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色已近不早了,黄昏已近西下,谢晓看着下来的言韧,挠了挠脸,“我要去书房处理一下公务,要不你先进去歇着吧。”
言韧点了点头,同意了,“那我先回了,你别太晚。”
谢晓嘿嘿一笑:“知道,知道,你快走吧。”
言韧不在多说身后跟着卫华回去昨晚的寝室。
到了室内就对卫华吩咐道:“去找个带水的花瓶,不用太大。”
卫华领命下去,没一会儿就回来了还带来了言韧吩咐的花瓶。
这花瓶只有巴掌大小,青底白柚的,言韧拿过花瓶后,才小心的把一直藏在袖中的鲜艳拿出。
看着青底花瓶里插着的一朵低头耷脑,焉了吧唧的普通红色月季,看上去很是不搭。
卫华对言韧的举动有些疑惑:“公子这朵花一看就不新鲜了,看上去也不好看,您要是喜欢我可以去外面给您摘些好的来。”
“不用,就这朵好看。”
卫华无语凝噎,主子的眼光怎么越来越奇怪了,看着这朵眼看就快要不行的花忍不住小声嘀咕出声:“可就算现在把它在插入水里也活不了啊。”
言韧却听见了卫华的嘀咕,也没在意继续说道:“在它快不行时,把它做成花包给我,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了。”
什么,卫华听到言韧的话后,睁大了眼睛,自己这么一个大老爷们现在居然还要这天盯这朵破花看。
但又见自家主子此时爱惜的的捧着这朵快枯花的样子,卫华只能认命了,反正这花看上去也活不了多久了。
此时书房内,屋内光线接近于无,小晚点好火光,小心的把灯罩罩上。
而谢晓已近正执着笔,努力的和桌上的文案奏折做着斗争。
再次把毛笔蘸向墨汁,看着毛笔上还没化开的黑点,谢晓终于看向明显不在状态的小晚。
“小晚身体不舒服吗,这几天怎么都感觉没有精神啊。”
“啊。”听到谢晓的话小晚回过神来,扯着嘴角笑道:“没有的事,我感觉很好的,殿下不用担心。”
谢晓看了看站起身就靠近了小晚,伸手覆上了她的额头。
“嗯,体温很正常,看来小晚身体确实不错。”
小晚被谢晓突然靠近,感受额头上带着薄茧温暖的手,脸忍不住红了起来,身体不自然的往后退。
“殿,殿下放,放心吧。”
谢晓收回手,疑惑的看向小晚:“那小晚这几天怎么都不怎么开心活泼了呢,这让我可是很担心呢。”
“没,没事,殿下不要担心,我,我可能,可能有些没休息好吧。”
谢晓看着低头的小晚,听她这么说知道她有心事,也不多在问又坐回椅子上。
歪着头对小晚笑道:“那小晚能把这墨在磨一磨吗,毕竟在用这的话只会让我原本就担心小晚的心,更加挂在小晚身上。”
小晚一听就去看放在那的墨汁,看清后羞愧的脸更红了。
“殿下在等一会儿,马上我就弄好,您在书写。”
说完小晚就慌忙拿起石砚,而谢晓则是百般无聊的抬眼看向了已经黑下了的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