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有人给了你一封信”女孩唯唯诺诺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条,虽是信,可怎么看都是随手写下的纸条。
女孩犹犹豫豫的放在了桌子上。“像是送信这种事情是不允许我们做的,可是我也是没办法。”
女孩将纸条放在桌子上之后,走的倒是干脆。
关上了门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
寒衣拿过手中的那纸条,看着上前娟秀的字,是要寒衣一个人子时到山后的破亭子,落款没有写名字,只是有一串字。
写的是,对不起拿石子扔你。
即便是道歉的话,寒衣觉得这一点都没有丝毫的真心,不过这下子也知道了这纸条是谁送的了。
寒衣根本就不想去见那个不可理喻的女子,也不会赴约,这不过是单方面的约定,哪个傻子能去。
寒衣直接把那纸条撕碎扔掉了,一个人自在的吃着饭。
傍晚的时候,段惊尘来过寒衣这里,照例给寒衣做着按摩又在房间当中坐了一会,便离开了,紧接着茗茉来看过寒衣的情况。
治疗倒是算不上,多少都是在检查寒衣四肢的反应。
除去茗茉之外,路远桥也到寒衣这里。
这还是这几来,第一次单独见路远桥的。
“路远桥你也不行啊,听受零伤就病倒了?”
寒衣笑着调侃着路远桥,他们相处了这么久以来,早已经把互相当做了朋友,被寒衣调侃了,路远桥当然也不甘示弱。
“现在躺在床上的人可不是我。”
寒衣动了动手,又抬了抬脚,动作迟缓。“看!我已经能活动了。”
路远桥笑了一声并没有打击寒衣,看着她自顾自的运动着她的手脚,大概的情况也听过,本来若是人之本魂受损是不会再痊愈的。
但是寒衣逐渐好转是有目共睹的,若不是寒衣受的伤并没有伤及本魂,那就是段惊尘真的有什么本事能修复饶本魂。
想到这里,路远桥握着茶杯的手暗自发力,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路远桥缓缓的松了手放下了茶杯。
“寒衣,那你知不知道,师父到底是用什么样的方法医治你的。”
寒衣摇了摇头。“不知道,没见有什么特别的啊,要是接触的话,除了按摩之外就没有什么了。”
“一定还有什么是我们都没能发现的”路远桥喃喃自语。
“你什么?”
“没什么,就是”路远桥忽然注意到了一旁的碎纸屑。“这是什么?”
路远桥本像是要转移话题,可捡起了那纸片支离破碎的写着讯息,寒衣看着路远桥的动作也知道他手中拿着的是什么。
“是下午一个女子给我的。”
路远桥拼凑起那几张纸片,道。“子时?你不会打算去赴约吧。”
寒衣笑了一下,根本就没有犹豫的回答道。“我才不会去,怎么看去了都得吃亏,我又不傻。”
路远桥看着寒衣,她不像是逞能,但是依旧决定要留意一下寒衣的举动。
“下午的事,我听了。”路远桥重新将那纸片整理好放在了袖子当郑“还是师父解围的?”
“是啊,感觉师父像是不太高兴。”
路远桥点零头,吐槽到。“师父一直都是那个样子也看不出来是不是生气啊。”
寒衣想了想觉得路远桥的也对。“这倒也是。”
“寒衣,你知道么,无听长老好像是在来这里的路上了。”
寒衣皱了眉头,本来就与这几个长老有不少的过节。“他们怎么要来。”
路远桥只是摇了摇头,这他还真的就不知道。“不知道是为什么,为着师父来的也不定。”
“为什么这么?”
路远桥看着寒衣。“你不知道?”
寒衣翻了个白眼。“我怎么会知道。”
“这仙乾殿虽然都称段惊尘为师父,可具体掌管里外事夷都是这些长老武纠,很多时候,师父也不能凭自己的意愿行事。”
路远桥喝了口茶水。“虽然师父是仙乾殿最高的存在,可是还是受那些长老们掣肘,本来并不是这样的,一切都还是师父的算,后来仙乾殿的人越来越多,师父也要查魔界的事情,就放权给这些长老,逐渐就成了现在这样子。”
寒衣听了路远桥的话,似乎有些明白了。“就像是当初,师父把我带回了仙乾殿,但是又不出面,你要是这么的话,我觉得师父还挺不容易的。”
路远桥笑着看寒衣。“怎么,以前觉得师父亏欠了你?”
“我可不敢。”寒衣干笑着别过了头,是埋怨心里还是有的。
路远桥可看透了寒衣的心思,但是也没有破。“这次在繁城,顾霓愿的死也算在了段惊尘的头上,自然那些长老们来找师父也不奇怪。”
寒衣忽然有些低落。“师父那么做,感觉也是为了我”
在路远桥疑惑的目光下,寒衣了顾霓晴的请求,又了段惊尘那举动是替寒衣背的锅。
路远桥还是第一次听顾霓晴的事情,看上起柔柔弱弱的女子,做起决定来真的是狠得下心来,不管如何,顾霓愿都是她的妹妹。
“顾家真的,没有一个人是简单的啊”
再多的话,寒衣并没有,顾霓愿和杨宁舟之间,是永存在过去的秘密。
“要是这么的话,那长老必然是会来的。”路远桥微微后仰伸了个懒腰。“看来,我们在这留不了多久了,感觉师父也会知道长老要找他,所以才南下的。”
“为什么?”
“仙乾殿虽然拥有四季之景,年年若春,但还是在北方,而南方是各个世家的势力比较大,祭家就是代表,长老们在南方不会像是在北方这样如鱼得水。”
寒衣还是第一次听,一脸的稀奇。“我还以为仙乾殿很了不起呢。”
“那是因为仙乾殿成立的早,而世家也不是主要收弟子灵修的地方,就灵修而言,仙乾殿广收弟子,而世家只注重本族,这也是区别。”
“那为什么,像是祭家和顾家这样的家族,都不喜欢仙乾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