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郎将怪医老头儿放下来后,老头儿就直奔餐桌,伸手欲抓包子,不过被木慈狠狠打了一下手背。
“老头儿,我们虽然放你下来了,可没说你可以吃我们的东西,这些东西可都是花了银钱,花了功夫跟时间的,你不答应给我相公解毒,这些东西可没你的份。”
怪医老头儿缩回手,哀怨的看了一眼木慈。木慈却是半点不心软。
直接当着他的面问沈大郎,“相公,你吃好了吗?吃好了咱们就收了吧,免得让别人惦记钻了空子。”
沈大郎点点头,“吃好了,娘子回屋,这些我来。”
两人说着,就将桌上的东西连带桌子一并搬进屋里。
老头儿不远不近的跟着,想要顺一个,奈何木慈盯他盯得紧,根本就没机会。
“我说你个小丫头,不就是两个包子吗,盯这么紧干什么,我又不会偷拿。”老头儿一边说,一边扭头,试图让自己不被美食诱惑。
木慈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两声,“唉,但愿是我想多了吧,不过还是防着点好,毕竟昨晚有人差点就溜进酒窖偷酒了,要不是我跟相公有先见之明设了陷进,这会儿怕是没地儿哭去。”
“啊,原来你们早就知道老头儿要来,还故意设了陷进,真是卑鄙!”怪医老头儿指责,一副被坑惨的模样。
木慈就道,“没办法呀,谁让有人惦记我家的东西,还不愿意给我相公解毒,非常事件,就只能采取非常手段了。”然后就两手一摊,理所当然的看着老头儿。
怪医老头儿:……
臭丫头,跟那个小子一样坏,哼!
木慈就不管他,照旧忙碌后开始准备午饭。
这次她专门做了黄焖鸡米饭,配上辣椒,香香辣辣的,隔老远就能闻着味儿的那种。
怪医老头儿嘀咕道,“臭丫头,又做了什么好吃的了。”
不行,他的忍住,都已经两次了,他不信,就这么个小丫头,还能做出什么好吃的来。
这次,木慈和沈大郎也不故意在他面前吃,而是关起门,自己在屋里就吃了,吃完,还把厨房收拾的一干二净。
本想趁两人离开,进屋找点东西吃的老头儿,撇撇嘴,从小院儿出来后,就自己进了山。
等他抓了野鸡野兔到院子外烤着的时候,木慈和沈大郎准备吃晚饭了。
不巧的是,木慈和沈大郎也吃的烤鸡,而且还是从火堆里扒拉出来,敲开泥块就冒出荷叶清香的那种。
瞬间,怪医老头儿看着自己烤的野鸡野兔就没滋味了。
“喂,臭丫头,你那是什么?给老头儿也来一块。”怪医老头儿睨着木慈,喊道。
木慈,“不行,这是我跟相公的晚饭,不能给你。再说,你那不是在烤野鸡野兔吗,还要我们的干啥,不给。”
怪医老头儿撇撇嘴儿,“你不想让老头儿给你相公解毒了?”
“想啊。”木慈点点头,“这不是您不答应吗,我能有什么办法。”
眼见老头儿松口,木慈故意不急不忙的说道。
嘿,她活了两辈子,还不信治不了这么个怪老头儿。
果然,下一刻就听见怪老头儿道,“只要你把那鸡给我,在给老头儿装一壶桃花酿,以后做好吃的都老头儿留一份,你相公的毒老头解了。”
“那不行,你要我这么多东西,还想吃我以后做的东西,就给我相公解个毒,那不划算。”木慈摇头拒绝。
怪医老头儿是无法了,没想到他都答应木慈给姓沈的臭小子解毒,这臭丫头还不让他吃肉喝酒,忒坏了。
“那你说怎么办吧?”老头儿说道。
他想忍的,但是那香味儿不允许他忍啊。
木慈就趁机提条件,“我呢,也没什么特别的要求,只要您老以后能帮我就帮我,至于怎么帮,由我说的算,包括治病救人在内。”
“只要您老答应,以后我酿的酒随您老喝,我做的菜,随您老挑,随您吃。”
不得不说,木慈这两个条件,对老头儿的诱惑是没办法拒绝的,只见他从怀中掏出白色的瓷瓶,抛到沈大郎手中,“这药先吃一颗,待两个时辰在行针灸,不出十天,你身上的毒就可拔出。”
木慈,“那我相公的腿和脸上的疤呢,能治吗?”
怪医老头儿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先把烤鸡给我,我就告诉你。
木慈闻言,就特别狗腿的撕下一个鸡腿,双手俸给老头儿,“您老先吃着,不够这还有。”
怪医老头儿就咬了一口鸡腿肉,细细品尝起来,直到他吃完一只鸡腿,木慈又奉上另一只,老头儿才道,“臭小子腿伤的伤和脸上的疤是因为体内的毒素,所以无法痊愈,等拔了毒,在敷上半个月的药,腿伤的伤和脸上的疤自然就好了。”
木慈就欣喜的看着沈大郎,“相公,你听到没,你的腿和你脸上的疤都可以好了。”
沈大郎淡淡的“嗯”了一声,“媳妇儿,我听到了。”
虽然他面上表现的云淡风轻,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但心底却是真的开心,尤其是夏易说过那些话以后,他就更在意自己的容貌。
以前不知道能不能痊愈,他还能表示不在意,但是现在知道后,却是打心底里开心。
至少,痊愈后,在容貌上,在没有人敢说他和媳妇儿不配了。
怪医老头儿一个人干完一只鸡,满足的拍拍肚子,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但是心里还惦记着那口酒,便朝木慈道,“臭丫头,我都答应了,那酒是不是该给我了?”
木慈听到好消息,心情自然就好,说道,“您老等着,我这就给你盛酒去。”
说完,木慈就拿着老头儿酒葫芦,去酒窖里装了一壶桃花酿。
老头儿馋了一天了,总算可以喝上,等拿到酒葫芦,就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然后一脸满足道,“不错,好酒,今儿喝桃花酿,明儿喝高粱酒,在来点小菜,就更好了。”
木慈看着念念叨叨的怪医老头儿,生怕他喝醉了忘记给沈大郎针灸的事儿。
忍不住提醒道,“您老悠着点儿,一会儿还要给我相公行针呢。”
怪医老头儿呷了一口酒,晃着脑袋道,“什么您老您您老的。叫我苏老,老头儿我姓苏。”
木慈就道,“苏老,您悠着点儿喝呀,别忘了要给相公解毒。”
苏老就摇着脑袋,“放心吧,老头儿心里有数,不会忘。”一边说,一边就往嘴里灌酒。
看的木慈很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