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苏倌倌会这么做,只见苏倌倌伸出手捏住了陆长安的下巴,低下了身子,唇凑了过去撬开了陆长安的唇,把药丸送了进去,随后便离开了陆长安的唇,苏倌倌看着陆长安的喉结一动,药显然已经咽了下去,苏倌倌直起了身体,大夫回头神来看了一眼苏倌倌道:“刚才老夫给他喂的是吊命之药!”
“吊命?”苏倌倌闻言怔了一下,难道他刚刚中的箭有毒??大夫看到苏倌倌眼底的疑惑与诧异淡淡的道:“老夫刚刚把脉探到他的脉像絮乱,是中毒之兆,若是老夫没猜错,郡王中的是落日之毒!”
“落日之毒是什么?”苏倌倌闻声怔了一下,她怎么从未听过这种毒,大夫看了一眼苏倌倌淡淡的道:“这是一种在西域罕见的剧毒,向来很少有人能见到过!所以王妃不知也是情有可原!”
“那可有解毒之法?”苏倌倌闻言皱了皱眉,眼底划过一抹晦暗不明的复杂,担忧的回过头看了一眼昏迷中的陆长安,又看着大夫道,大夫看着陆长安淡淡的道:“自是有解法,不过王妃还是先给郡王把伤口的药上了,老夫再开几副解毒之药!”
“那好!那有劳大夫了!”苏倌倌听了忙看着大夫淡淡的笑了笑道,大夫听了微微的点了点头,有些言又欲止的道:“只不过……,这药的药引却极为奇怪!恐怕……!”
“是什么药引?”苏倌倌闻言皱了皱眉,盯着大夫诧异的道,大夫听了看了一眼陆长安又看着苏倌倌道:“药引是王妃的血!将血滴入药中进行饮用才方可达到解毒的目地!”
苏倌倌听了怔了一下,血?她这种中了蛊毒的人的血能救他吗?想到这,苏倌倌回过头看了一眼昏迷中的陆长安眼底一片复杂,又看向墨语淡淡的道:“墨语,你先给郡王敷好药!”
“是!属下明白!”墨语闻言低下身子应了一声,转身走到了陆长安的床头取过了药瓶。
“大夫,可否跟在下来一下!”苏倌倌看着大夫淡淡的说道,那大夫听了点了点头,随着苏倌倌出了房间来到了院落,苏倌倌坐到了石凳边上,伸出手示意大夫坐在她的对面,大夫看了一眼苏倌倌淡淡的道:“不知王妃单独让老夫跟您出来有什么事情?”
苏倌倌并未说什么,伸出了手臂掀开了衣袖,露出了那已经被晕染开曼陀罗华的手臂,那大夫看到苏倌倌手臂上的曼陀罗华,瞳孔下意识的一缩,眼底划过一抹震惊,说不出话来的道:“这是……情……蛊?”说着,凑了过去仔细的看着,过了好一会儿,大夫回头神来死死的盯着如花转道:“王妃,你是怎么中了这个蛊毒?”
“一次意外中的!所以我就想问像我这种情况如何能够取血刘他?”苏倌倌闻言盯着大夫淡淡的说道,大夫复又看了一眼苏倌倌手臂上的曼陀罗华无意识的喃喃自语道:“它还是出现了!还是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