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白整个人宛若树袋熊般挂在了楚修尧身上,生怕她掉下去,腾出一只手自她腰间横了过去。
“瞎说什么,小妖精不是你么?”
在芙白看不见的俊容上浮上一抹不自然,从幸了她之后,就像上瘾,只要处理完奏折闲下来,脑子里总会不期然的弹出她巧笑嫣然的模样,事实如此,她确实会让他上瘾,一次不行就两次,一天不行就每天来,他以为只是常年来积压的冲动出现了,但不尽然,他不来的这几天有尝试过去其他宫,顶多忍着和对方一起用个膳就是极致,只有她这儿才是最舒心的。
只是他夜夜宿在这,晚上灯光昏暗还好,白天的时候她总是精神不济,看她那样就感觉自己像禽兽似的,有点不敢面对。
“才不是,你都好久没来了,我都有小情绪了。”
芙白就是不抬头,两条藕臂紧紧的环在男人的脖颈上,脑袋使劲蹭啊蹭,以行动来证明自己确实有了小情绪。
小孩子家的脾气,于楚修尧而言,是陌生的,新奇的,但感觉好像还不错。
不自觉的声音都放柔了不少,“朕看你挺累的,想着放过你几日,你倒好还嫌起朕来了,嗯?”
楚修尧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抱进了内殿,抱到了床榻上,直接倾身覆了上去。
“爱妃今晚就打算赖在朕身上不动了吗?”
低沉的嗓中,打趣的意味很浓。
小脑袋狠狠一杵,豁的抬起头,呲着贝齿,凶狠的瞪他。
电光火石间,楚修尧大手禁锢住她的脑袋,猛地凑脸过去,亲在了那两片想念已久的蜜唇上。
从来不知道女子的唇是如此的香软……
一吻毕,呼吸早已错乱不堪。
不知是谁惹了谁的眼,灼热的呼吸又是烫了谁的心,四目相对,好久好久。
就在芙白以为美人儿又要亲来的时候,他错开眼,直了身,从进入殿内开始就一直背在后面的手缓缓移了出来,是一幅卷轴。
“朕给你带了礼物,打开看看可还喜欢?”
芙白没有注意到他声音里突然加注的冰冷,听到有礼物,笑的眼睛都眯成了月牙儿,美人儿又送她礼物了,好开心。
接过卷轴,小心翼翼的打开,先是一只脚,之后有一点一点的红色露出,隐约间,她猜到了这是什么,手上的动作麻利了许多,卷轴上的画儿彻底暴露在眼前,呼吸滞了滞。
画上的她,是她以米国公主的身份出现在皇宫的那晚为原型的。
“哭什么?”
看到她不自禁的流出眼泪,楚修尧意识到自己变的奇怪的烦躁情绪瞬间被浇灭,眼睛中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心疼。
“我哭了吗?”
芙白怔怔的凝向美人儿,抬手抹了下,果然摸到了湿润。
胡乱的擦掉流出的眼泪,一骨碌钻进了被褥中,将自己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
强咬着脸颊内壁的软肉,才不至于让自己笑出声。
“爱妃不就是感动的流泪么,害羞个什么劲儿,好像朕欺负你似的。”
就是你欺负的,还让我哭了呢。
小嘴里嘟嘟囔囔的嘀咕,以为楚修尧没听到,谁知,下一秒,身上的被褥没了,在下一秒,身上多了股重力,在来一秒,被褥回来了,但重量没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