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跑的气喘吁吁的男子,如今却丝毫没有理会王犇的话,他大口的喘着气,那长相平凡的脸上,皆是慌张。
“问你话呢,哑巴了!”王犇伸手推了那人一把,这光顾着喘气,半怎么一句话都不,这可不是存心想让王犇着急吗?
“大哥。”那人终于是顺了气,他赶紧一把握住王犇的胳膊,有些害怕的道:“失败了。”
失败了?
这一句话,让王犇那眉头都皱到了一起,怎么会失败,他明明每一步都做的万无一失,哪里失败了?
他可亲眼看着初青,和非八走进那个房间的?
“那个药失效了?”王犇有些不解的问。
他为了今这个计划可是筹备了好久的,他如今心中,都已经盘算好明一亮,初青到王爷面前哭诉状告非八时,自己去当证人,指认非澳证词了。
怎么能在这实施的时候,就出现了问题呢?
“不是,药是我亲手下的,没有问题。”那人哭丧着脸,回答着王犇的话。
“那是被非八识破了?”王犇有些气急的,那个非八武功这样厉害,保不齐能闻出那相欢香的味道,该死,这点大意了。
这相欢香乃是江湖上常见的物件,稍有些经历的应该都知道。
王犇握紧了拳头,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完了,完了,那非八没中招,若是知道是自己要算计他,那他王犇岂不是必死无疑。
清楚的知道非澳厉害,王犇此时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可不想再面对非八那非同常饶战斗力了。
“没事,非八没有证据,他若是敢是我算计他,那老子就先去王爷那告他一状,不怕。”王犇来回的踱着步,好一会儿,他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他非八毕竟是和初青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这话出去,谁会相信他俩什么都没发生。
想到这,王犇那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非八,我也要让你尝尝,名声扫地的滋味。
王犇身边那人,他看着王犇脸上那笑,只觉得心中生生的冒出一股冷气,这到了嘴边的话,也是有些不出来了。
“大哥。”那人想了一会儿,还是伸手将王犇那思绪给拉了回来,然后心翼翼的:“非八没有识破咱们的计划,他的确是中了咱们的计,只不过”
这人的话吞吞吐吐的,只急的王犇都想掐着他的脖子,逼他快些。
“只不过什么,你倒是快点啊!”王犇急不可耐的冲那人喊了一句。
这一来药没失效,二来非八也没闻出那香有问题,三来,他也中了相欢香,王犇真的是想不懂了,这计划还怎么失败了?
“大哥。”此时,那人几乎都要哭出来了,他现在只觉得,若是真让非八识破,那还是好的呢!
“是将军。”
原本这一切顺利的,这谁能想到,将军居然出现在客栈里,然后识破了他们下药的伎俩。
王犇一惊,他也是万万想不到,楚柯怎么会找到那客栈的。
今日他们一早就打听到将军会带着非九出来,所以他们几人便悄悄的溜了出来,好在今日军中事多,所以无人注意他们一营的摔跤队。
他们在街上找了一,才终于在傍晚,找到了非九的踪迹。
而这晚上人多,王犇便想着,利用这街上的人山人海,来将非九和楚柯分开。
所以,但他们成功将非九带离楚柯时,便开始了实施他们的计划。
首先,这最大的难题,就是让非八和初青一同走进客栈,初青倒还好办,随便找一人,谎称是王爷派去的,便可将她带出来。
而为了让非九更加自然的注意到初青,王犇还特意派了一个人,就在非九身边看着,好不容易等到初青出现,那人便赶忙装作不留心的撞了非九一下。
这目的就是想让非九注意前面,而那前面,自然就是初青了。
这计划,进展到这都还算是顺利,就连后面非九跟着初青跑到房间,都是毫无阻碍的。
为何,在非八都已经中了迷香的情况下,却还是被楚柯识破了。
明明,他已经将非八带到了另一条街,难道,将军为了非八这一个的侍卫,还找遍了这周围几条街?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没事,没事。”王犇强装着镇定,然后开口安慰着那男子,道:“非八是将军的下属,将军若是为非八作证,那就是包庇。”
这话,其实也是在安慰王犇自己,可他自己却是很清楚,楚柯从初入边境时,便一直很看不上自己,当初王犇散播谣言,导致兵败时,若不是华承之拦着,王犇怕是早就让楚柯一剑杀了。
这次,自己这样算计他的手下,若是被楚柯找到了证据,怕是王犇又要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了。
他们这位楚将军,可和王爷的宅心仁厚完全不一样,那可是一个杀伐果断的主儿。
别看楚柯平日里甚少参与军务,也很少上阵杀敌,但军中上下却无一人敢轻看楚柯这将军。
要知道,当初楚柯,华承之初到边境,人心不稳时,是楚柯当堂拔剑,连杀三位对王爷不恭的将领。
这才让华承之坐稳了这军中主帅的位置。
“可是,大哥。”那人这次,是真的哭了,若是只是如此,他倒是可能会因为王犇这话,而心存侥幸,但
王犇看了他一眼,却是没有勇气再开口问了。
“王爷是和将军一起进客栈的,王爷也都知道了。”这话,知道他是用了多少勇气才出口的。
而王犇,在听到这句话后,差点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上。
这时候,王犇也不问为何王爷会和将军一起出现了,他脑子里如今只是一团乱麻,一片空白。
“大哥,咱们怎么办啊!”那人赶紧伸手扶着快要摔倒的王犇,他现在也是满心的后悔,这好好的,怎么就那么想不开,非要去招惹非八呢!
这下好了,别人没算计到,反倒是自己要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