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文了,不要往下看,我太随意了,明日一定补上。
天黑了,花轿徐徐走来,花轿的前面,走着一个他们再熟悉不过的人——丘姨。
“她果然来了!”元星低声自言自语道。
锦瑟确实惊讶异常,死死拽着元星的胳膊紧张的她心脏都要蹦出来了。
“元星,你看到了吗,那个是丘姨,她很厉害的,我们要不要藏起来啊,会不会被她认出来啊!”
元星轻轻抬眼望了锦瑟一眼,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不必担心,这里人这么多,又加上已经是晚上了,只要我们不往她跟前凑,她是不会看到我们的。”
“奥!”
“孔正兮,你怎么还在喝,快别喝了。”锦瑟夺过了他的酒壶,本以为他已经喝了这么多酒会变成一个醉的不认人的醉汉,却没想到,他现在除了浑身酒气之外却并没有什么异样,和没喝酒之前一模一样。
“干嘛夺我的酒,我又喝不醉!”
“你为什么喝不醉啊?你一个乞丐,平时又没有钱买酒喝,练酒量。酒量竟然会这么好。”
元星闻声看来,神情复杂的看了看孔正兮以及桌子上那些空了的酒瓶们。实在不知道现在元星心中到底是再想什么。
孔正兮没有说话,也只是神色复杂的望着丘姨。
吉时到了,该让两位新人合棺了。
元星一听,心中微震,已经到了合棺的这一步了,那个白千允怎么还没有出来,不过公主现在被盖着红盖头,一直昏迷着,是生是死还未可知,贸然行动的话。只怕会打乱白千允的计划!
算了,不急于这一时,丘姨那人竟然能把公主盗走,肯定是在公主身上做了什么,反正他们这个白婚王上和王后都是不会承认的,稍且再等等。
“这个是一个法器,我们毕竟是来抢新娘子的。一会儿如果打起来了,你就拿着这个心中暗暗对着它祈祷!然后这个东西就会保护你,你再偷偷的溜出府里就好了。我们可不想拖累你!”
“多谢!”孔正兮对着元星道了谢,就满眼感激的把这个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合棺!”
仪式开始了,钱夫人和钱老爷都神色哀伤的看着钱公子,唢呐在一旁凄厉的吹着,越来越多的乌鸦聚集到了钱府的上空,叫声更加的令人背后发凉,旁边还有几位德高望重的大师来诵经,祈祷两位新人早登极乐。
总之这场面又是凄厉又是诡异又是隆重又是好笑。
锦瑟看着这一幕差点被气的拍案而起,想要即刻就掀了这个钱府。但是也只能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愤怒。元星则是紧皱着眉头,聚精会神的盯住公主旁边摆着的那碗不明药物。
丘姨面色沉重的走向了躺着的谢静好,嘴里也不知到底快速的念了些什么话,又用桃木树枝沾了点不知道拿什么泡的水慢悠悠的洒在了谢静好的头上,而后松了一口气。
接着她端起了旁边的那碗药,用眼神示意周围的人,意思是把谢静好扶起来,要让她把那碗药喝下去。
元星的额头已经在嫉妒紧张的情况下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就在丘姨用端起了那碗药走向谢静好,要喂她喝下时。元星用力的甩出了自己手里的酒杯,酒杯飞速旋转着,好似一把利剑直直对着丘姨的手旋转着飞去。
可是酒杯还没有打到丘姨的手上,丘姨已经不知被什么人在千分之一秒内直接被踹飞!
在人们还没有反应过丘姨是怎么莫名其妙的飞出去的时候,突然又见到身穿喜服早已逝去的钱公子竟然直接抱了身边的新娘子快速闪现到了房顶上。
吓的众人一个个屁滚尿流的,想跑都不知道往哪里跑。就连屋顶上那些乌鸦都被吓得四处逃窜!
“诈尸了,诈尸了!”
宾客们见了这一幕纷纷都胆裂魂飞,浑身哆嗦,冷汗直出!
只见站在房顶的钱公子,嘴角轻蔑的一勾,缓缓说道:“你们真是该死,连公主都敢碰!”
锦瑟却惊喜的在一旁小声对着元星说道:“这个笑,看起来真的好像白公子啊!不会这个人就是白公子吧!”
元星摇摇头,沉声道:“再没有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不要掉以轻心。”
下一刻锦瑟就一口黑血吐了出来,突然身体乏力,四肢酸软,一时站不稳,差点摔倒,还好元星一把扶住了她。
“你怎么了?莫非是上次那个胭脂有毒?”
“不会,我已经问过大夫了,那个胭脂里没有毒。是他!”锦瑟无力的指向了孔正兮。
孔正兮抬头邪魅一笑,说道:“是我下的毒!”
