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走慢点!”
“大人您别晃着人姑娘了。”
晃坏了,到头来心疼的还是您哪。
(这句话因为魏公子强烈的求生欲,所以只在自己的心里过了一遍。)
粉衣的魏公子颠儿颠的跟在后面。
“哎,大人。我先去给您开门!”
粉衣的魏公子一路窜了上去,给白洲开了门。
白洲脸色铁青的进了门,随手把余笙扔在了沙发上。
“大人大人,你轻点啊!”魏公子看着就心疼,“别摔坏人姑娘了啊!”
魏公子的心疼,当然不是喜欢的那种心疼,就是正常人应该有的那种心疼,尤其是看见美丽可爱的小姐姐被粗暴的对待的时候。
“大人,热水。”魏公子非常有眼力见的,递给了白洲一杯热水。
白洲拿过热水递给沙发上那位,余笙迷迷糊糊的接过杯子。
白洲极其嫌弃地看了沙发上的那位一眼,又极其嫌弃的说了一句,“不会喝酒就别喝。”
“哎呀,大人,您也别怪余笙呀。这不一定是余笙自己要喝的啊。我看刚刚送她回来那小子就心术不正,说不定是那小子灌余笙的酒呢。”
魏公子好言相劝道。
“师傅……”
余笙的一句话打断了两人。
“哎哟,姑奶奶,你可算是醒了。”
“来来来,我扶你坐起来。”
“魏哥哥?”
显然余生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怎么喝酒了,大人都生气了啊。”
粉衣的魏公子咬牙切齿,并且恨铁不成钢的低声说道。
“我不太记得我喝了什么东西……”
“大人,我就说吧,小笙是被那浑小子给灌醉的。”
“师傅,对不起嘛,我以后不会了。”
白洲转过身来,语重心长地教导余笙。
“你还是个学生,也是个女孩子。”
“不能随随便便跟人出去,晚上也不要这么晚回来。”
“说到底还不是大人您吃醋了呀。”
魏公子不怕死的在旁边嘀咕了一句。
一记眼刀飞来,魏公子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
“大人我先回房了,您接着教育啊。”边跑边回头说道,“小笙你这次做的太不像话了,好好认错,知道不?”
赶紧开溜,再不溜,就没命了。
“一个女孩子这么晚回来,像什么样子。还喝酒,这是你一个学生该做的吗?这是该喝酒的年纪吗?”
白洲也是正在气头上,没看到余笙的表情,但是抽抽噎噎的哭声还是清晰地传到了白洲的耳朵里。
白洲低头一看,余笙的眼眶红红的,跟小兔子一样,边哭边地埋怨他。
“我错了嘛,师傅。师傅怎么可以这样呢,我还以为师傅是个好温柔的人呢。师傅,怎么这么凶啊?呜呜呜……”
“怎么连怼人都不会啊?”
你这样埋怨人,一点气势都没有,别人还以为你在撒娇呢。
“那,师傅错了,好不好啊?你现在乖乖的去睡觉,好不好?”
白洲拿她没办法,只能哄哄。
“师傅,你笑起来很像柯基耶。”
“什么柯基?”
我什么时候笑了。
这丫头又在说胡话呢。
“我说错了,师傅。”余笙仰面躺在沙发上,醉了酒的眸子亮得发烫。
她不安分的手指在空中比划着。
“师父笑起来,其实像基德一样。”
我有这么笑过吗?
“其实师父和基德不一样,但是我觉得师父应该是个和基德一样自信的人啊。”
余笙笑起来,眼睛亮晶晶的,这双眼睛让白洲眼睛有些发烫。
白洲走到女孩身边,刚想把她抱起,女孩便哼哼唧唧的在他身边蹭来蹭去。
白洲露出了忧国忧民的表情,轻轻地蹙了蹙眉。
他二话不说,就把余笙拎了起来。
小妖精,把你放任下去,还能得了。
白洲虽是绷着张脸,但泛红的耳垂出卖了他的冷静。
白昼轻轻地给余生盖上了被子,顺便把房间的灯关了。
白洲走到门口的位置,顿了一顿又折回来,白洲伏在余生的床前,抓住女孩的手,轻轻地吻上。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