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山别墅里,郝德本气急败坏,抬手就给了站在一旁的蔡经理一个耳刮子,骂道:“养你们一帮子猪,梁满仓的事情没有搞清楚,他老婆又被炸了,红沟到底谁有这么大的胆量?你们就不长一些脑子?警察现在已经往我这边用劲了,几个小马仔进了局子,到时候这些软蛋货有一个开口,我们就会这些年的事情就会暴露,到时候你们一个都不要想跑。”
“郝总,已经派下去好几个人去调查,可是这个梁满仓确实失踪的可疑,前些天打探到有人勒索赎金,可是赎金没有得到,绑匪就再没有露头,这帮绑匪也是怪了,难道他们就一直养着梁满仓?还是已经把梁满仓撕票了?可以肯定绑架梁满仓的绝对不是红沟人干的。红沟有胆量干这事的人我们一个个都捋拢过来完了,都没有动静。”保安公司蔡经理说道。
“那个齐妍的事有线索没有?”
“没有。齐妍的身世就是一个迷,他在和梁满仓结婚以前,红沟人没有认识她,不知道她的来历。”蔡经理战战兢兢的说。
“都是饭桶,养你们这一帮子人不如养猪,给你三天时间,查清齐妍的身世。否则你自己知道自己的去处。”郝德本说。
从郝德本的屋子里出来,蔡经理擦擦头上的冷汗,脊背一阵发冷,二十多年了,自己从一个年轻小伙子就跟着郝德本打天下,郝德本的阴线狡诈他是了解的,要是在做不出来业绩,真就自身难保了,跟着郝德本的这些年他知道的东西太多了,多的郝德本就会起疑心,从刚才郝德本阴骘的目光里,他已经感受到了郝德本强烈的不满。
蔡经理把孟军唤来,把刚才郝德本的一番话给孟军说了。孟军是这几年跟着蔡经理靠拳头拼杀出来,让他打打杀杀可以,但是要找出梁满仓和齐妍事情的线索,这小子就犯难了,孟军跟着郝德本不少干坏事,深知郝德本的残忍,心里也是恐惧。
“你倒是想一个办法啊?就等着郝总把咱们两个人也做了?”蔡经理不满的说。
“这事咱两个都不擅长,要是目标明确,让我做谁我就做谁,可是现在没有目标啊?”
“哎,我们几百号人,这些天一直没有一点线索,就是我也会生气的,更不要说是郝总了,郝总这几年年龄大了,钱多了,越来越胆小了,梁满仓出事了管我们屁事。他比梁满仓的家人都着急。”蔡经理说。
“他是害怕警察注意上他,事实上警察已经往郝总身上用力了,郝总的担心不是多余的。蔡经理,郝总一直紧逼。我想这事是不是给郝蔓说一说,侧面的让她打听一下。”
“你是说大小姐,她整天换男人,哪里会管这些事?”
“你是没有仔细的观察大小姐,这个女人有心事,平时大大咧咧,其实心机很重。再说她接触的人和我们不一个层面,也许在她的层面会有线索。”孟军说道。
“大小姐要是给大老板一说,大老板会更加生气。”
“我觉得她不会。大小姐有自己的想法,我们把情况给她说了,说不定她会更加信任我们,大老板年龄大了,早晚有一天会交出权柄,谁会继承郝家的数亿财富?谁会成为郝家的老大?目前来看郝蔓是第一人选,她是长女,在商场已经打拼多年,虽然有些闲言碎语,但是在生意场上从来没有吃过亏。”
“好,透透她的意思,只是这话我不好意思说,你们两个年纪差不多,你找机会给她说。”蔡经理说道。姜是老的辣,蔡经理这一步是让孟军打先锋,郝蔓能整出来一点东西,功劳是他姓蔡,要是搞砸了,是他孟军的责任。
“行,大小姐也回来了,在大酒店,我一会儿就去见她。”
“说话悠着点,不要惹她生气。”蔡经理交代道。
孟军来到郝氏大酒店,刚进大厅,看见电梯旁一对南女正往电梯里走,定睛一看,是贺丰收扶着一个漂亮女子上楼,孟军想要上前搭话,电梯已经关上了。孟军沉思一阵,上楼见郝蔓。郝蔓是一个闲不住的主,刚从商城里回来,在酒店里歇息。一个服务员轻轻的敲门。
“进来。”郝蔓说到。
“郝总,安保公司的孟教练求见。”
“让他进来。”
孟军进去。
“最近安保公司的培训不错,要注意选拔特殊技能,忠诚郝氏公司的年轻人。”郝蔓说道。
“大小姐指导的对,最近我们一直秉承这这个原则招录培训人员。这一段时间安保公司的业务开展的顺利,商户普遍比较满意。”
“安保公司不光是培训看门的,要把技能和业务做大做光,明的业务,暗的业务都要做。”
“是,大小姐指示的对。我们现在就是往这个方面努力。可是这项业务不好做,人员素质、社会关系,各种高科技器材都要跟上,最近红沟出了几个案子,我们一直在暗里努力,想找出哪一个在红沟的地面上做事,可是没有头绪。”孟军说。
“你说具体一点。”
“就是梁满仓的案子和齐妍两口子的事情,现在没有线索。这两个案子我们一无所知,长期这样,郝氏家族在红沟的地位恐怕就有会动摇。”孟军试探着说。
“你们也够窝囊的,要是我们一无所知,案件查到我们头上了我们还傻乎乎的看热闹,你们安保公司不就成了饭桶公司?”郝蔓说道。郝蔓的敏感性一点不比郝德本迟钝,他也清楚,案件不破,警察的查办力度不减,甚至会把更高一级的警察招来,那时候郝氏家族就更被动了。
“我也是这样的担心。”
“说说你的想法?”郝蔓说道。
“刚才上楼的时候您猜我碰见谁了?”
“有屁就放,我管你碰见谁了?”
“我看见贺丰收和一个女的一起上楼了。样子很亲密。”
“这个贺丰收,培训结束了我想着让他在社会上闲逛一阵,看看他的成色,谁知道这小子装的挺像,在培训的时候好像练就了金钟罩铁布衫功夫,不近女色,谁知道是道貌岸然。”郝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