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晓看着彬彬有礼的杨铭安,又看了看已经喝到在一边头歪在车窗上的苏子宽最终还是没忍住。
抓起软绵绵的苏子宽,右手扬起对这他的脑袋就是豪不留情的“啪啪”两下。
嘴里还说道:“喂,喂喂,苏子宽你快醒醒,你父亲喊你回家吃饭了。”
杨铭安在一边都表示看呆了,好不好。
过后才反应过来,犹豫一下但还是上前拦人:“殿下你这般如此,与礼不和。”
谢晓却一个眼刀狠狠看过去过去:“你这是在教本宫做事吗?扬大人真是好大的本事。”
她已经忍苏子宽好久了,要不是看在往日的情分,她早就对他下狠手非要教训教训这个嘴欠没脑子的。
被谢晓一瞪杨铭安伸出的手一顿,最终还是放了下去。
苏子宽迷迷糊糊中只感觉脑袋一阵闷痛,又听见一道熟悉的女生在喊自己,费力的睁开眼皮,就在模糊中看见了谢晓站在自己面前。
张口就道:“哼,你还知道来看看我啊,这都什么时候了。”
谢晓却被他这一声“哼”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见苏子宽居然还迷糊着,手下一使劲又是“啪”的一下。
“你给我醒醒,你小子还犯浑呢?”
苏子宽这一下是被彻底打清醒了,扶着疼痛的脑袋睁着眼睛环顾了下四周,看到了杨铭安。
“这是那,咱们怎么会在这?我脑袋怎么这么疼啊?”
杨铭安默了默,看了一眼谢晓最终还是提醒了苏子宽一下:“子宽你喝醉了酒碰到了殿下,现在就是回苏府的路上。”
苏子宽却只听见了句,碰到了殿下这句话,猛一转头就看见了谢晓面无表情的脸。
苏子宽一见到谢晓眼里先是闪过一丝惊喜,但随后就又冷哼出声,放下揉脑袋的手出声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殿下啊,怎么,殿下有了新人还来找旧人做什么。”
杨铭安听到苏子宽开口后,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赶紧出声帮苏子宽解释:“殿下莫怪,子宽他可能喝醉了酒现在还没清醒这才说了胡话。”
谢晓盯着苏子宽的脑袋只感觉刚才自己还是下手轻了。
看到苏子宽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死性子,没有改变一点谢晓开口了:“苏子宽你也是这么大的人了不小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自己也该知道了,像这种话如果还有下次我们也没必有在认识了。”
苏子宽没想到谢晓居然生气了,他一看到谢晓此时的表情顿时有些慌了,讷讷开口道:“你,你怎么了,为什么生气啊,我不是一直都是这么说话吗?你以前明明就不介意的啊。”
谢晓看着他:“你要明白我们长大了,我马上也要成亲了,如果你还和以前一样是没人等着你成长的。”
苏子宽听着谢晓把自己一直努力忽视遗忘的又拿出来说,这就好像明明伤口结了痂自己可以做到了忽视,可还是有人要在提醒你甚至还要亲手撕开它,而这个伤口还是这个人给弄伤的。
苏子宽脸色慢慢变得煞白,最终还是僵硬的吐出句:“你别误会,我这两次只是喝醉了酒说的胡话而已,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怎么连开个玩笑都开不起,哈,哈,”最后还干巴巴干笑两声。
他明白了,是时候该自己认命了,如果在一意孤行他和谢晓最终还是会形同陌路。
“希望真如你说的如此。”
谢晓说完,马车就陷入了诡异的沉静中,谁也没有在开口。
最终行驶的马车慢慢停下,外面传来车夫的声音:“殿下,到苏府了。”
可随后又传来一阵暴喝声:“你这个逆子,还有脸回来。”
杨铭安扶着摇摇晃晃的苏子宽下车就见苏联怒气冲冲手拿木板,从府门迈出。
此时的苏联那还有在朝中的文质彬彬,沉稳冷静。
拿着木板就像苏子宽挥去,苏子宽被杨铭安扶着也没有躲,任由苏联的木板打在自己身上。
苏联手中的木板还没打两下,从府里又急匆匆出来一个身穿淡黄抹胸外披红色褙子头带金簪的贵妇人,身后还跟着两个小丫鬟。
这妇人一见到苏联正在挥舞着木板,一下一下的落在苏子宽,瞪大眼睛仿佛打在了自己身上般,惊吼出声:“不,不,住手!老爷快停下,您快停下啊。”
妇人飞快的像苏子宽扑去,挡在了他面前,身后的两个小丫鬟都没拦住。
苏联的手在半空中生生停住,看着挡在儿子面前自己的夫人怒道:“你在做什么?快让让,今天不给这小子一点厉害瞧瞧,就凭他现在彻夜不归在外喝酒,明儿他可能就要上天!”
苏联的夫人挡在儿子面前,眼泪婆娑的看着自己的老爷说道:“宽儿只是这几天心情不好罢了,出去喝点酒解解闷可能只是忘了时间,老爷也明明知道宽儿这几天食不下咽,睡眠不足的。”
可苏联听到后更生气了:“想我苏联一辈子都严于律己,刻守本分,怎会生出这个儿子,还不是你一直惯着他,宠着他溺爱他,他马上就要毁在你手里了!慈母多败儿啊!”
这时候谢晓就从马车上下来了,缓声道:“苏大人什么事这么大的火气?”
原本苏府混乱的场景看到谢晓都默了默,还是苏联先反应过来,带着苏府众人向她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