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刚一回府就有下人急急忙忙跑到他们跟前来报。
“说。”
“金和公主的一位朋友来了,点名要见余笙姑娘……”
说着还不时的用余光去偷瞄余笙的脸色。
“……”
余笙心想这也倒是真难为她了。
余笙进去就发现金河和旁边坐着一位低眉顺眼的妇人模样的女子,但看容貌还是年轻的很。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脸上散发着温柔的气息,连发髻都温柔的盘在后面。
“呀,想必这就是余笙姑娘吧!”
那女子见了余笙,亲亲热热的就要上来拉余笙的手。
“怪不得我们金和整日里夸赞你呢,原来是这么个美人。”
金和?夸她?她可不信,金和不在背后诅咒她祖宗十八代,她就给她烧高香了。
“听说姑娘想见我,可是有什么事?”
余笙不准痕迹的撇开那妇人的手,她不喜欢别人,尤其是陌生人,自来熟的触碰。
“哎呀,这下人嘴笨的,怎么也不会说个话!我只是想着能去拜见姑娘,怎么能说指名道姓的去见你呢?”
那妇人脸上又是一阵懊恼的表情。
“……”
余笙就静静的看着她表演。
接着那妇人又露出为难的神色,“余笙姑娘啊,实不相瞒,我家中是有一个哥哥的,金和有时会送你做的吃食到府上,你做的吃食啊,可是一等一的好。可是将我家哥哥的口味喂刁钻了,不过几日没吃到你的东西,竟是连家里的饭也吃不下了。所以只能来拜托姑娘你可否抽空跟我回去一趟?姑娘不会觉得为难吧?”
说着又拉上了余笙的手。
说话就说话,陷害我就陷害我,何必动手动脚的呢?
她是真的很为难。
“我可以不—”
“想必姑娘也是会答应的,这就是了,这么小的要求都不答应的话。这女子是要小气自私懒惰到什么地步呢,我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
“……”
金和倒是找了个能说会道的,虽然知道余笙知道她说的尽是些粗俗的道理。
“姑娘—”
余笙故意做出惊讶的神色。
不是比演戏吗,我也会!
“姑娘,为何要这样辱没于我?我这几日生了重病,连床都不能下,只是偶尔能来院子里走一走。多亏王爷好心刚刚是带我看病回来。我身子已经不能再做那什么饭了,只是这样,姑娘就要说我是那样的人了吗?”
说着还挤出几滴泪。
那姑娘见余笙如此,便收起了脸上的好脸色,换上一副狠戾的颜表情,“好巧不巧?先不说这王爷为何对你一个下人如此偏袒?为何我一求你去为我哥哥做些吃食,你就如此推脱!”
“自然是我真的病了呀。”
余笙眨巴着眼,无辜的回答道。
“病了,那就去我府上好好养着,等什么时候养好了,什么时候—”
“放肆。”
冷淡的男声打断了女人之间的斗嘴。
“金和,本王虽然纵容你出入本王王府自由,可不允许你带些不三不四的人来,搞得本王府里鸡犬不宁。带着你的人,滚出去。”
金和刚刚一脸看戏的神色,突然劈头盖脸这么一顿,她也傻了,瞬间就换上了一副呆滞的表情,似乎是不相信他说的话。
“需要本王再说一遍?”
“……”
笑面狐狸这一说,更增加了金和的羞耻,急忙拉着那位妇人出了门去。
等两人都消失不见了,余笙才转过身来,幽幽的看着笑面狐狸纹问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帮我?”
“”你是本王身边的人,本王自然是要护着你,不能让你被人欺负了去。”
笑面狐狸一脸风流。
余笙虽然一直表面上看上去笑嘻嘻的,跟谁都处得来的样子,但底下却是个最凉薄的主。
她有点不相信,身份尊贵,高高在上的王爷,可以帮她。
那笑面狐狸似是不在乎她心中所想。
他只是悠悠的点了一根烟来抽。
对,烟,现代的那种烟。
余笙一瞬间,脑袋一片空白。
他!
而李皎就在她面前那样安静的把香烟掏出来点火,缓缓的吐出烟雾。
余笙现在只觉得透心凉。
她不由自主的想要往后退。
甚至还想夺门而出。
“李余笙?”
他玩味地叫着她的名字。
“怎么?平时胆子大的很。”
“只见了这么小小的一个玩意儿,就吓成就成这样了?”
他一字一句不紧不慢的说着,一脸从容不迫的样子。
余笙脑中只想到一个人的名字,白洲。
她急忙去摸自己的锦囊。
“是要向你师父求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