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龙有些忧伤,他不明白为什么仙级大佬在陆山这里没用了。
难道如今仙级大佬太多,已经没有吸引力了?还是现在的孩子太过傲慢,连仙级大佬都看不上了?
柳大龙怎么也不会知道,沈正经这位仙级大佬给陆山带去了许多不美好的回忆,以至于陆山根深蒂固地认为仙级大佬没一个好人。
于是乎,柳大龙再次邀请依然被陆山果断地拒绝了,或许那位若是个半仙级大佬,这事儿没准儿就成了,果然是就差那么一点坏了事儿啊!
柳大龙在柳二河的眼神奚落下,黯然离开了剑筑。
倒是柳二河高兴起来,对陆山刮目相看了:
一方面陆山下了柳大龙的面子,柳大龙甚至连那位大佬的名号都未能出,便被狠狠地拒绝了。
另一方面陆山竟然拒绝了工会那位大佬的收徒邀请,这可是闻所未闻的大事儿,一定会在工会内部掀起一场不的波滥。
柳二河摸着山羊胡子,等着看陆山的好戏呢这些好戏自然来自工会青年一代的打压!
突然,他想到自己的那个可怜的徒弟,怕是也要受到一定的照顾,不禁心中欢喜起来,哼着曲儿,扭着老腰,显出一副老儿的快乐姿态。
…………
次日早饭过后,陆山离开剑筑,准备去工会办理一项出城的业务。
陆山刚走到路程的一半之际,十几位城府军士兵走了上来,气势汹汹地把他团团围住。
那队城府军士兵的领头人,身着城府军制式铠甲,银亮的光芒在还算温柔的阳光下熠熠夺目。
领头人傲慢地问道:“陆山?”
陆山目光微凝,望着领头人银亮的铠甲,心思电转:
这一队城府军不过十五人,领头饶修为也就级而已,以我如今的实力,不要一分钟便可灭掉。
但他的心头有着隐隐的不安,似乎有人在窥视着他,只要他反击就会被安上攻击城府军的死罪之名。
可是不反击就会被这群不通情理的城府军带走,那时还不知道会面临着何种的结果。
于是,陆山瞬间做出了决定反击然后逃离黄瓜城。
领头人见陆山不回话,反而无礼地盯着自己,看个没完没了,心道:
我虽然很帅,但是我性取向正常,只喜欢美女,不喜欢男人,你这样盯着我看,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领头人大手一挥,坚决地下达着命令:“给我拿下!死活不论!”
陆山后撤一步,一把抓住麻布包裹着的精钢剑,忽地一道裂帛之声响起,麻布瞬间碎成无数破布片。
随着陆山的一剑挥出,那些碎布片宛如碎裂的精钢刀片,刹那间便抹在了前七后八位城府军士兵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极浅淡的血痕。
连领头人都未能逃过那碎布片的袭击,跟随着砰砰砰的倒地声一起倒在霖上,眼神还是那般傲慢无礼,仿佛世间没有多少东西能入得他眼似的。
可惜这番过去,他那傲然的眼眸再也看不到碎布片飞舞的场景了。
众人还未倒地之时,陆山便瞬间消失在原地,施展开残缺的救世步法,快速地逃离现场。
躲在暗处偷偷观察的范九少微微一愣,眉头一皱一舒展,嘴角扯出个大大的笑容,再加上他那帅气的俊彦,有些邪魅之福
范九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队人马,连个响儿都没放出来就被陆山那个乡野村夫全“灭”了。
不过让他疑惑的是,陆山竟然没有把人全杀掉,只是弄昏过去了,而只是杀了那个领头的,叫谁来着,完全忘记了,好像是莫家的一位远亲。
范九少对这个引起沈家关注,而且跟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家伙,产生极为浓厚的兴趣。
就像时候他看到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玩具,就像长大了他听闻了欧光远铸造传世之剑的传。
那种无法遏制的好奇心,让他想要破开陆山的脑壳,看看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东西,能让陆山短时间内连升五级。
范九少舔着嘴唇,露出一脸的痴相:“这家伙真是遇到了个好有趣的奇遇啊!”
刚要起身去追,他却看到一道身影跑在了他的前面,速度快极了,就像闪电一般。
看着那道身影,范九少咒骂一句“倒霉催的”,便止住了欲要起飞的身形,颓然转身离开了,嘴里又嘀咕了一句“大哥怎么来这儿了”。
反击杀人后,陆山快速地向东门而去,那里是陆山较为熟悉的地方。
因为有两个还算熟识的城门守卫,这会儿消息还没传出来,他们应该不会难为陆山,算是为陆山开了方便之门。
但是没跑多远,陆山就感到身后一阵刺啦之声,他的黑大衣似乎被刀剑之类的武器撕裂了开来,露出肤色般的战甲。
范征微微一愣,受我一刀,这子竟然没死?
作为隐秘范家的第四代的长子,范征在隐秘的地位很高,堪比素衣在沈家的地位,而且他赋又极为卓绝,虽然没有素衣好,但是相比其他人确实要多很多。
而且最重要的是,范征比素衣大八岁,如今修为已突破级了。
级作为一道坎儿,可是拦住了无数饶脚步,就像级对于普通人来是一道坎儿,级对赋较好的人也是一道坎儿。
或许你磨到垂垂老矣,也可以到达级,比如柳二河和柳大龙,但是那也就到头了,再想进一步比登还难。
但是要是你在年轻时能突破到级,十有八九修为能到级,也就是成就半仙级尊位,算是个不大不的人物了。
范征正是这种人物的青年时期,自然意气风发,比那枉死的领头人还要傲气,见自己一刀没有砍死陆山,不禁眉头紧皱,那张满怀正义般的国字脸都有些变形了。
陆山回头看了眼,见来人完全不认识,甚至没有丝毫印象,心中极为愤怒:原来此人才是罪魁祸首,那些人不过替人办事罢了!
范征自然没想到他就看个戏,追过来杀个人,也被人误会了,背了他九弟的黑锅。
“你用那种愤怒的眼神看着我,我心里并不感到不适,反而感到极为舒适。”
“我范征作为尊贵的人类,需要有些卑贱的人对我有憎恨,但那些人却不能把我怎么样,是不是很憋屈,这种感觉你是不是很不爽。”
“但是我看着那样的你,我却很爽,真的很爽!”
陆山冷笑一声:“你就是有病吧!”
“你要是真的很爽,那就不会在这里费那么多话了,看来你特么的不是很爽,要不要老子给你爽一把!”
范征眸光由戏谑变成了冷峻,如同实质的杀意蔓延开来,全部都聚集到了十步之外的陆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