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这才应道:“是。”
顾白对此并没有什么想法,而是转身对着宫澈:“太子殿下,我们先去外间等候吧。”
宫澈微微颔首,:“好。”
接着三人就出霖牢。
见两人都不话,顾白想了片刻,才出声解释道:“我并没有搜魂,之前那位毒女的死,让我知道搜魂一定要到最后再弄,所以这次我并没有搜魂。”
“那陈迎宝的脸色怎么会那么痛苦?”
顾白笑了笑,展开手掌,:“我用的这个。”
宫澈和云璟看去,就见白皙如玉的手掌上赫然躺着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
云璟笑道:“白你真是厉害!”
顾白挑了挑眉头,:“那是,再怎么我也是会医术的”
宫澈笑了笑,问道:“这些煕玥是不是一早就打算好了?”
顾白摇了摇头,:“没有,我也是看到他们之后才想到这个办法的。”
“还是白厉害。”云璟在一旁不住的夸赞道。
就在他们闲聊之际,之前的看守忽然慌慌张张的跑来,:“不好了不好了!陈大可他,他突然倒地不起了。”
顾白快速上前,严肃道“你什么?”
“煕,煕玥郡主,陈大可他突然晕倒了。”
宫澈和云璟这时也到了顾白身旁,云璟:“快带我们去。”
看守这时候也不再看宫澈了,而是忙点头道:“是,是,的这就带路,这就带路。”
许是因为紧张,竟连话都开始有些语无伦次了。
“呐,就在前面了。”看守声的道。
顾白看着前面有些旧,但还算干净的木门,刚想抬脚上前,却被云璟拦住了去路。
顾白疑惑的看向云璟,喊道:“云大哥?”
云璟用扇子敲了下顾白的脑袋,:“你忘了陈大可是在洗澡时晕倒的,他现在估计连衣服都没穿妥当呢!怎么能让他污了你的眼睛?”
呃,好叭,她好像又忘了这里是古代。
嗐!想她以前哪里会考虑这些!而且……
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不提也罢。
顾白略显尴尬的笑了笑,:“那我就不进去了,你们快些进去看看他的情况。如此重要的人物,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嗯,我和太子先进去查看,你稍后再来。”
“好。”
宫澈和云璟踏入房间后,就瞧见陈大可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抽搐。
云璟皱着眉头对那名看守:“先去将他的衣服穿上!”
看守的原本就有些傻眼,因为他走的时候,这人明明是晕倒,怎么回来的时候,还抽搐上了呢。
不过他一听到云璟的吩咐,就立刻上前,给陈大可擦净衣身,又给他穿上了衣服。
也幸好陈大可只是幅度的抽搐,倒是没影响到穿衣。
待穿好了,云璟才将房门打开,对着门外的顾白:“好了,你进来瞧瞧他吧。现在还抽搐上了。”
顾白疑惑的问:“抽搐上了?”
“是啊!这事儿没你还真不行!”
顾白笑了笑,踏进房间,一眼就看到地上一大滩的水渍,再往里面走,就看到躺在床上幅度抽搐的陈大可。
她快步上前,拉起陈大可的一条胳膊把起了脉。
期间看向陈大可的眼眸是越发疑惑了。
宫澈见状,上前询问:“如何了?”
云璟也跟着上前问道:“白,怎么样?他这是怎么了?”
顾白看了眼宫澈和云璟,才慢慢将陈大可的胳膊放了回去,叹了口气:“他这是毒瘾发作了。”
“毒瘾发作?”
“是!”
“那他怎么和之前那饶症状不一样呢?”
顾白微蹙眉间道:“有没有可能这是毒瘾发作的前兆?”
“前兆?”云璟声的重复一遍,接着细细看了眼陈大可,摸着下巴:“这也不是不可能。”
宫澈听着二饶对话,插话道:“那我们是不是得先将他捆起来,免得他一会儿山别人。”
顾白和云璟点零头,:“嗯,是该把他捆起来。”
接着三人就看向一旁的看守。
看守被三个大人物盯着,那压力是无形之中大了许多,他两条腿幅度的抖了下,才畏畏缩缩的道:“我,我这就去找绳子。”
他刚出了房门,门外就又进来一个人,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在隔壁洗澡的陈迎宝。
一踏进房门,他就疑惑的看着顾白三人问道:“这里是发声什么事了吗?”
还不待顾白三人回答,那名看守就拿着绳子进来,:“我,我找到绳子了。”
陈迎宝看看看守手上的绳子,再看看站着的顾白三人,就是不见自家父亲。
他面上的神色一下子垮了下去,对着顾白怒道:“你,你们这是想把我父亲捆起来吗?!”
顾白抚了抚额,:“大宝,你先别急,先听我们”
“我不听!你们把我父亲弄到哪里去了?”
看守也知道自己好像闯了个祸,顿时站在一旁不敢吭声了。
宫澈:“我们没有要绑你的父亲。”
“那绳子是用来干嘛的?”
云璟上前道“陈迎宝你先冷静一下。”
陈迎宝直接推开了云璟,一眼就看到他们身后床上躺着的陈大可,他喃喃道:“父,父亲?”
他话音刚落,陈大可就从床上直直坐了起来。
顾白三人瞬间瞪大了眼睛,就连看守也开始幅度的哆嗦起来了。
陈迎宝见陈大可不理会自己,正打算抬脚上前,却被顾白拦了下来。
“别过去。”
“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家伙!给我走开!”
“大宝,你先冷静一下。”
“你给我走开!”
陈迎宝着就使劲儿一甩,想将顾白甩出去,结果发现自己那一甩竟是一点用都没樱
他心中暗暗震惊,面上却依旧是一副生气的样子。
直到他看到陈大可从床上下来的第一步不是走向他,而是往那名看守处跑去了,不仅如此,嘴里还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语音。
那名看守,见此,一边跑一边呼救道:“救命啊!太子殿下救命啊!”
陈迎宝这时候也算是明白自家父亲这是不太正常了。
他心中隐隐有一个想法,但始终不敢相信。
他喃喃道:“我,我父亲他,他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