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过去了,北原春纪和佐佐木希的关系又恢复成了好朋友的关系,佐佐木希很清楚,他的心中有人,但是时间还很长,她等的起,而且这不是和电影最后很像吗?光辉失忆了忘记了理央,但在某次的相遇中,两个饶轨迹有交接在了一起,往后的人生这么长,她也一定有机会吧。
两人维持着这样的关系上了各种番组宣传,谈到吻戏部分的时候也坦坦荡荡,这样的态度反而令人觉得这两个人还真是好朋友,被佐佐木希拖着频繁营业的北原春纪在博客上疯狂吐槽,最后的结果就是造成佐佐木希人气的上升,以及各种感谢佐佐木希的声音,因为北原春纪实在是太懒了,别的艺人都是恨不得一年到尾全都是通告,而他就是那种随便混混,维持生活的感觉,不过自从拍电影之后,他的博客更新的挺频繁,基本上一个月有25都在更。
甚至网上出现,我家haru已经不需要帅哥男艺人了,请来多点漂亮的女艺人,我们要搞异性向的p。
这也都是后话了,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2010年。
踏入了这个年份,北原春纪总觉得暗潮涌动,感觉上很多事情都要发生了,他要做的,就是顺其自然,不去干涉,她们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他都无所谓,开春的时候,他曾打过电话过去给桥本奈奈未,问她是在哪读大学,原本以为还是会像前世那样,来东京读书,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她要在札幌读大学,在挂电话的时候,他有些恍惚,是因为自己的影响吗?
维持了这样的状态一个月后,才缓解了过来,想通聊他,也就随缘了,改变的东西,就改变吧,正如离开的白石麻衣,选择在北海道读大学的桥本奈奈未,以及选择留在大阪的松村沙友理。或许生田绘梨花也会专心走舞台剧,音乐剧的道路,斋藤飞鸟也会因为其他的变化而选择继续读书。
北原春纪看了看桌面上的一个企划案,是前几秋元康联系他的,想要搞一个新的女团。
对这件事他有些莫名的烦躁,他还能接受,没有她们的乃木坂吗?他不清楚,觉得有些闷,于是就选择出去旅游散心。
不过,他不知道的事情,多着了。
结束了高中授业的白石麻衣,来到了东京,她要上的是音乐专门学校,原本想待在大阪,考虑要不要当护士的松村沙友理,应白石麻衣的邀请,来到了东京一起合租房子。而斋藤飞鸟也在一次和生田绘梨花偶然的经历中,两人对于偶像产生了兴趣,斋藤飞鸟是单纯的觉得有趣,生田绘梨花是觉得当偶像,就能自由自在的唱歌了。而桥本奈奈未,则是来到了东京,没有告诉北原春纪听,她想要证明,即使靠着自己的能力,也是能在东京生存下来,要是让北原春纪知道,他一定会用自己无法拒绝的方式帮助自己,她不允许自己这样去习惯依靠他。
不过有趣的是,这些北原春纪全部都不知道。
来到东京的桥本奈奈未,发现在东京生存并没有她想象中的简单,除了大学里面的课程,以及高昂的学费,生活的开销,都让她有些支撑不住。
在她表露出想要去东京读大学的时候,母亲是反对的,但是父亲却表现了不一样的意见,桥本太太的理由是,一个女孩子孤身去到东京这样的大都市,很辛苦,不如留在北海道,而且家里也拿不出那么多的钱支持她上学。
而桥本奈奈未则表示,自己一定要去东京,学费生活费用可以自己打工赚。
一时间倔强的她居然罕见的和母亲顶起了嘴,她也知道,母亲是在担心自己,但是东京有着自己不得不去的理由,她想证明,证明给自己也好,亲人也好,他也好,桥本奈奈未是一个坚强的女孩。
最后还是父亲同意了这件事,那两父女了很多话,最后,桥本先生只是。
“娜娜敏,你长大了,你有权利决定自己的事情,但是决定了,就不要放弃,用尽全力做到最好吧,家人永远会在背后支持着你,不过你想清楚了吗?家里只能支持你一年的学费,至于其他开销,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桥本先生拍了拍桥本奈奈未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
“我可以的,爸爸。”桥本奈奈未眼中闪烁着一股坚定的信念。
就这样,纤细的她,拖着大大的旅行箱,独自一人踏上了前往东京的旅途,一个人租房子,一个人生活,找打工的工作,生活的重担,不,应该是生存的压力,压在了少女单薄的身体上,虽然很累,但她还是选择慢慢的向前走,虽然很累,但是每一个脚印都很踏实。
起初,她是在书店当管理员,工作不算特别累,但是要把东西搬上搬下,腰和腿有点酸,就这样持续了两个月,她发现工资有点少,她要为接下来的生活做打算,所以只能在做图书管理员之余去打打零工,去便利店兼职,饭馆当临时工,伙食的问题能吃便利店里面的便当,书店那里的老板
虽然每个星期都能剩下不少的钱,但是这样一来,她就变得更累了,她经常回到家,洗完澡倒床就睡,周末休息的时候还好,总是睡的很晚,好像要把周一到周五的觉全补回来一样。
就这样,终于有一,她的腰伤复发了,回到家后,腰部传来的丝丝疼痛,让她神色笼罩上了一层阴霾。在伤病的时候,人总是特别的脆弱,总是想寻求安慰,她拿起来手机,看着通讯录上面北原春纪这四个字,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么西么西,北原吗?我是娜娜敏。”
“怎么了?”
“最近,有些累。。。。”桥本奈奈未听到他的声音,鼻子一酸,用撒娇的语气了出来。
“娜娜敏,注意身体啊。。。。”他听着北原春纪的话,脸上挂起了笑容,渐渐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