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
每天吃,睡,就是玩...还有每天晚上例行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简直就像是被圈养起来的宠物。
还是用来发泄用的宠物。
月月半靠在床上,轻轻的翻阅着一本书。
昏黄的灯光,忽明忽暗的闪烁着。
《嫌疑人X》。
月月已经不记得自己来来回回翻了这本书几次了。
“真蠢...”淡淡的话语,闭上了眼睛,轻轻盖上了被子。
夜,深了。
每天晚上,Chill都会在发泄以后,短暂的休息,然后就离开房间。
等回来的时候,手里就拿着一个小箱子,或者袋子。
里面装着日常需要的食物,水。
“睡了...”
月月淡淡的说着,按下了一个按钮。
昏黄的灯光渐渐消失。
沉静的夜,能听到门外一些轻微的声音。
......
咔嚓...
门锁打开的声音。
“回来了?”月月有些模糊的揉了揉眼睛,撑起身体看着门口。
一个高大的身影。
高大?
月月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要去开灯。
“你就是...Chill捡回来的那个Himer。”
低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讨厌,也有些熟悉。
月月抿唇,没有说话。
“确实,长的倒不错...看来你被Chill那个废物保护的挺好啊。”
“你到底是谁?”月月淡淡的开口,听不出来任何感情。
“我叫池暝。”
“不认得。”
“那也没关系,只要你的身体,记住我的温度就可以。”男人轻轻挑起了月月的下巴,昏暗的灯光下,淡蓝色的眸子闪烁着漂亮的光芒。
月月抿唇,没有说话。
一只滚烫的手掌摸上来,轻轻的抚摸着月月的脸颊,和少女冰冷的体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真冰。”
月月浅笑。
“就是不知道你身体里面,是不是也是冰冷的温度。”池暝轻舔了一下嘴唇,指尖缓缓的下移,不轻不重的扯开月月的衣服。
月月仍然笑着,半蹲着身体,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抚过池暝的胸口,缓缓下移...
男人有些惊讶,看着笑意盈盈的少女,眼里闪过一丝不屑,“确实是一副漂亮的身体,你...”
他话还没说完,一道淡淡的银色弧光划过,月月隐蔽的那只手,藉着昏暗的灯光,从身后忽然抽出一把细长的短刀。
池暝根本没有任何防备,这个笑意盈盈的少女,淡蓝色的眸子还在对着自己笑...锋利的短刀堪堪划过男人的胸口。
嗤...
浅灰色的衣衫被划破一个巨大的口子,暗红色的血液从体内涌出来,飞溅的血液沾满了月月的手指。
“可惜...”月月看着捂着胸口,恶狠狠盯着自己的男人,无奈的挥了挥颤抖的手指。
她有些怕。
怕真的杀了这个人。
也有些遗憾,遗憾自己再也没机会挥第二刀了。
从来没有把刀对着人的她,连拿着短刀的手,都会忍不住发抖。
空洞的蓝色眼睛眯了眯,绽放出一个漂亮的笑容,搭配上那粘在眼角的血液,看起来有一番别样的美,美的妖艳,美的残忍。
“你...”池暝恶狠狠的盯着月月,胸前一条长长的伤口,传来一阵又一阵疼痛的感觉。
即使在看到银色弧光的那一刻马上就反应了过来,细长的刀刃还是在身上划了一个抹不去的印记,“Chill那混蛋...竟然连刀都肯给你...他果然是宠你宠的没边了。”
宠吗?
宠自己吗?
月月不知道,不过Chill对自己,确实挺好的。
啪!叮当...
一道非常快的影子掠过,月月几乎是下意识的挥动了手里的短刀。
下一秒,就被掐着脖子按在床板上。
“啊...咳...”
拿着短刀的右手无力的垂在身边,歪曲成一个别扭的弧度,手中拿着的刀刃也落在了地上。
右臂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月月想叫,但是被紧紧掐住的喉咙只能发出一丝丝无奈的哀嚎。
疼痛,窒息。
月月有些无力的挣扎了一下,掐着脖子的手指好像一块坚硬的烙铁。
是不是要死了...
缺氧的大脑渐渐有些模糊,破碎的淡蓝色眼睛闪过一丝一丝,名为绝望的东西。
好美...
池暝渐渐的松开手指。
“咳咳...咳,唔...”
流萤一般漂亮的晶蓝色眼眸逐渐恢复了焦距,冰冷的眸子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有些恐惧,更多的是不屑。
“你这是什么眼神?”池暝有些恼火。
“呵。”月月嗤笑。
“笑什么!”池暝恼怒的狠狠撕开月月的衣服,漆黑的眼睛里渐渐升腾起一抹红色,“不过是一件发泄的工具罢了,你以为自己是什么?”
月月抿唇,微笑,扭过头。
“看着劳资!”粗暴的声音,粗暴的扯起少女的头发,逼迫她淡蓝色的眼睛看着自己。
“疼...”月月轻喃,轻微的挣扎了一下。
“对啊,挣扎啊!叫啊,求我啊!”
“切...”
月月瞪着眼睛,看着男人,苍白的嘴唇无意识的颤抖了一下。
......
“嗯...啊,真爽,给劳资叫出声!你是哑巴吗?”
啪!
脸上重重的挨了一下,很用力。
很痛。
月月扭头,漆黑的长发覆盖住了半个脸庞,漂亮的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冰冷的牙齿咬着冰冷的嘴唇。
“嗯...唔。”
身上的男人忽然低下头,重重啃噬着月月的嘴角。
撬开了唇舌。
压抑不住的疼痛。
破碎的低吟声抑制不住的喊出来。
“嗯...啊!嗯...草...”
无力的左手有些费劲的推着身上的男人。
“对啊,叫,就这么给劳资叫,别他妈像一具尸体一样。”
深红色的眼睛里叫嚣着疯狂,滚烫的身体紧紧贴合着冰冷脆弱的身躯,弥漫在中间,溢出一丝丝欲望的味道。
池暝胸口的暗红色血液,随着两人一起的动作,逐渐滴落下来,落在身上,落在床上,落在地上。
入目的一切,渐渐染成了淡淡的血色。
这是一场血色的疯狂。
......
月月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迷过去的。
刚和Chill疯狂过的身体,经不起再一次折腾,深深的疲惫感,还有疼痛感,逼迫的神经想要发疯。
脑子里逐渐的失去意识,模糊的感觉,模糊的记忆,只有疼痛还那么明显。
月月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想法。
如果这个时候,自己的手里有一把刀,这个男人肯定来不及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