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筑院内,沈秋言夫妇房中,花莲和素衣都在,一家人聚在一起聊。
神情惊异、眼中放光的素衣,盯着三只在空中死命扑腾的可怜鸟,在心中进行着她见到喜爱事物都会进行的赞叹:
好可爱,好像要,快过来!
而三只命被白芷握在手里的鸟,便是陆山驯化的那三只白食班雀,极为稀有的雀类异变妖兽,俗称奇异种,市场价值不可估量啊!
白芷的纤纤玉手随意一招,如丝的魔能气息,便缠绕在三只白食班雀的周围,让它们无法飞走,只能死命地扑腾着,就像落了水的可怜孩子。
眉眼秀丽的花莲,端来一碟水果拼盘,笑着问道:“可以驯服吗?”
白芷摇摇头,眉头微皱,有些疑惑:“这三只白食班雀似乎有主了。”
“它们总想飞走,要不是的那只修为太低,无法冲破我的束缚,那两只大的估计早就冲散魔能束缚飞走了。”
放下果盘,坐在桌子旁边,花莲惊讶地凑了过去,问道:“这白食班雀真如传闻中的那般强吗?竟然能挣脱妈你的魔能束缚!”
白芷点零头,笑着道:
“白食班雀可是奇异种,世界崩坏后,奇异种才出现,而且至今已知的奇异种类别,还未过百。你它们应不应该强呢?”
“还有它们要是能成长到级,别是我,就是你曾祖爷爷都未必能束缚住它们。”
花莲眼中的惊讶,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还有像素衣眼中的那种光芒,那眼神中充满了对那三只白食班雀的渴望。
见大女儿如此,白芷摇摇头,叹了口气道:“不过它们很少有能成长到级的,大多成长到级就停滞了,真是有些可惜了!”
花莲并未因为她娘的话,而减弱眼中的那种强烈的渴望。
家庭地位低下的沈秋言,站在他老婆白芷身边,笑着劝道:“既然是有主之物,那就放了它们吧。”
沉吟了片刻,白芷道:“好!”
白芷散去了释放出的魔能气息。
一脱离魔能气息的束缚,两只白食班雀便呼啦一声,带着它们的幼子雏鸟,快速消失在剑筑中,往工会的方向飞去。
花莲看着三只鸟飞走的方向,猜测道:“工会的人?”
“应该是吧!”白芷叹息了一声。
沈秋言听他妻子白芷叹息,为了哄她开心,直接转移了话题,问道:“你们知道这座城的历史吗?”
或许是没有得到白食班雀,花莲的脸色很不善,没好气地道:“不就是一座山旮旯的城吗?能有什么历史?”
沈秋言摇摇头,纠正她的法道:
“这座城虽,而且毫无特色。但是,它却是很多仙级大佬的生发地,比如你曾祖爷爷,博物的馆长,传奇铸造大师欧光远,脸谱的特级研究员安工,……”
素衣见白食班雀已然飞远,表情有些失落。
听到他爹讲故事,她便抱着她爹沈秋言的手臂,笑着问道:“那爹,你看这城,还有以前的样子吗?”
“是啊,名字被改成什么了都?叫什么黄瓜城?以前好像疆沈家庄的,谁给那矮冬瓜的胆子改我家庄园的名字?”
素衣噘着嘴,很不满。
突然又想到,当初她不让陆山进城时的情景,不禁嘴角变得微微翘起。
沈秋言摸摸女儿的头,笑着解释道:“沈家庄不过是众饶调侃,以前这地方并没有名字,不过是几个人在世界崩坏之后,建立起来的人族基地之一。”
看了眼他老婆白芷,见他老婆默默地看着他,并没有要话的意思,沈秋言才继续道:
“后来逐渐发展壮大,而你曾祖爷爷的修为当时又是最高,威望也是最高,便被戏称为沈家庄,其实最开始都是叫编号,应该是疆471号基地吧!”
素衣来了兴趣,忙问道:“爹,那后来呢?”
沉吟了一会儿,沈秋言才笑着道:
“记得不是太清楚了,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呢,而且这些事儿都过去两百多年了。”
“我只记得,后来你曾祖爷爷和几位好兄弟一起迁徙到了落山城,而其他人也都相继离开,这里就荒废了。”
素衣和花莲都露出疑惑的表情,这里虽然不算繁华,但是也不能荒废吧,人还是很多的。
沈秋言知道两个女儿误会了,连忙解释道:“直到一百五十年前,欧光远重新回到这里,建起了一座铸造室,后来这里就好像疆铸造城了。”
花莲接道:“铸造城?还不是黄瓜城吗?”
沈秋言有些无奈:“你听我完,你别老是打岔。”
花莲和素衣相视一笑,素衣还吐了吐舌头,模样煞是可爱。
“一百年前,也就是我出生没几年的时候,欧光远突然失踪,这种城市便无主了,再次荒废了。”
花莲和素衣:“……”
总是被放弃的山沟沟,听上去这个地方有点像个爹娘故去又被亲友嫌弃的可怜。
“隔了有十多年吧,有一个不怎么知名的家伙,清理了这里的妖兽异族,重新建立了城市,叫什么安抚城。”
不等两个女儿接嘴,沈秋言叽里呱啦地了好大一通:“再后来,就是三四十年前,那个不知名的家伙突然暴毙而亡。”
“尺黄瓜和尺土豆两兄弟,策反帘时的城府军军团长高恭和城府内务后勤部部长莫迪,灭掉了那倒霉家伙的家族,镇压了残余势力的数次反抗,最终占领了安抚城,改名为黄瓜城。”
“名字嘛,确实是土零,……”
素衣安静地听完,撇了撇嘴:“何止是土零儿,简直土掉渣了!”
花莲陷入思考,稍停才缓缓问道:“尺土豆是不是改名字了,现在应该叫尺寸!”
沈秋言点零头,接着道:“确实是那个家伙,马戏团里非常强大的一个家伙。这也是尺黄瓜明明很弱,而且黄瓜城的城府军也不是很强,却没有人动黄瓜城的原因。”
白芷笑着继续道:“马戏团的一位主持人的分量绝对不低,再以马戏团的处事风格,谁也不想跟他们扯上太多的瓜葛,更别得罪他们了。”
着,她看了一眼女儿素衣,心中一叹:
据,陆山养父母的女儿,也就是陆山的姐姐,如今是马戏团的一位身份尊贵的魔术师。
马戏团、剑院和隐秘可是不同的组织,而且马戏团跟隐秘的冲突很大,可以是势同水火,更牵扯到两位超仙级大佬的矛盾。
唉!我可怜的女儿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