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谁?”月锦表情有些冷凝,其实她见过太后后就知道肯定会有这一槽,可是她没想到这一出来的这么快。
“北冥三皇子。”苏臻只觉心中刺痛了一下,不过,他也没放在心上,只觉得是妹妹刚回来,自己舍不得她出嫁的缘故。
“他?按长幼也应该是北冥大皇子,也就是太子殿下,再不济也是北冥二皇子,怎么就是北冥三皇子了。况且这北冥三皇子。”辛四娘惊呼一声,突然又像想起了什么一样,自动消音了。
“辛四娘,这三皇子有什么讲究?”月锦对这个三皇子倒是来了些兴趣。
“听说,这三皇子有龙阳癖,不喜欢女子,此番赐婚只怕没有经过这位的同意,只怕也当不得真。”辛四娘思索片刻,心中也没为月锦多担心,毕竟这三皇子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不过,我听说这次赐婚是三皇子自己请求的。”苏臻想了一下,还是将这个残忍的真相告诉了这两人。
“?!!”什么......辛四娘倒吸一口凉气,这种情况是辛四娘万万没有想到的。辛四娘下意识的看了看月锦,辛四娘心中很是内疚,这事主要还是因为辛四娘求月锦帮忙办事才造成的。
“自己请求的?为什么?”月锦也有些疑惑,这自己又没有见过这三皇子,怎么就让这三皇子主动求赐婚了呢?
“我也不知道,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会是三皇子,不然,就算不是太子也会是二皇子。”苏臻心中也疑惑得很。
“皇上同意了?”月锦也知道这事有些严重了,现在只能期盼自家这个便宜老爹有些话语权了。
“没有,老国师曾经为自己的儿女都求了个恩典,希望我们可以婚事自由,而皇上同意了,不然,这会你就应该接圣旨了。”苏臻不知怎么的心中有些欣喜。
“那就好......”月锦松了一口气。
“不过也不能得意得太早。毕竟这三皇子说不定有些后招。”苏臻也知道这事现在没关系,可月锦最终还是要嫁人的。这三皇子也不是什么善茬,听说他杀伐果断,有着铁血手腕。
“嗯......”月锦沉吟了片刻,就算是月锦也感到了棘手。
此时已经日薄西山了。
“如此,我就先走了,我酒楼还有事!”辛四娘见月锦为这事烦闷,怕被连累,就找借口遁了。
“我也告辞了!”苏臻也就只有这事要告知月锦,再留下来好像也没什么用了。
辛四娘和苏臻走后,月锦在原地坐到了半夜,月锦想了许久,还是觉得见一见这个三皇子比较好,也许才能对这件事有个好的解决方法。
月锦换了一身夜行衣,翻了国师府的后墙,出了国师府。
月锦走在无人的街道,沉默了......
她......不知道三皇子住在哪里。
真是蠢了......
不过......这下怎么办。
算了......明天再去找这位三皇子吧!
月锦看了看路边的混沌铺子。
嗯......饿了!吃夜宵!
月锦走向了混沌铺子,要了一碗混沌。坐下来,慢条斯理的吃起了混沌。
三皇子府......
北冥澈执着一直毛笔坐在书案前,嘴角划过一丝弧度,眼神温柔的看着这面前这幅画,画上画的正是月锦。
书房门哐的一声打开了,七泽从门外进来了,北冥澈刷的一下把画塞到了抽屉里。
“有事?”北冥澈咳了咳,掩饰自己的尴尬和心虚。
“殿下,苏三小姐在街上吃混沌。”七泽一接到下人来报,知道是苏三小姐的消息,七泽觉得自家殿下一定感兴趣,就第一时间来禀报了。
一阵黑影闪过,北冥澈就消失了,只留下了一扇摇动的窗户。
七泽担心三皇子出事,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月锦眼神一凛,盯着街边转角,握紧了手中的玉笛。玉笛呈青色,尾部还带着一个紫色挂饰,是一块白玉连着一个紫色的络子。
月锦握着玉笛的手变成了青白色。脸上却不动声色。她在等,等暗处的人自己出来。有句话说得好,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先动。
月锦刷的转过头躲过从暗处射来的箭矢,箭矢钉在了桌子上,箭尾不停的颤动。可见这人所用的力气之大。
月锦手中玉笛脱手而出,打中了暗处出来的刺客,刺客受力向后划去,玉笛也借着打刺客的力从原路返回了月锦的手中,此刻又有三人从月锦前,后,右三个方向攻来。月锦先用玉笛打飞了前面那人的剑,又旋着身子从包围圈中飞了出来。
月锦看了看这几个黑衣人,有些不明所以,毕竟自己出来是临时起意,除非,这些人一开始就守在国师府外。
可恶......月锦再怎么厉害,她现在9的只有一个人,再说了,月锦擅长的可是法术,在有人的情况可不能乱用。
月锦看了看缩在混沌推车下的老伯,心中有些无奈。
月锦再一次同四人厮杀在了一起,一时不查,被一个黑衣人踢了一脚,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飞去。
突然,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揽过了月锦的腰,把月锦揽到了怀里,月锦同这人面对面靠的极近,月锦同他对视,一下子竟有些失了神。
来人就是听闻月锦在此匆匆赶来的北冥澈,北冥澈有些庆幸自己赶来的及时。要不然月锦要是受伤了,自己不得心疼死。
北冥澈抱着月锦翩翩落下,待月锦站稳,就拔剑对上了四个黑衣人,后面来的七泽见状,也拔剑冲了上去。
月锦看着这个场景,有些呆愣,不过片刻就回过了神,也抓着玉笛冲上去帮忙了。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四个黑衣人就被诛杀在地。月锦和七泽各杀了一个,北冥澈一人就杀了两个。
月锦心下有些警惕,身子紧绷,盯着北冥澈不敢放松。
“我若要杀你,刚刚就动手了。”北冥澈抽了抽嘴角,非但没有觉得被怀疑很难过,还觉得月锦像一只刺猬一样炸毛很可爱。
“抱歉......”月锦也知道自己的态度有些过了,甚至有些恩将仇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