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飞花委屈的不行,眼底含泪,得不到不罢休的样子,撒娇说:“我只能嫁给甄逸云,现在这样,我就没机会了,你们要帮我。”
打小她就喜欢甄逸云,本来想着可以顺顺当当的嫁给甄逸云,谁知冒出个海桐来。
胡大海皱皱眉头,一双老鹰一样精明的眼睛,带着疑惑:“海桐来历不明,无依无靠,逸云做生意头脑这么清醒,怎么对婚姻就这么糊涂呢?”
“爸,我不管我不管,我一定要嫁给逸云,我不想看到海桐。”胡飞花哭丧着脸,过去摇晃父亲的手臂撒娇。
胡大海的茶水被摇晃的洒了些出来,他眉头紧锁,放下茶杯:“这事要想办法才行。”
“我不想活了,我想到那个海桐就一肚子气。”胡飞花又生气又难过。
胡家一向经济条件好,小到大家里都很宠她,想要什么父母都会给她,最想要的甄逸云,她也必须得到。
胡太太心疼的安慰女儿说:“我的心肝宝贝,你别这样,徐太太是喜欢你的,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嫁给逸云。”
“好讨厌海桐,以后都不想看到她出现在逸云身边。”胡飞花眼圈红红的,一想起海桐就恨得咬牙,怒的要命。
胡大海心疼女儿,但老谋深算,他想了想,嘱咐说:“飞花,你不要在他面前表现的太明显,现在得罪海桐,等于得罪他,会把事情弄更加糟糕。”
“为什么?”胡飞花不服气,她想不通父亲会这样说。
“甄逸云现在到处护着海桐,你得罪海桐,让他对你没好感。”胡大海说。
胡飞花气鼓鼓的说:“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我就气,我怎么受得了这个气?”
胡大海安慰她说:“你不要生气,我们暗中想办法。”
胡飞花说着,握紧了拳头:“一想到他们这样,我就气的浑身发抖,就气的想打人。”
胡大海继续劝导她:“你要忍,想做他的妻子,你就要摆出风度来,海桐你就当是甄逸云吃了一顿野餐。”
胡飞花嘟起嘴,摇晃了一下身体,很艰难的答应:“哼,那朵野花我迟早要把它连根拔起,烧成灰。”
“当年海桐突然失踪,现在突然又回来了,太奇怪了,会不会是假的?有人整形了故意靠近逸云。”胡飞花又好奇又疑惑的问。
胡大海跟胡太太互相看了看,摇了摇头:“这事情要查查。”
……
吃完晚饭,甄逸云不让她出去,但也没有打扰她,让她安心在房间休息。
张瑶瑶关上房门,无力的摊在沙发上,想了想。
张瑶瑶拿起手机,拨通庆省省的电话。
“今晚不过去你哪里了。”
“哦,是不是跟甄总裁和好了。”庆省省一副我懂的语气。
张瑶瑶囧了一下,解释:“那有,明天我搬过去,想跟你合租,方便吗?”
“这房子环境差还贵了,房东要加租了,800块一个月,我明天退租了。”
这么巧,张瑶瑶有些郁闷的问:“那你以后住哪里?”
“我要搬到学校宿舍住。”
张瑶瑶疑惑的问:“学校宿舍?有床位吗?”
“我今天问了,老宿舍还有些床位,一年才1000多住宿费,已经申请了,明天就搬过去。”
“这样挺好,我也去申请,一起去学校住宿。”
“真的假滴?甄总裁肯放你走吗?”
“那有,我跟他只是恩人与落难者的关系,我总不能赖着不走。”
……
第二天醒来,透过阳台看到,外面天气很好,天空蔚蓝,阳光明媚,但她的心情却不太好。
吃过早餐,甄逸云见她安静下来,没有闹着离开,他回了公司上班,嘱咐她好好在家看书学习。
张瑶瑶还想着昨天的事情,约了庆省省去中大继续教育部门,报读了自考课程,还申请了宿舍。
本来她们不是读全日制,自考生半工半读,一般情况很难申请到学校的宿舍。
但有温家成帮忙推荐,她们的宿舍很快安排下来了,她跟庆省省同一间宿舍,同宿舍另外还有两个陌生的女孩。
张瑶瑶简单的收拾了部分行李过来,然后开始按照学校发的课程表安排,了解每一课的课程上课时间。
学校都提前安排好,什么课什么时候上课,在哪个科室上课,公共课她可以自由的去各个课室听课。
看到学校这么多同学,让她感觉到打鸡血一样的动力,不过有些同学也很忙,来去匆匆,外面有兼职,基本很少交流。
温家成又高又帅又是她们语文的代课老师,还是校董的儿子,早就被很多女同学瞄上了。
这天,看到温家成带着张瑶瑶去报名,去宿舍,还帮忙提行李,一改高冷样子,温纯的小屁孩一样,立刻引起一些爱慕温家成的女生的妒忌。
胡飞花的妹妹胡飘扬也在这里读全日制,刚好胡飞花过来探望妹妹,刚好就遇到了温家成带着张瑶瑶在学校走动。
温家成身材修长挺拔,五官精致大方,温文尔雅,打扮高雅,青春年华,家世显赫,走在校园里,绝对是一道吸引女人的靓丽风景。
研究生的同学,还有各级的师妹,对他爱慕的人很多,胡飘扬是他的迷粉。
胡飞花也看到了这个出色的男人,被吸引了目光,但看到他身边的张瑶瑶,瞬间不爽了。
她立刻拿出手机,拍了图片,不屑又妒忌的语气:“哼,这个女人,本事不少,居然到学校勾搭男生,还是甄的朋友,我要让甄看看这画面。”
胡飘扬一直暗恋温家成,常常故意搭讪,但温家成以往一向高冷,不怎么搭理她。
今天对这个穿戴的普普通通的张瑶瑶,脸色这么温和,还跑前跑后的,把她嫉妒的要命。
跟她一伙的女同学夜薇也气的牙痒痒:“此有此理,居然勾搭我们的男神学长?她想死了。”
也是一伙的女同学似锦无比的惊讶和疑惑:“男神学长还是代课老师,爸爸还是校董,怎么对那个女人笑?他可从来没有对我们笑,我看花眼了吗?”
胡飞花气呼呼的说:“那个女人特别的不要脸,还死缠烂打的勾搭我未婚夫。”
似锦本来很细的眼瞬间瞪大了:“啊,这,太过分了,她想死吧,敢得罪你。”
夜微掀起衣服的袖子,画着眼线的眼底都是怒火:“我们狠狠修理她一顿的,打到她以后不敢进来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