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歌顿了顿，随即点点头，“是。”

“你会不会刚好知道些什么？”

苏九歌抬头看着他，笑了笑，摇了摇头，“九歌只是宁王府养大的一个丫头罢了。”

楚昭然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我知道。”

她又道：“陛下今日辛苦，九歌给陛下泡了壶安神茶陛下，好好歇着。”

【你真想好了？】

“想好了，等到形势明朗，我便跟他摊牌。”

【好】

楚昭然喝了安神茶，便睡下了。

之后的几日，楚昭然没有再来重华宫，只是一直在忙着将楚昭宁一伙一网打尽。

苏九歌得知了这件事情，没有说什么，只是感慨，楚昭然并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样一样。

毫无头绪，没有线索，她信了他的邪。

【诶，楚昭然这么雷厉风行，我看你迟早也瞒不住】

“我说你作为一个系统，你不给我出谋划策就算了，还把我往火坑里推？”

【你自己要摊牌的啊，我可不介意，你看，现在闹大了，要我说，你当初想办法杀了宁王不也万事大吉了】

苏九歌：......

“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小允子说过，楚昭然今日会来重华宫。

苏九歌换了一身素衣，随意梳了一个髻子。

“小九，今日打扮的怎么如此素净？”

楚昭然看见了一身素衣在庭院里的苏九歌，苏九歌看着他，笑了笑，“见过陛下。”

“免礼，你今日又弄了什么玩意？”

苏九歌看着桌上的点心，笑了笑，“这是臣妾新做的桃花酥。”

“如今春季早过，已是初秋，小九还真是好兴致。”

苏九歌坐下，给对面的楚昭然倒了杯茶，“陛下，小九今日想和陛下秉烛夜谈，不知道，陛下愿不愿意？”

他看着她，笑了笑，“你想说什么？”

“曼曼，你带着小允子退下吧，这里，我来伺候陛下。”

“是。”

楚昭然觉得越来越疑惑，苏九歌看着他，笑道：“陛下，小九曾经问你，若是小九骗了陛下，陛下会如何嘛？”

他道：“朕记得，真说过，不管怎样，我都会原谅你。”

她笑笑，“那，小九先谢过陛下。”

楚昭然有点一头雾水，但隐隐约约感觉有些不对劲，不过，要猜，也是能猜到几分，“你今日是怎么了？怎么说这么奇怪的话？”

苏九歌笑了笑，只是道：“没什么，对了，陛下今日的追查，有什么效果了吗？”

楚昭然笑了笑，“这个倒还顺利，楚昭宁无话可说，宫内的党羽，基本上，都被朕处理干净了。”

嗯？看样子，还真是雷霆手段。

“楚昭宁还有说什么？”

他看了一眼对方，同样的意味深长：“他只说，宫里还有我想不到的人，我怎样都不会想到她，还说若不是她，我早就死在他手里了。”

苏九歌挑了挑眉，楚昭然问道：“怎么，你想要说什么？”

“陛下是想不到那人是谁，但是，臣妾可是知道的。”

她看着楚昭然，楚昭然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

“那人，便是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