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婳从来不是淑女。
虽然她妈妈是标准的名媛淑女,可从小,她妈妈就送她去学跆拳道。
并且给她找的师傅是国际上都享有声誉的前辈。
“我,不要脸。”
凌思含痛得受不住的时候,不甘地回答了这样一句。
漫婳轻笑一声。
放开她的手。
然后不紧不慢地摸出一包湿巾,拆开,当着凌思含的面,擦手。
凌思含恨得咬牙切齿。
“漫婳,你再怎么擦,也脏。”
这话,她没敢说出口,只是在心里说。
手腕太痛,她不知道骨头有没有问题,但已经红肿了。
她在心里发誓,一定要让漫婳身败名裂。
“等下扔了。”漫婳把凌思含的恨意看在眼里,习以为常的懒得理她。只是擦完手后把湿巾和袋子往她手里一塞,扬长而去。
“漫婳,你个贱人,你给我等着。”
凌思含把手里的湿巾朝漫婳的背影狠狠扔出去,身后传来凌母的喊声,她回头,嘴一扁,哭着扑进凌母怀里告状。
凌老太太的手术到中午十一点半才结束。
一开始,漫婳是在楚君衍的办公室看资料,但后来,她等不及,还是去了手术室外。
凌母和凌思含不知去了哪里。
手术室外只有凌鹏诚和漫程辉两个人。
看见漫婳走来,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凌鹏诚站起身,说了句“我先离开一下,婳婳,你跟你爸先在这里。”便离开了。
漫程辉站起身,让漫婳坐。
漫婳摇头,“你坐吧,我站着。”
“婳婳,你坐下,我们说说话好不?”
漫程辉近六十的男人,两鬓已生华发,平时在研究院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可在漫婳面前,却紧张,尴尬,还带着几分老父亲的卑微。
漫婳放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的攥紧,面上一脸冷漠,“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婳婳,我真的不是故意骗你,你傅阿姨……”
“你不要在这儿提你们的事。”
漫婳恼怒地打断他的话,转眸看着紧闭的手术室门,抿抿唇嘲讽地说,“不管你们的故事多么浪漫,骗我这么多年都让我觉得恶心。还有,当年我妈妈是在手术台上走的,虽然当初的医院早已翻了新,但你永远不要在手术室外面告诉我你们的故事。”
漫婳永远忘了不,当年在手术室外等待时的害怕,后来被告知,妈妈已走的无助和悲痛
可那时,漫程辉在出差。
他出差的地方,正是他的老家,也是傅韵兰的故乡。
当她得知傅韵兰的真实身份后,这就成了她心中解不开的结。
漫程辉的脸色变了变,歉意地开口,“婳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等你什么时候愿意听了,我再说给你听。”
他这一生没有对不起漫婳的妈妈他的妻子凌惠雅,但有些事,他不能说。
他也知道漫婳恨他的原因,除了恨他在她妈妈之前有别的女人,甚至还有孩子,以及恨他这些年一直和傅韵兰在骗她之外。
她还因为傅萧和她是兄妹,而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