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诺萱在心里制定好计划,飞速命人前去越西部署,蓝儿等人知道叶诺萱的部署,只得苦口婆心的劝解:“王妃,您这样做了,若是日后殿下知道了,那叶家,怎么办呢?”
叶诺萱早就想好了对应之策:“这个你们大可不必操心,到时候我死在了越西,死无对证,若殿下知道了,就说不知道当时身受重伤的到底是谁,以为是我而已,懂了么?到时候消息传回大良,你们务必告诉爹爹和娘必须伤心欲绝,或者等出殡以后再告诉爹爹和娘,我怕他们没办法承受住我的离开。”
蓝儿等人急急跪下:“王妃,这乃是欺君啊,您这样做,真的不妥。”
看着跪着的女侍,叶诺萱叹口气道:“那你们还有更好的办法,让我离开郑淮墨么?我愿闻其详,除非我死了,不然郑淮墨会放过我么?”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叶诺萱要在越西假死,然后去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知道叶诺萱不想待在郑淮墨的身边,但是这样,真的实在是太过于冒险了。
叶诺萱见众人不再说话,只得接着道:“我知道你们担心,现在这个只是计划,我会再好好考虑是否真的要假死离开郑淮墨。你们不必太过于担心,我做事向来有分寸,若不是有完全之策,我是万万不会那样做的,好了,等一下殿下就要来接我了,青儿紫儿随我前去越西,其余人先在王府候着,看情况吧,其余的别再说了。”
大家只得作罢。
在去越西的一路上,叶诺萱都尽量顺着郑淮墨,除了不让他碰自己外,几乎是有求必应,郑淮墨以为叶诺萱终于想通了,看见了自己的心意,心里欢喜,对叶诺萱也越发的好了起来。
行军大半月终于到了越西,看着广阔无垠的草原,这和长东的严寒完全是两种不同的风光。叶诺萱深吸一口气,这是自由的味道啊,叶诺萱迫不及待的想要策马驰骋。命人将暮雪给牵了过来。给暮雪顺顺毛,清洗一下。正欲带着青儿紫儿去骑马,郑淮墨就来了,看着叶诺萱的架势,就知道肯定是想要出去骑马了。郑淮墨拉着暮雪的缰绳,叶诺萱还在马背上,连忙对着郑淮墨说道:“殿下,妾身会骑,您就别牵着了,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郑淮墨爽朗一笑:“这有什么不好的?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给你牵会儿马谁人敢说什么,知道你想去骑马,但是我们才刚刚到驻地,什么都还没有理顺,只能暂时让你在马背上先过过瘾,等事情都理顺以后,本王亲自陪你去骑马,你看如何?”
叶诺萱只得无奈的点点头,本来就是准备自己骑骑马就算了,但是现在郑淮墨来了,今日想要出去骑马怕是不可能了,大家都还在忙着安营扎寨呢。
夜里,叶诺萱早早的就让人伺候她洗漱,之前在行军途中,叶诺萱已经拒绝过郑淮墨多次,现在到了驻扎地,她怕有变故,只得借口先歇息。
躺下没多久,就听见守在外面的青儿喊道:“参加衡王殿下。”该来的还是来了。
郑淮墨点点头:“王妃呢?”
青儿看了眼营帐:“王妃早已歇下了,要奴婢去喊王妃起来么?”
郑淮墨摇摇头:“不必了。本王自己进去找她就是了。”
青儿想要伸手去拦,却见到郑淮墨撩起帘子,直接就进了门,叶诺萱一路上基本没怎么睡过好觉,现在早就睡着了。
青儿紫儿急忙准备给郑淮墨宽衣,郑淮墨摆摆手,喊道:“萱儿。”
叶诺萱嗫嚅一声,不知说了什么,翻个身继续睡,郑淮墨柔声唤道:“萱儿。”见没有动静,郑淮墨走到床前,伸手捏住叶诺萱的鼻子,叶诺萱睡得正香,猛然觉得有人捏住自己的鼻子,气得醒过来,看见郑淮墨大喊:“你干什么呀?没看见我都睡着了么?”
郑淮墨站起身,收手摊开:“来给本王宽衣。”
叶诺萱不悦,翻个身继续睡。
郑淮墨对着青儿紫儿摆摆手:“你们先下去吧。”
走到床边,附身下来对着叶诺萱:“萱儿,给本王宽衣。”
听着他碎碎念的声音,叶诺萱气不打一处:“明明就有人伺候你,干嘛非要我给你宽衣?”
转过身就对上郑淮墨的眼睛,叶诺萱有些心虚,推开郑淮墨连忙起身。
郑淮墨好笑的看着叶诺萱。
叶诺萱只穿着里衣,离开温暖的被窝,一时有些冷,这越西的夜还真是冷啊。
给郑淮墨解下盔甲搭在架子上,郑淮墨顺手取过一件披风,搭在叶诺萱的身上,伸手给叶诺萱系披风带子。
系完带子,郑淮墨隔着披风,伸出双手搂住叶诺萱的腰,往自己怀里一带,叶诺萱手不受控制的想要推开郑淮墨,生生的忍住了:“你干嘛啊?”
郑淮墨低头逼叶诺萱与自己对视:“不干嘛,行军一路来你一直躲着本王,为何?”
叶诺萱小声道:“怕你对我图谋不轨呗,还能是为何?”
郑淮墨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就算真要对你图谋不轨,你又能如何?你是本王的王妃,有些事不是你应该做的么?”
叶诺萱忙摇摇头:“但是你答应过我的,我不愿意你不会勉强我的。”
郑淮墨点点头:“本王知道,不勉强你。”
抱着怀中的人,郑淮墨早就按捺不住自己,但理智告诉他,有些事若再勉强一次,怕会有不可控制的后果。只是轻轻的吻住叶诺萱,叶诺萱没有尝过情爱,不懂得如何回应,偏巧这种似懂非懂最撩人心弦,郑淮墨怕自己忍不住,急忙抽身,浅尝即止:“睡吧,不早了。”
叶诺萱被吻的稀里糊涂,还是不忘问:“殿下要和我一起睡?没有准备殿下的营帐么?”
郑淮墨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好笑:“你是本王的王妃,我们本是夫妻,为何要准备两个营帐,这段时间我们都要在一个营帐歇息,就像在王府一般,懂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