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自己与这罗南交好,是有风险的。
罗南本身,天资不错,性子也比较高傲,只是在范心怡面前,彻底丢掉了自己的尊严。
按照剧情,今日之后,罗南会前去找主角叶羽晨的麻烦,但却引来的对方的不满,最终被当众狠狠打脸。
这件事,自然也就引起了大师兄江禾的不满,刚刚来到宗门的江禾,急于立威,不由分说,就要给自己的小师弟出头。
自然,也是成功的给叶羽晨来了一顿胖揍。
只可惜,主角从来就没有那么好对付的,叶羽晨先是被一位长老看重,变成了他的靠山,而后,刻苦修炼,立志要一雪前耻,打败江禾,顺便帮自己的师尊,彻底吞并唐严峰长老一脉。
在他绝强无比的实力和天赋下,江禾可谓是一败涂地,被叶羽晨斩杀在一处历练之地。
没人知道江禾究竟是被谁所杀,就连那十二位护法,也被叶羽晨巧妙躲过。
没了江禾,唐严峰一脉迅速衰落,而叶羽晨则是犹如一颗耀眼的新星一般冉冉升起,帮助自己的师尊,彻底吞并了唐严峰一脉及其所有资源。
“我本无意与你们结仇,但你们却总是步步紧逼!”在江禾身死的那一刻,叶羽晨居高临下的站在已经倒地不起的江禾面前,冷冷说道。
可是,江禾真的会跟着剧情走吗?显然不会。
虽然罗南乃是自己与叶羽晨结仇的导火索,但是无论如何,叶羽晨也是会以各种理由走到自己的对立面,光是他那个靠山师父,就已经奠定了他与江禾的敌对关系。
所以江禾还真不打算与这个罗南划清界限。
正相反,他偏偏就要替罗南师弟一雪前耻,好好压压叶羽晨的威风。
不过在此之前,江禾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叶羽晨的危险性还是太低了,距离他成长到能够斩杀自己的程度,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更重要的是魔云!
不出所料,在今晚,魔云就会先来侦查状况,摸清杀死江禾的方案。
这个家伙,无时无刻都在想办法杀死自己,不过现在的他,巅峰实力也就是道灵而已,与自己相差无几,想要杀掉自己还有些困难,更何况,现在的自己还有十二护法在保护着,刺杀的难度很大。
不错,这个魔云几乎就是最不像主角的主角了,他杀自己的原因有很大的一部分,都是自己的天赋足够高!
在他的眼里,天赋极高的人,就是一块块美味多汁又馋人的肉,忍不住就想杀。
当然,他非杀江禾不可的原因也不止如此,现在的魔云已经知道,在元洲城杀掉他麾下散修的,就是江禾。
魔云杀人的原因,只有三个,一,有仇,二,挡了他的路,三,天赋高。
这三样,江禾都占全了!
第一,江禾杀了他的散修,这是有仇,第二,阻碍了他的散修在元洲城的利益链,这是挡了他的路,第三,江禾又是现在天玄宗天赋最高的弟子。
说白了就是,不杀你杀谁?
如若不然,江禾也不会一想到这个魔云,就会头皮发麻。
不过很奇怪的是,这几人的剧情都与自己有关,但互相之间却又毫无关联。
在魔云的剧情中可以看到,江禾曾为了罗南去欺辱一个普通的内门弟子。
叶羽晨却并没有真的出现。
在叶羽晨的剧情中,江禾安稳的活到了叶羽晨翻身。
而在魔云的剧情中,叶羽晨才刚刚找到靠山不久的时候,江禾就已经身死了。
而且,最让人奇怪的是,他们的剧情中,都有爻术的出现,却依然没有爻者和血人的出现。
这太不可思议了!
就好像,爻者和血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可事实情况是,他们都是切切实实存在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江禾一时半会想不清楚,也就不再去想了,他把手搭在罗南的肩上,说道:“罗师弟,你可真是一位性情中人,若是范心怡真的跟你在一起了,那么她一定会幸福的,继续努力吧!”
江禾说着,拿出了一本功法:“你可不要告诉别人,这可是地阶功法,你要好好修炼,别给你师兄丢脸。”
“这……师兄,这怎么能要呢?这太贵重了,我们整个宗门不过只有一本地阶功法,你这……”
“小点声,罗师弟!”江禾说道:
“这功法是我在一次机缘中意外得来的,在暗中,十二护法一直都在保护我,虽然他们没有兴趣偷听我们究竟在讨论些什么,但是被他们听到也是不好的。这功法上又没说是地阶功法,你只管悄悄拿着,未来你要是有了成就,别忘了你江师兄就好!”
“江师兄……”一时间,罗南感激涕零。
“明天先不要去找他们的麻烦,把这功法修炼到入门,你就可以拎着他们的屁股揍了!听师兄的话!下手千万别太轻!”江禾拍了拍罗南的肩膀,笑着说道。
随后,江禾便直接离开了这里。
这个地方,乃是唐严峰长老的辖地,金亭域。
意思就是说,在这一片区域,所有弟子都是唐严峰长老派系之下的弟子。
在金亭域往北,便是长老院,长老院门口有一位扫地老头,魔云的贴身灵器,就在他的手上!
只是,现在的魔云作为内门弟子,还无权前往长老院。
但按照剧情,就在今天夜里,魔云将会过来打探江禾的状况,届时,他也需要那把灵器。
所以,在今晚之前,魔云便会冒险前往长老院,把那烂扫把偷过来。
但江禾,可就能正大光明的前往了!
只见他随手一招,一位护法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我若是想让你们消失,是不是必须要通过宗主,或者长老院的同意?”江禾问道。
“是的。”
“那就带我去长老院吧。”江禾话刚说完,那名护法便抓住了江禾的胳膊,转瞬之间,便来到了长老院。
“道宗实力就是好啊!”江禾念叨了一句,但此时,那位护法却早已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