被欺骗的恼怒直接从锦瑟头上充斥,沉重的愤懑攻击着孱弱的身体,又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元星的见状,嘴角微微落下,神色间带着隐忍与将要喷涌而出的愤恨,脸色黑沉的盯着孔正兮。
“大家快跑啊,钱公子诈尸了。”
元星扶着锦瑟迅速躲到了一个角落处,孔正兮也搀扶着丘姨躲到了另一个地方。
白千允被这些人们喊的心烦,直接使了一个法术,定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随后他抱着谢静好来落到了一处干净的地方,把谢静好放到了地上,对着谢静好的额头用法力写了一个连字,然后谢静好缓缓的苏醒了过来。看到谢静好苏醒过来,白千允也就恢复了他的样子。
“你醒了。”
谢静好扶了扶自己的额头,对所有发生的事情都一无所知。突然道:“我刚梦到......”
说着就又抱起了谢静好,大步往门外走去。
二人都身穿喜服,在这个诡异渗人的黑夜里,让人看了都难免会被吓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周围的人虽然是被定住了,不能说话,不能动,但是他们的思想可是很正常的,眼前发生的什么他们全都看在了眼里,惧怕到了心里。
白千允都没有再看他们一眼,径直抱着谢静好往前走去。
“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走的。而且刚刚我听见元星的声音了,想必是来救我的,我们汇合后再一起走吧!”
白千允摇摇头,眼神灼热的望着谢静好,缓缓道:“先把你放回去,你需要休息。”
谢静好被他这么炙热的眼神盯的无地自容,避开他的眼神,低头道:“我没事,你放我下来吧!”
白千允置若罔闻,继续往前走,谢静好见他还是我行我素,便继续道:“元星来了,锦瑟胆子那么小,一定会跟着他一起来的,这个时候元星都喊我了,锦瑟那个大大咧咧的,更是会喊我的!可是锦瑟始终都没有喊我,而且元星明明在这里却也没有来找我,所以肯定是锦瑟出事了。我不能走。”
白千允见她态度坚决,便停住了脚步,小心翼翼的把谢静好放了下来,用非常给人安全感的语气说道:“那走吧,我在你后面。”
“......”
“元星,哪里呢?”谢静好在白千允的前面小心翼翼的走着,穿过这些跌跌撞撞各种姿势的人,大声呼喊着,寻找元星。
“我在这里!”突然旁边的一个角落传来一声元星的声音,谢静好欣喜的闻声奔去,白千允也跟随而去。只见元星怀里正抱着虚弱的锦瑟,此时的锦瑟已经昏死了过去,看到锦瑟这一副虚弱的模样,谢静好心痛至极,喊着向锦瑟冲了过去。
“等一下!”刚要冲过去的瞬间,白千允突然用力一拉,谢静好就像一个弹簧一样又被拉回了白千允的身边。
“怎么了?”
“公主,你快过来看看锦瑟这是怎么了?”元星泪眼汪汪的盯着谢静好,样子十分恳切。
谢静好试探性的打量着他们,发现并无端倪,又抬头为难的望了白千允一眼。
白千允又把谢静好往后一拉,接着自己走上前去,开始给锦瑟把脉,刚握住锦瑟的手腕,他就一口黑血吐了出来,然后元星在千分之一秒内将自己的功力都推到自己的手掌上,随后对着白千允的胸口狠狠拍去。
幸好白千允是天上的神,又加上他曾将多次和侵犯者正面近身交锋,把身手练的炉火纯青,也练就了超常的反应能力。
在这一掌马上就要打到自己身上时,他身子猛的一歪,硬生生躲过了这一掌。随后迅速闪到了谢静好的身前,伸出一只手帅气的抹掉了自己嘴角的血迹。
嘴角傲慢的一勾,道:“就知道你们不安好心。”
谢静好见白千允中毒了,一时慌了神,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拿出了王后给的那张符咒,就要念咒语。想要带白千允再次去那个小竹屋,看看有没有什么解药。
但是这个举动被白千允给察觉到了,他握住了谢静好的手,示意她不用担心。
再看元星他们,这哪里是元星他们,分明是孔正兮和丘姨。
孔正兮可能是觉得自己说话没有趣味,或者是有些不可能。沉默的低头思考了一下,还是开口道:“你已经是钱公子的妻子了,所以你现在不能走。你必须和钱公子的尸身一起葬,否则我娘的名声就没有了。现在的人们都以为是钱公子的鬼魂出来了,如果不重新下葬的话,今后就不会有人再找我娘做白婚的媒婆了。”
白千允轻蔑一笑,没有说话,也可以说,他根本就不懈于回答这种无聊的话题。
谢静好道:“所以你给他下毒是为了让我留下?”
孔正兮点点头,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