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北原城进了三兄弟。
一白,一黑,一花。
白衣负长剑,自称逍遥剑仙景天。黑衣负手而行,敢称魔尊,比天魔宗魔子还要来的张扬。倒是最后那身着花衣的男子颇为奇特,自称西门庆,模样生的风流,就是那一双眼睛喜欢往女人身上瞄。
“各位,此番我兄弟三人来到此地,有个小小的不情之请。”花衣西门庆摇扇一笑。
“敢战各路英杰!”黑衣魔尊冷酷出声。
“被各位打死,或者打死各位!”逍遥剑仙景天嚣张无匹,张口就让北原城哗然。
暗中,黄板牙直嘬牙花子:“妈的,这又是哪儿冒出来的牛鬼蛇神?比刚刚那头猪还要张狂,啧啧,一看就是夭折模样,绝对活不过明天,肯定被人活活打死!”
他也不知道为啥,看到这三人没来由的就是一阵心慌,似乎是与这三人有什么因果纠缠一样。
这让黄板牙颇为难受,“麻蛋,要不是老子不敢现身,非把你三个的鸡儿都打歪!”
猪十戒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了,他本来正在四处找那个抱野猪的傻逼,陡然间听见这样的声音,眼见着众人被吸引过来,他又从前头折返回来。
“草!哪来的装逼犯!”
猪十戒人立而起,伸出蹄子指点江山,对着陈宁就开喷,他正不爽,人没找到不说,还被人平白鄙视了一番,一个大黄牙老头儿竟然笑他不是黑猪,妈的,要不是那老头儿跑的快,本猪神非得干翻他!
猪十戒恶狠狠盯着三个陈宁,一副你过来,本猪神打死你的模样。
魔尊重楼黑衣翻飞,一头深红色头发张扬无比,尤其是头顶犄角,平添了几分霸气。
“他就是那只猪?”
“就是这只死猪,贱的很!”
“怎么?你有想法?”
景天瞥了一眼魔尊,陈宁也摸了摸下巴,他知道魔尊要搞事了。
果然,只见魔尊一步迈出,背负双手,眼神冷酷看着猪十戒道:“你很强?来!和我打!”
“轰!”
一股滔天魔气骤然爆发,猪十戒一见,吓得一夹尾巴,大叫道:“雾草!哪里来的魔崽子,本猪神只是路过啊!路过!草!快让开,本猪神要去找那个抱黑猪的傻逼!”
黄板牙听的破口大骂:“干死这个死不要脸的猪!”
猪十戒吓得乱窜,奈何此地早已被人群围了起来,一时半会儿他还真出不去。
“卧槽!你们神经病吧?本猪神就是一个路过的,谁他妈把我挤进来的!”
众人皆是无语,尼玛,刚刚你指点江山可不是这样说的。
魔尊不管,身影化作一道暗红色光芒,瞬间就来到猪十戒身后,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猪十戒惨叫,发出阵阵猪叫声:“啊!杀猪了!还有没有人管,本猪神要死啦!!”
叫着叫着,他一把捂住脑壳,倒地不起。
“啊……本猪神死了……”
魔尊见到这一幕,嘴角一抽,快步上前,又是一巴掌。
“草!你特么上瘾了?马勒戈壁,本猪神好不容易摆脱了陈宁那个逼,竟然又有人来打本猪神脑壳……!”
“咦?不对,陈宁?”
猪十戒蹦哒起身,随后摸了摸脑壳,猛的瞪大了眼睛,指着魔尊道:“草泥马!小子,原来是你!”
哎哟我去?!
景天与陈宁一脸震惊,这都能认出来?
“小子,你就是化成灰,本猪神都能认出你!”
猪十戒一脸得意,小眼睛里满是志得意满。
“各位!陈宁在此!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啦!”
他大吼一声,指着魔尊道:“这小子就是陈宁,麻蛋,本猪神的脑壳岂是那么容易打的?小子,同归于尽吧!”
陈宁?!
刹那间,所有目光都集中于魔尊一身。
就连暗中关注此地的各大天骄妖孽也沉了沉眼眸。
黄板牙更是差点没惊的把两颗大黄牙给崩出去。
“卧槽?这小子是陈宁?”黄板牙眼珠子乱转,死死盯着魔尊。
魔尊则是目光微微闪烁,收回了伸出去的手,道:“哦?陈宁是谁?他很强吗?”
“呵,小子,你别装了,本猪神一眼就看穿了你,哼,让你打本猪神脑壳,同归于尽吧!!”
猪十戒十分笃定,眼前这黑衣小子就是陈宁。
“咳咳……”
就在这时,白衣陈宁走上前,也就是景天,只见他来到猪十戒身前,微微一笑。
“卧槽?小子,你又是谁?笑个鸡儿啊笑,你特么不会是个锤子吧?”猪十戒后退,总觉得有点心慌。
可他哪有景天快?
还不待他退走,景天快速出手,一巴掌直接呼在他脑门上。
“我也是陈宁。”
西门庆也上来了,只见他收起折扇,露出一抹风流笑容,在猪十戒懵逼的眼神中,伸手一巴掌。
“我也是陈宁……”
“嘶!”
“嘶!”
“……”
这一刻,周遭众人皆倒吸一口冷气,用充满震惊的目光看着陈宁三人。
尼玛,狠人啊!
连一头猪的真也要较。
还能这样玩?
牛逼!属实牛逼!
尤其是暗中躲藏的黄板牙,嘶了一口气,目光仿佛朝圣一般,“我靠!这法子强啊!”
他一拍大腿,暗悔不已,心道,若是早知道这样也行,刚才就该出去干那只死不要脸的猪!
不过……
“嘿嘿,现在也不晚。”
只见他悄悄隐去。过了几个呼吸,一身着灰色衣衫的男子走了出来。
“咳咳,让让,让让,嘿,他妈的,说你呢,借过借过,草泥马,你是死人吗?”
就这样奋力挤过人群,灰衫男子来到中心,他冲陈宁三人咧嘴一笑,随后把目光看向正懵逼的猪十戒,眼中闪过一抹激动之色。
只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甩出一巴掌。
“我他妈也是陈宁!”
卧槽?!
这一下子,轮到陈宁三人震惊了,尼玛,这死猪得多招人恨?
灰衫男子打完,竟是发出一声愉悦呻吟。
只是他仿佛打开了一座新世界。
周遭人群皆是两眼放光。
“我他妈直呼内行!”
“我也是陈宁!”
“我!我是!我才是!”
“滚犊子,马勒戈壁,我看谁敢跟我抢?!”
“麻蛋,让我先来!早就看这死猪不爽了!”
“……”
场面失控,众人跃跃欲试,甚至有人脸红脖子粗,就差没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