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娘娘,安双宸直接出宫去了!”
“哦?没有去贤妃那里?”
“是,奴才跟着她,直到出宫才回来!”
“有点意思。这私养暗影可是大事!本宫都的这样明白了,她倒也沉得住气,没有回贤妃那里问个明白!”德妃边吃着葡萄,边道。
“那之后奴才还要跟着吗?”
“不必了,跟的紧了难免会被发现!找机会再吧!折腾了一下午,本宫也乏了,你下去吧!”
特地牺牲掉午休时间,结果还没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德妃想想都有些得不偿失。放下手中的葡萄,有丫鬟伺候着净了手,就回里屋睡觉去了。
“月儿,你能感应到周围有人吗?”回到将军府后,安双宸拉着月儿到墙角处问。
“感应不到。”月儿摇头。
“你都感应不到,我便更感应不到了!”周围真的有暗影在吗?他们都藏在哪里呢?
“姐是要感应什么人啊?”
“你我怎么这么迟钝呢?有人站在我后面我都不知道,好好的就被推了出去。”
“若是武功很高的话,月儿也是感应不到的。这些人屏气的功夫可了不得。”
安双宸又绕着院子走了一圈,除了院外街道上的嘈杂声,其他的她是真的什么都感觉不到。郁闷的她干脆就回房休息了,睡一觉起来还得继续扎马步呢!多了都是泪。
“主子,深谙有一事不明,若是不问,怕是要憋出病来了。”深谙驱马走在颛孙玖霖身边,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开了口。
“问吧!”
“那日夜里,为何要命人将双宸姐推出去?不怕伤了她吗?”对于颛孙玖霖这个举动深谙实在是不懂。平日里看着是将安双宸捧在手心里,怎么关键时刻反倒推出去呢?
“不制造点动静出来,怎么有借口杀了呢?”颛孙玖霖轻描淡写的道。
“那若是双宸姐未曾起来呢?”
“她势必会起来的。”
“莫不是主子做了什么手脚?”
“我有那么缺德吗?不过是在茶水里加了些利尿的药剂罢了。”
“主子,你也不怕双宸姐知道后记仇于你吗?”深谙咂舌,这还不叫缺德?算计人家不,还给人家下药。
“我不告诉你,你不是也不知道吗?这事完全取决于我想不想。”颛孙玖霖一副“到底谁才是你主子”的表情盯着深谙。
“是,深谙定会守口如瓶。”这一盯,深谙都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了。
“事情办的差不多了,回城吧!”颛孙玖霖完,长腿一蹬,架着马儿就狂奔了起来。
回到了城中,颛孙玖霖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在路边买了一份糖糕,然后朝着将军府的方向走去。
将军府看门的厮见颛孙玖霖来了,自觉的把门打开迎他进去。深谙在后面瞧着,主子进这将军府和进自己家门似的,一点也不避讳,一点也不客气。
到了院中,连个人影都没有,是在卧房睡觉吗?轻手轻脚的推开卧房的门,空无一人!不会又跑出去疯癫了吧?
颛孙玖霖想着安双宸既然不在府里,就晚些再来,正要抬脚离开,便听到旁边房间有动静,就好奇的凑了过去。
感觉到了安双宸的气息,颛孙玖霖就慢慢推开了门。一开门就看见安双宸两只手各拎着一桶水,在房间的角落里扎马步。
“你这是在做什么?”颛孙玖霖走近之后好奇的问道。这又是想着哪一出呢?
“看不出来我在扎马步吗?”看见颛孙玖霖回来了,安双宸的心一下子放松了下来,但是很快的就整理了心情,未曾表现在脸上。
“所以呢?”
“练武啊,免得下次直接把命给丢了!好歹得将防身术捡回来一点吧!”
“糖糕。”听安双宸这么,颛孙玖霖赶紧转移了话题。深谙跟在身后,差点就发出“潜的声音,主子还真是敢做不敢当啊!
“算你有良心!你的伤怎么样了?”安双宸放下水桶,拿毛巾擦了擦汗,才伸手接过颛孙玖霖递过来的糖糕。
“好多了。”
“我叫月儿买了鱼,待会儿炖些鱼汤,你留下来用过午膳再回去吧!”
“难得你主动留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听安双宸这么一,颛孙玖霖心情大好。
深谙看着笑眯眯的吃着糖糕的安双宸,忍不住的叹了口气。果然不是从前的安双宸了,可怜的安双宸被人卖了还帮着人数钱呢!不过呢,她现在一直以为是主子救了她,所以待主子好也是正常的。若是日后不心知道了真相,想必以她的性格,定会让主子把今日的鱼汤都给吐了出来。
“走吧,给你换药去!深谙,麻烦你去打盆热水来!”
“是!”哎自己也快成这将军府的人了!对这里的熟悉程度不亚于主子的府邸啊!
安双宸从衣柜里拿出颛孙玖霖的衣服,就是之前那件被姨妈给占了便夷那一件,好在是洗干净了!一直没机会送过去,所以就放在了自己柜子里。这正巧就可以换上了。
“你呀,若是再不回来,这伤口该是要发炎了。”
安双宸解开缠在颛孙玖霖腰上的布带,看了看伤口的情况。伤口周边已经微微泛红,还有一些黄色的粘液渗出。好在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安双宸只能用毛巾将黄色的粘液轻轻擦干,然后上了金疮药,再用布带将伤口包裹住。
换药的全过程,颛孙玖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仿佛伤口不是长在他自己身上一般。
“你这伤口啊,日后恐怕是要留疤了。”
“有何关系?男人身上有疤也再正常不过了。再……这地方,除了你能看到别人也看不见啊。”
“你瞎什么呢。李若儿不就看见了吗?再了,以后你总归是要娶妻的,人家照样可以看得见,怎么偏就只有我能看见呢。”安双宸顿时觉得脸红起来。
“我以为……你是不想让别人看到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