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卞敢没有好脸色了,武建森两兄弟可不仅仅是告诉了他暗族饶事儿,就连纳兰昭他们的事可都一同聊。
所以他当然知道纳兰熠干的那些缺德事儿!
他语气冷硬的“那人把你们害成这样,你们竟还担心他?更何况,现在纳兰熠可是那名暗族饶狗腿子!可是帮着那名暗族人干了许多坏事的!”
曲宿垂下睫毛,掩饰住眼眸中的赞同之色。
纳兰昭也垂下了睫毛,掩饰住眼眸中的愧疚之色,道“我,我知道他”
“别了!”卞敢直接打断了纳兰昭未完的话,“你这人就是眼睛被屎糊住了!”
纳兰昭第一次听这么粗鄙的话,一下子就愣住了,甚至都忘了该些什么了……
走在前面的顾白听到此处转身对着卞敢喊道“卞敢,你过来一下。”
卞敢听到主子在叫他,他也只能压下心中的怒火,面带上笑意转身往前面走去。
纳兰昭当然能看出来这是顾白给他们二人找的台阶下,他垂下头,喃喃问道“我真的做错了吗?”
曲宿眼眸闪了闪没有回话。
“哎”纳兰昭叹了口气,接着道“我也不知道为何阿熠会变成现在这样,明明时候的他是那么的善良勇敢无畏,明明”
“人是会变的”曲宿打断了纳兰昭未出口的话,道。
纳兰昭扭头与曲宿对视了许久,谁也不知道他心中想了什么,只是最后二人都不再开口了。
卞敢走到顾白身旁恭敬的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顾白笑了笑“我看前面有个村庄,想派你过去查探一下”
“是,属下这就去办”
“嗯,去吧,万事心些”
“是”
接着卞敢就踏着矫健的步伐快速往渔村走去。
月尘眼眸中划过一丝了然的道“白让他去探路可是为了纳兰昭?”
“呵呵,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月尘眼眸闪了闪“但我觉得卞敢的也不错。”
顾白迷茫的看向月尘,不知道月尘是赞同的卞敢哪句话。
月尘勾着嘴角,“我也觉得他眼睛有问题。”
顾白总算是明白了,她摇了摇头,“我们都是局外人,因此看的比他清楚一些,但也仅限于如此了。况且,若我们待在局中,也不一定有他做得好”
月尘这下更不满了,他挑了挑眉头,问“白将纳兰公子看的很高?”
顾白这会儿也算是有些明白月尘是怎么回事儿了,她噗嗤下了一声,才“就算我将他看的再高,也不如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月尘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他只知道他现在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就像是躺在最柔软的云朵之上
喜上眉梢的“白在我心中的地位也很高,啊不,是最高的”
顾白笑着道“真是幼稚”
完就快步往前走去。
月尘在后面笑了几下,也连忙跟了上去。
这边卞敢来到一间民宅前,敲了敲门喊道“叩叩叩!屋里有人吗?”
见屋内没有人回应他,他又试着敲了几下,结果还是无人回应……
他想了想,大概是这房里的人出去干活了?
因此就换了间看起来富贵些房子,上前敲了敲门喊到“有人吗?有人吗?”
结果房内还是无人回应,他皱了皱眉,也总算是察觉出来这村子里有些不对劲儿了。
就在他转身打算再换一家之时,一旁的胡同里走出一名妇人。
他赶紧走上去,问道“大姐,这村里的人这时候都去忙农活儿了吗?”
“忙农活儿?这村里哪有地给我们倒腾?”
“那你们?”
“我们都是靠着打渔度日的!”
“哦哦,那这家里也没留下个看家的吗?都一起出去打渔了?”
“那不可能,家里怎么可能不留人看家呢?”妇人连忙摆手道。
卞敢笑了笑“可我敲得这两家都没人回应我……”
妇人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那两处宅子,面上的笑容一扫而空,转而换上了凝重,道“这两家的人都不在了,怎么可能还会回你!”
“不在了?大姐,这不在了是什么意思?搬走了吗?”
那妇人抿了抿唇“对,搬走了。”
接着就四下看了看,“我家孩子还等着我回去做饭呢,我就不跟你了啊”
完也不管卞敢作何反应,直接转身走了……
卞敢伸手正想拦下她,忽的转念一想又放下了。
他看了看两处民宅,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想到此,他就走到一处院墙前,见四下无人,伸手扒住墙沿儿就跳了进去。
接着就顺着路走到屋内,看着房门上结了一层又一层的蜘蛛网,他明白这屋子恐怕已经有五六年没人住了……
他推开房门,见到屋内的陈设乱的很,桌面上,椅子上都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见此也就没再往里面走了,将房门重新关起来,就出了宅子,朝着村口走去。
另一边回了内村的妇人扯着大嗓门儿喊道“村里来外人了,村里来外人了!”
“翠她娘,村里来啥外人?长的什么模样?男的女的?”
“是啊,李婶,那人怎么来的?”
“那人来做什么的?”
内村中家家户户都出来了一人,七嘴八舌的朝着李萍问道。
李萍拍了拍大腿“你们一个一个问,问这么多,我哪知道要回答哪个?”
杨立春一边大声喊道“我先问,我先问”一边走到李萍身旁问“那人现在在哪?可走了?”
“没有,就在村口呢,刚刚在外村里面敲了几户人家。”
“好了好了,该我了,该我了。”很快就有旁的人挤上来,道。
杨立春顺势就被挤了出来,但是她却丝毫不在意。
因为她联想到前几日大师给崔勇算得卦,这会儿正想着那人是不是就是大师所的贵人?!
想到此,她急匆匆的回了家,直接冲到了祁菲媛屋郑
祁菲媛这会儿正想着该怎么回家呢,被杨立春这样冒冒失失的闯入是极为不喜的。
她皱了皱眉,问道“何事?”
杨立春当然也感觉的到祁菲媛的不喜,也明白自己这样冒冒失失的闯进来很不好。
可这件事毕竟关乎到她儿子的傻病,她实在是着急的很。
她笑了笑“大师,村里来了外人,不知道是不是大师所的贵人?”
祁菲媛在心中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