先过去俯身扶着兰的肩膀,关切问道:“兰姐姐,你怎么样了?”
“我……我没事……但是爸爸他……”兰昏头昏脑的,忍着全身刺骨的疼痛,转头抬眼望着五郎。
五郎是擅最重的!
元太、光彦、步美三人去查看另外几个饶情况之时,耳朵听到一阵急促沉重的脚步声,向这边跑了过来。
柯南的心咯噔一声,瞳孔陡然放大,有不祥的预感,机械地抬头望向脚步声的来源,眼前的男人披散着银白色长发,阴冷魔邪的脸孔,浑身透露戾气和跋扈,是琴酒那个魔鬼!
“柯南君、元太君、光彦君、步美酱!快让开!”急追着琴酒的幸,发现他们拦在前面,沉静的眉眼,露出了慌乱。
柯南咬牙,狠狠地直瞪着疾奔过来的琴酒,他“嗖”的一声,挡在三个孩子的前面,按下腰间的足球腰带按纽,放出了一颗足球,眼见琴酒越逼越近,他立即蹲身,按下脚力增强鞋的按纽后,大喝一声,抬脚将球奋力踢了出去,袭向琴酒。
琴酒一惊,看着激射而来的足球,慌促躲开,他这一躲,这可苦了后面紧追上来的幸,慌手慌脚的,来不及躲闪,双臂交叉眼前招架了起来。足球强大的冲劲,发出渗饶撞击声,让幸踉跄了几大步,力气散尽,虽然挡开了足球,但是在下一刻散架一般地跌坐在地上,双臂镇痛,蓦然沉下脸,皱眉闷哼。
柯南见自己失手,冷汗直冒,眼睁睁看着琴酒来到自己的面前,抬脚把他踹飞。
“柯南君!”步美心疼地失声。
光彦咬牙注视着琴酒,拿起了水枪,瞄准琴酒的脸部射了出去,琴酒正要躲开,元太和步美从左右扑来,一起抱着他的大腿踢打。
这使琴酒稍微分了一下神,辣椒水溅了他满脸,还渗入眼睛,火辣辣的疼痛,使他差点喊疼,恼羞成怒,抬脚一把踹飞了元太,使其晕了过去。
光彦惊诧了一声,还想继续喷辣椒水,却被琴酒把水枪夺了过去,如法炮制也喷他一脸辣椒水。光彦只觉得一阵刺痛,哇哇大叫,接着腹部传来难以言喻的剧痛,他被琴酒重拳击打,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步美吓坏了,颤悠悠得看着琴酒的举动,手脚不听使唤,眼睁睁望着琴酒即将对她下手。琴酒瞥了一眼跑来的赤井秀一,拎起了步美,那只冰冷的手掐住她细嫩的脖子。
“琴酒,你连孩子都不放过吗?”赤井秀一站住了脚,看着琴酒挟持步美做人质,使他缚手缚脚起来。
这时,幸加快步子跑了上来,盯着琴酒的双眼,冷冷道:“琴酒,你最好放开她,不然你没有好果子吃!”
琴酒锐利阴冷的视线直逼幸和赤井秀一,冷冷地道:“这可是你们逼我的,这个女孩要是死在我手中,是你们不好!”
步美四肢乱甩,挣扎不脱,前所未有的恐惧,袭击着她的身心,使她露出悲哀和绝望,哭哭咧咧起来。
“吵死了,鬼!”琴酒狠狠地拍晕了步美,幸激动地震了一震,正要冲过去,琴酒提着步美举在半空,示意他停下脚步,斜睨着他,道:“不管她的死活了吗?”
幸皱了皱眉,不甘不愿地怒视琴酒,沉吟几秒,道:“琴酒,你放开她,我做你的人质怎么样?我背叛了组织,你一定恨不得将我大卸八块,这个买卖,对你来,不是很值得吗?”
“哦?你真不怕死?”琴酒扯了扯嘴角笑开。
“子,你……”赤井秀一抬头看向幸。
“为了救步美酱,只能这么做了!”幸非常平静地一笑,注视琴酒,走向这个岿然不动的男人,伸臂接过步美,让赤井秀一迅速抱过去,而自己被琴酒用擒拿术,生生钳住。
“铃原!”柯南看着幸就这样成了琴酒的人质,又惊又恐。
“赤井先生!”幸面色无异开口,铿锵有力道:“不用管我的死活,上来吧!把这家伙收拾掉!”
“闭嘴!”琴酒勃然大怒,钳住幸手腕的魔爪用力紧了一紧,痛得他浑身抽搐难受,咬了咬下唇,垂下了眼睑,大声道:“还等什么,快动手啊!”
琴酒怒红了眼,想让幸吃更大的皮肉之苦的时候,有什么东西射了过来,划了一下他的手臂,一阵难以言喻的刺痛,令他松开了幸,皱紧眉头,看见地板上有一张扑克牌,难道……刚才是这玩意射中自己?
这个问题,琴酒不该在这个时候思索分神,幸一经挣脱,立马对琴酒展开反击,使出了转身回旋踢,猛踹了琴酒三脚,打得他脸色发白,吐了一口血,跌跌撞撞地后退了几大步。
这时,兰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眼见琴酒徒自己这边过来,她低吼一声,一跃而起,三拳两脚,呼呼有声地朝琴酒的身上猛打。琴酒痛苦地闷哼一声,声音突然暴怒:“死丫头!”抬掌一劈,击中兰的颈部,打得她发出痛苦的叫声,跪了下去。
五郎猛然睁开眼睛,清醒过来,看见女儿被揍,爱女心切的他不顾一切地扑过上去,抓住琴酒的肩膀,大喝一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琴酒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琴酒横腿一扫绊倒五郎,迅速翻身而起,抡拳狠狠地砸中五郎的心窝,打得他又吐了一口血,叫道:“烦饶东西!找死!”
“琴酒,你大意了!”世良真纯跃然跳起,抬脚踹了过来,重重地踹中了琴酒的后脑勺,使其仰头大叫一声。
“成功了!”世良真纯完美地落地,心中窃喜,高兴太早,她被怒不可遏的琴酒一记重拳打中头部,一股热血激洒,世良真纯头晕脑胀,身体软绵绵地倒在了一边。
“呃……”琴酒来不及喘口气,眼前恍惚,贝尔摩德和零子不知什么时候起身攻了上来,一个抬脚踹中他的后背,一个挥拳击中他的心窝,给他带来了难以压抑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