犼没直接和月锦对上过,犼辉煌的时期月锦还没有出生。但是,他确实听过苏锦这个名字,在千年之前,那场大战中,被苏锦关进地阎罗的人数不胜数。
齐涫涫早已捂着嘴瘫在地上了。她的女儿怎么一瞬间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为什么会变成男音。
“你到底想干嘛?我可没有招惹你!”‘杜诺诺’恶声恶气,表情带着隐忍,月锦的实力还为可知,‘杜诺诺’的伤还没好,对上月锦恐怕没有胜算。
“这女孩是无辜的!而且黄帝早已化作一坯黄土,你又何必执著于此呢?”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犼千年就已经输了,被关进地阎罗无可厚非。
“你懂什么?我只是想要自由!”犼自以为自己只是为了复活,殊不知,这只不过是他自私的掩盖而已。
“自由?呵!就算是为了自由,你尚且可以找一块肥沃的土地,生根发芽,再修炼成人,可你没有,什么为了自由,只不过是你为自己自私找的借口而已!”月锦声音里充满着的鄙夷激怒了‘杜诺诺’。
细长的指甲抓向月锦,却被月锦灵活的躲开。“怎么?恼羞变怒了?”不然也不会明知打不赢还要打!
“我就是想活下去,都不行吗?”两人过了不下百招,‘杜诺诺’一直处于下风,主要这个人类的身体也不适合打架,柔弱无比!
“活下去没有错,害人就是你的错了!”月锦根本就不接这个茬,左右她活不活得下去,跟自己都没关系,她只管人间的人有没有被害。
‘杜诺诺’脸色瞬间沉下来,眼尾缓缓带上了一丝邪魅。“是吗?”‘杜诺诺’把长长的指甲对准了自己,笑得得意。
“那就让这个小姑娘给我陪葬吧!”月锦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倒是齐涫涫,一听他要杀了杜诺诺,就捂着嘴,无声的哭泣。
剧烈颤抖的身体彰示着齐涫涫的害怕。
齐涫涫用力揪着月锦的裙角,无声地祈求。
“你怕是不知道,地府阳寿未尽的人还是有机会复活的。再加上......我在地府还是有点地位的。而且......”月锦顿了顿,嘴角带着笑,轻轻贴近‘杜诺诺’的耳朵。
“为了杀你而死,可是立了大功,地府怎么说也要给她点福利的呐......”‘杜诺诺’的手下意识一松,染着红晕的眼尾变淡了些。
月锦伸手一抓,‘杜诺诺’的手就被月锦掌控住了。“你找死!”既然月锦都不顾及杜诺诺的死活了,自己就绝对不能再和月锦纠缠下去了,不然迟早要被抓!
旱魃和蜚早就感知到了这边的动静,前来支援的旱魃却被蜚给拦了下来。“蜚,你干什么?”旱魃的语气算不上好,蜚一个月前才来到这里,要不是他引起的瘟疫,犼也不会那么快暴露!旱魃对他自然是憎恨的,现在又被他拦下来,心里的讨厌更是快要溢出来了!
“你在复活犼?黄帝已经死了,他复活没什么用处,只不过是让这个世界更加混乱!”蜚和月锦交过手,他知道月锦的厉害。
“是又如何!他是我的父亲!”旱魃不像将臣,背叛了犼。所以......复活犼被旱魃当成了己任。
蜚唯一一只深绿色的眼带上了点点忧愁。“你是个好女孩,不应该被困在你父亲给你的枷锁里。”蜚甩了甩长长的蛇尾,前腿在地上刨着土,做攻击状态。
“道不同不相为谋!”旱魃扯着蜚的尾巴往后拉,青黑色的长发飘起,露出她黑紫色的肌肤,恐怖如斯。
蜚利用前腿的力量甩开旱魃的擒制,接着后颈冲向旱魃,利用自己锋利的牛角进行攻击。
“蜚!”旱魃在半空中强行稳住自己向后倒飞的身体,利用脚和地面的摩擦强迫自己停下来。
旱魃暴怒,她就没见过这么轴的人!
“放开我!”‘杜诺诺’和月锦对峙了许久,谁也不让谁,最终还是‘杜诺诺’沉不住气了。
月锦没动,阴簿直接从月锦怀里飞了出来,扑到‘杜诺诺’脸上,‘杜诺诺’发出痛苦的惨叫,一股黑烟冒出,被月锦封在了黑色的木牌里。
杜诺诺犹如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身体向后倒,却被齐涫涫手脚并用地接住了。“诺诺,你怎么样了?”齐涫涫左右摇晃着杜诺诺,迷迷糊糊的杜诺诺都要被她晃晕了。
“娘,我没事!”杜诺诺制止了齐涫涫晃着自己的手,再晃下去她就真的要没了......
这边齐涫涫把杜诺诺紧紧抱在怀里,失而复得的情绪充斥着她的内心。那边旱魃和蜚已经分出了胜负。
旱魃只有犼三分之一的力量,而蜚力量与犼不相上下,旱魃自然被蜚压着打。“可恶......”旱魃气愤不已,先是出现月锦这个搅局的,后又出现蜚这个拦路虎。
“放弃吧!你父亲鼎盛的时期倒是能和我比一比,现在你就是个小丫头片子!”辉洪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无奈,他这已经算是以大欺小,恃强凌弱了。
“哼!”旱魃已经感受不到犼的气息了,自然知道犼已经出事了。旱魃作势要逃,却被及时赶来的北冥澈和七泽拦下了。
七泽一身黑色夜行衣,看上去特别像大半夜偷鸡摸狗刚归来,而一旁的北冥澈就算穿着一身夜行衣也比七泽正常许多。
果然......人帅穿什么都好看。
那边月锦正踏过门槛往这里赶过来,这边自己又被两个穿黑衣的拦着,旱魃心里又急又气,下手就更加狠辣。
七泽接着旱魃手上的劲拉开距离,七泽一退,北冥澈就扑了上去,剑锋伶俐,招招致命。
“这什么玩意?”七泽甩了甩酸痛的手臂,就刚刚那一招,七泽饿手都要废了。一抬头,紫红色的雾气已经把北冥澈半包围了起来。
“小伙子,别去,那雾有毒!”七泽一听有毒,哪里还站得住,只留下蜚一人在原地叹气,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