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永寿宫搜出扎针小人,剧情完全背离了书中所写,徐娉儿感受到太后恨不得立即掐死她的怒意,心中百思千转。
当务之急是稳住态势,在寻机为自己洗白冤屈。
她双膝一屈跪下道:“太后冤枉!那小人虽说在永寿宫寻到,但却是永寿宫的正院树下挖出。婢妾住在东侧殿,若真是婢妾所为,定会藏在东侧殿内,又怎会放在外头让人轻易发现?”
“定是有心人为了陷害婢妾,故意将小人埋在永寿宫正院,”徐娉儿念头飞转,“还请太后务必查清事实,免得让贼人逍遥法外,日后再在后宫兴风作浪。”
东侧殿在晚晴的管理下密不透风,要害她的人必定是寻不到潜入东侧殿的机会,才会将小人埋在了正院树下。
而陷害她的人,应该就是给太后下蛊的人。
除了眉嫔,几乎不做他想。
皇后看了眼徐娉儿,帮嘴道:“母后,此事事关重大,儿媳亦认为须得查个清楚明白才是。”
太后气得胸口直起伏,接过珍嫔递来的水喝了一口,一双老眼直盯在徐娉儿身上,稍稍冷静了些许。
珍嫔见状,斜斜一勾嘴角:“徐婕妤惯来巧言善辩。若真与永寿宫无关,又怎会埋在永寿宫里?以臣妾看,徐婕妤定然脱不了干系。”
自从被贬为嫔位,皇上一直不曾踏足永和宫,珍嫔在太后的告诫下收敛了许多,只是心头对徐娉儿的恨意丝毫未减。而今逮着好机会,怎能不趁机落井下石?
宁嫔半垂的眉眼闪过一抹幸灾乐祸,她朝罗才人递了个眼神,露出怜悯的神情看了眼徐娉儿:“臣妾觉得此事确实不能轻率定论,徐婕妤妹妹温柔婉约,心思单纯,想来应该不会做出那等丧尽天良之事。”
罗才人眼珠子直转,掩嘴轻声道:“可是,婢妾曾听说过用小人扎针下咒之事,须得日日诅咒持续扎针才会让被诅咒之人受到迫害,也就是说……”
荣嫔眨巴着八卦的眼:“也就是说什么?”
罗才人垂了垂眸:“也就是说,施咒之人不能远离扎针小人,得时刻能够将扎针小人拿在身边,才能日日施咒。”
这话的意思便是,扎针小人离谁最近,谁是施咒者的可能性就最大!
刘才人惊讶道:“那扎针小人在永寿宫,必定就是永寿宫的人施咒无疑了呀!”
徐娉儿垂首翻了个白眼,深吸口气道:“太后娘娘,婢妾有法子治愈您的头疼之症,且证明此病与这扎针小人并无关系。”
珍嫔轻嗤一声:“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束手无策,徐婕妤莫不是比太医还要厉害,精通医术不成?”
宁嫔温柔道:“徐妹妹既然说能治,终归是多一份希望。太后娘娘如此难受,臣妾恨不得以身代之。徐妹妹快些将诊治之法道出,也好让太后娘娘不再受那头疼之苦。”
太后头疼欲裂,一双老眼沉沉望向徐娉儿:“徐婕妤,你若真有法子治愈哀家的头疼之症,且证明这个小人与你无关,哀家可免你无罪。若是做不到,就莫怪哀家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