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萧凉两手握住长铁棒连连进击,铁棒横扫之处,无人能敌。
梁施施啐了口,“混蛋!”
萧凉手中攻击不断,嘴里也不停,还嘴到,“怎么,以为我做逃兵?”
梁施施用力使劲,却发现她怎么都扛不动有三四米长的铁棒。她很怀疑萧凉是不是作弊,不然他这样的平民素人怎么会有如此大的横劲。
“你?”梁施施干脆嘴遁,冷哼,“你这叫招牌做瘫了,每次给你收拾残局的都是我!”
“轰!”
萧凉一闷棍把靠近梁施施的混混扫飞,飞起一脚将人踹晕,哈哈大笑,“行,那你有这志向,就别收我送上门的业绩!”
梁施施被戳中心窝子,当即心中一震。那可不行!只要她靠近萧凉,就有数不清的业绩排队送上门,换到别人身上,这可是二十年都办不到的成绩!
“嘭!”
梁施施干脆放弃学萧凉扛铁棒挥击的念头,直接撸起袖子就抡起老拳。
她一套散发攻势行云流水,瞬间连连压制,打得一众混混不敢近身。
突然。
金链子肥仔肃杀的脸色板下,挥手大吼。
小巷胡同中,从各个门店铺子里窜出大批精壮打手。
梁施施俏脸大变!
她本以为这批人只是不入流的无业人,没想到他们的势力居然连成一片训练有素的组织。堂堂东华市居然能纵容这批组织的存在?绝对不行!
一股由内而外的正义感,瞬间涤荡在梁施施心中。
“喂!”萧凉一看打红眼冲进人群中的梁施施大骇,“你不要命了!退出来!”
“嘭嘭嘭!”
梁施施打得正在兴头上。她发现这批人也不过如此,完全没有长乐市的人那么经打。她随手一拳就能打懵三四个人。
萧凉急得一闷棍把为首混混掀飞,对人群大吼,“梁施施!出来!”
然而,梁施施像是听不见一般,越来越深入。她将一套散打拳挥舞地虎虎生风,脚下怒踩打手无数。
突然。
“砰”
一道凭空惊雷般的枪声,将胡同整个惊得抖三抖。
梁施施肩部中弹,惊呼出声。
金链子肥仔端着的枪筒冒烟,他叼着烟阴鹜冷笑,看梁施施的样子像看一个死人。
“回来!”萧凉一棍迎击上金链子肥仔,却抵不过他近在咫尺的袖枪。
一股血腥味弥散出,梁施施忍住肩头的剧痛艰难地游走在一众打手间。但大幅度的动作,让她伤口血流如注。
“萧凉!”梁施施脸色煞白,失血过多让她动作越来越缓慢。
“你去找常熟路的安局长!这里只能找他!别人不管!”她一想到电话对面的同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就心寒。这时候除了找领导,没有更好的办法来压制这一街区的打手。
金链子肥仔哈哈大笑,笑得露出后糟牙,“管用?你试试!”他陡然厉声大笑,笑声惊起一片飞鸟,“你尽管去试试!去试试啊!”
梁施施面如死灰,她今天居然斗不过这一帮地头蛇?
“轰隆隆隆隆隆隆!”
地面突然震动,飞尘扬起。
金链子等一众打手纷纷愣住,不明所以。
一辆装满建筑长铁棍的工程运货车突然发动,引擎声轰鸣,如同雷恸九天。
萧凉驾驶工程运货车一路碾压过倒地不起的众打手,如入无人之境。
“萧凉!”梁施施惊喜大呼一声,捂住流血的肩头,眼中晶亮。
“上来!”萧凉一路碾压,如同上古洪荒凶兽般的工程车摧枯拉朽般撞进店铺中,将一众打手掀翻在地。
梁施施被萧凉一把拖进驾驶舱,头重脚轻地大头冲下栽倒。
“萧凉!你看着点!”梁施施大骂,这姿势太不雅观。
“砰!”
“砰砰!”
金链子肥仔扬枪扣动扳机,瞬间清脆的弹壳轰向工程车的驾驶舱。
“擦咔!”玻璃碎裂。
“呀呀呀呀呀!”梁施施埋头惊叫。
“坐稳了!”萧凉高喝一声,拉动操纵杆推向倒车档,轰下油门。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如同巨型大山般的工程车一路倒车碾压,将所有试图阻止的打手掀飞。
金链子肥仔顿时眯眸愤怒。
他眼皮底下满是血污,他的手下跪倒一地。他纵横东华市这么多年来从未受过这等失败屈辱。
“来人!”金链子肥仔愤怒咆哮,双下巴抖三抖,“都给老子追!”
一辆建筑工程大卡疯狂疾行在东华市街头。
大卡车后紧跟十几辆黑压压的轿车。
“哗”
劲风掠过,扬起一片飞尘。
一个路边的小姑娘拉着妈妈惊呼,“那辆造房子的车是在飙车吗?”
“胡闹,哪里有工程车飙车的。而且,妈妈没看见工程车啊。”
萧凉油门踩死,工程车掠出一道残影,快到如同冲天飞车。
驾驶舱内,梁施施倒栽葱的姿势来不及调整,惊得哇哇乱叫。
“萧凉!你给我停下!开到局里去!开去我局里!听见没!”
萧凉不顾梁施施的气急败坏,依旧淡定地将油门踩死,道,“去你局里?我等着被抓?你没见你领导都护着那帮人?别说我,就算是你回去,都得被推出去当挡箭牌。”
“屁!”梁施施怒喊,“你胡说!我领导绝对不会助纣为虐!”
猛地。
“哐!”
萧凉一个急转弯,惊得梁施施大头冲下喊到破音,“萧凉你个混蛋!你想翻车?你开去哪里?我什么都看不见!”
萧凉大笑,“开去你局里啊!让你看看你领导到底会不会捉那帮子人。”
然而。
建筑车还没有开进局里,金链子肥仔已经打开车顶窗,对准工程车轮胎轰射。
“砰!”
“砰砰!”
在距离局子只有几百米的地方,金链子肥仔堂而皇之地发动枪击如入无人之境。
但是,局子里一点惊动都没有。
梁施施大惊。
“不可能!”
她难以置信地瞪圆美目,打死都没想到金链子肥仔居然在东华市横行霸道到这地步。
梁施施大头冲下,将手机拨得叭叭作响,但得到的回音都是“少管闲事”。
她气得一把将手机狠狠一丢,砸地稀烂。
“怎么会这样!”她绝望地哀嚎,屈辱愤怒地死死咬住唇瓣。
萧凉打了声唿哨,悠悠道,“想不想,再加一项业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