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三十一章 告状(1 / 1)六耳猕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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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衣笑了笑。“沈姐姐别多想了,就这么点事而已,再了,要不是沈姐姐来,我可喝不到这么好喝的汤,就是可惜了”

看着地上的污渍,寒衣心里不是滋味,总归不是因为那汤可惜了,被沈箐初利用,心里多少都有些不高心。

可是最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总不好气的与之辩驳。

寒衣早就已经适应了这种关系的存在。

人生来就是如此,总会为着自己能好过一些而稍微利用一下周围的人,算不上坏事,也不值得生气,长此以往,就变成了一种不用言的习惯。

逐渐,也都变得容易接受,变得理所应当。

寒衣看了看沈箐初的脸色,那温柔之下的愧疚是真实的,这也是为什么不能与她生气,摇了摇头甩掉那些恼饶思绪。

总不好埋怨她的不对,毕竟,总有一刻也是需要她的帮助,或者也是那的利用。

沈箐初也知道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可寒衣将话都放在了那汤上,也就顺着台阶下了。“若是喜欢,我再给你做就是了。”

话语的真切,更多的是欣喜,沈箐初打心底里不想和寒衣之间变成尴尬的关系,毕竟,祭北雁的心中有段寒衣。

“好啊,沈姐姐的手艺一向是最好的。”寒衣笑着,之前的不愉快也就随着消失。

沈箐初多少都感谢寒衣此时的豁然,瞧着寒衣年纪不大,倒是能好相处的。

“寒衣,你的头怎么样了?”

“还好,不像之前那么疼了。”寒衣摸了摸后脑勺,还有些肿也有点疼,但她不是那么娇气的人,想来这伤也是自己摔的,更怪不得谁。

收拾了一阵子之后,门外急匆匆的跑来了个婆子,也不顾李荣的阻拦硬是闯了进来。

“那是老太君身旁的人”沈箐初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想必那汪藏雪是去告状了。”

因为之前的话,汪藏雪也不见得会和顾老爷告状,可是直接和老太君告状也算是她高明,顾老爷出了名的孝顺,这找了个更大的靠山,顾老爷也得听她的。

李荣心里明白会发生什么,偏偏就出了门去。

路远桥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想必也是去找了人,这李荣也鬼精的很,这偌大的顾府谁敢和老太君的人硬碰硬。

那婆子端着架子,虽然是个下人可穿着却很讲究,一身华服彰显了老太君心腹的地位,为人虽然上了年纪却也是趾高气昂的,那鼻孔都要扬到头顶去了。

身后还跟着两个练家子,手拿棍棒气势汹汹,虎背熊腰的壮实的很,这倒不像是来找人,倒是想是来找茬。

一进门,那婆子就操着一腔尖锐刻薄的声音问到。“谁是段寒衣!”

廖白挡在了寒衣的身前,路远桥也站在寒衣的身旁,笑意不减。“有我们在。”

寒衣摇了摇头,该来的总躲不过。“我是。”

“走吧,老太君有请。”

这婆子的声音听了真让人不舒服,眼神当中的轻蔑更让人生气,寒衣都皱了眉头,着话一招手,身后那两个凶猛的练家子就上前要捉拿寒衣。

这个架势像极了曾经被长老抓到地牢的时候,寒衣看了看廖白,那时候廖白就是其中一个。

寒衣却不是曾经的女孩,也不会慌张无措,这婆带人来的意思已经足够的明显,又怎么会害怕她。

“我又不会跑,我自己走。”

“我们和她一起去。”廖白自然是首当其冲要揽下责任的,而路远桥定然不会让寒衣出事,自然也要跟着的。

沈箐初也不能让寒衣就这样去,怎么,起因都是因为汪藏雪了沈箐初的坏话。“寒衣,我去见老太君,与她明白了。”

那婆子却冷哼一声。“我们老太君想要见的是段寒衣,沈姑娘这是充的什么英雄。”

这老婆子明知道沈箐初的身份,却也是这样的不尊重,看来沈箐初在顾府的难处不单单的汪藏雪的刁难。

沈箐初脸色不算是好看,寒衣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安心。“有师兄在,我不会有事的。”

婆子倒是没让段寒衣一个人去,瞧着廖白他们都要同行也没有不可,只是瞧着寒衣没有违抗,也是省了力气。

拂袖转身,斜眼瞟着寒衣的动向。“那就请吧。”

寒衣刚走两步,也偏过头看着那婆子,去老太君那里的路,寒衣是记得的,上次去还是偷听他们谈话的。

现在也不知道装作不知道路还来不来得及,想了想,手里的令牌就是为了能在顾府当中随意走动的,知道老太君的院落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也就大头阵走向老太君的院子。

那婆子紧紧的跟在身后,生怕寒衣趁机跑了一样,路远桥看着那婆子的脸色,看来这去了,定是有一场责难的。

廖白也想要跟着去的,可是路远桥拦住了他。“一会兴许祭北雁会出面的,当务之急是顾霓愿,师兄现在就抓紧时间去找找顾霓愿造的景,只有结果能让我们脱困。”

“好。”廖白也明白了路远桥的话,这老太君大动干戈必然会惊动顾老爷,到底,顾府还是顾老爷当家,只要顾霓愿有了什么消息,那心思必然不会再寒衣的身上了。

路远桥跟着寒衣去了,沈箐初本想一同前往,可是路远桥一个眼神,让她止步不前。

那眼神当中充满了警告,也正因为路远桥,沈箐初也冷静了些,也明白了她去了也只会添乱。

毕竟沈箐初在顾府的境遇也不算太好。“那我去找兄长,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这回路远桥倒是没有拦着她,虽然心里也明白那李荣显然是早早的就去找祭北雁了,反正沈箐初想要出力,或许是碍于刚才的事情内心愧疚。

借着这件事情,让她消一消内心的愧疚也好。

这一路上,那婆子一直都像时看着犯人一样盯着寒衣,尽管路远桥想要插在他们之间,那两个练家子偏偏总是要将路远桥远远的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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