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陆长安眼中飘过一抹笑意挑了挑眉笑着道,苏倌倌看了一眼陆长安淡淡的道:“没想到郡王还挺油嘴滑舌的!”
陆长安听了挑了挑眉笑着道:“本王只对你油嘴滑舌!”
苏倌倌听了看了一眼陆长安淡淡的道:“好了!他们走了想想怎么能出去躲过他们的追踪!”
这倒是不难!陆长安听了看了一眼苏倌倌淡淡的笑了笑走到床边,从腰间取出一个竹筒子,从桌子上取过火折子点燃了那个竹筒子,接着只听见“砰”的一声,那烟飘上了天。
做完这些,陆长安走到床边坐了下来靠在床沿上淡淡的道:“他们一会儿就来了!”
苏倌倌听了这才放下了心,转身坐到了桌子旁,沉默不语。
半个时辰后,只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老鸨的声音,门“哐”一声打开了,只见墨语一身黑衣走了进来低着头微微额首道:“郡王!王妃!属下来迟了!”
“嗯!”陆长安听了淡淡的应了一声道:“那些刺客抓到了没?”
“已经抓到了!现在已经收押在王府的牢里!静等郡王审问!”墨语听了微微额首的应着道,陆长安听了微微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苏倌倌淡淡的道:“走吧!”
苏倌倌听了微微的点了点头起身跟着走出了房间。
临走时,苏倌倌付了之前承诺那个老鸨的银子,这才坐着马车离开,因为陆长安受了伤,所以马车跑的特别快,不一会儿就到了王府,苏倌倌先是下了车,扶着陆长安下了马车进了府中,刚一进门就看见小公子陆沉迎了过来看到陆长安受了伤,眸中飘过一抹复杂迎了上去扶着陆长安担心的道:“大哥,你怎么受伤了?”
“刚被一伙贼人给抢了!无大碍!”陆长安看了一眼陆沉淡淡的道
“这怎么能是无大碍?”陆沉担心的看了一下陆长安对身边的福伯道:“福伯!快送大哥去里屋!我去找大夫!”
“好!”福伯听了忙应了一声,搀扶着陆长安进了里屋,陆沉看着陆长安的身影眼底飘过一抹冷意,转过身勾了勾唇角冷冷的一笑,出了府门。
苏倌倌无意间捕捉到陆沉的眼中的冷意和唇角的冷笑,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这陆沉看来是一个难以捉摸的人物!这次的刺客莫不是他派来的!不过他杀她的动机是什么?她又不曾招惹她?难道是之前在苏国花楼跟踪了他,他就想除了她?苏倌倌眼中的复杂更甚,看来以后要更加离陆沉这个人物远点。
想到这苏倌倌转身离开了这。走进了里屋。
福伯看了一下走进来的苏倌倌忙道:“哎呀!夫人进来的刚好,您给郡王擦擦胸口的脏污血迹吧!一会大夫来了好上药!”
啊?苏倌倌听了下意识的一怔的看着福伯指了指自己道:“福伯,你让我…………?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是郡王妃妻子如何不行?”福伯听了有些颠怪的对苏倌倌道,苏倌倌听了只好尴尬的点了点头,硬着头皮坐到了床边,福伯拿来了手巾,苏倌倌接过正准备去擦拭,福伯又道:“哎呀!夫人,你不解开衣服怎么擦拭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