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秀?”嘉庆大约是有此想法,对这个提议似乎并不是特别拒绝。
善庆一瞧还真有这个可能,便是心生欢喜,说道:“是啊,皇上执政已有四年,可这后宫却一直是王府的几个主位,而今皇上膝下也只有两位皇子,选秀进宫可不仅仅是伺候皇上,那是为大清繁衍子嗣,稳固皇室呢!”
三言两语说的嘉庆确实心有所动。
善庆颔首道:“皇上乃九五之尊,这普天之下的女儿莫不想瞻仰天颜,进宫侍奉君王。不过,若是真要充盈后宫,还是需要些时日的。”
稍稍,从善庆的话里有那么一丝叹息。
嘉庆听出了善庆的话里有话,直接问到:“你可有属意的人?”
此话那可正中下怀,善庆回道:“奴才知道有一女子才情兼备,貌美纯良是个佳人呢。”
“哦?”嘉庆也来了兴趣。
常得来眼力见儿活的很,随即呈上了原就准备好的一幅画像递给了善庆。
善庆打开画像,正欲呈上,忽然,门外传来动静。
嘉庆没来得及看画像,心思便被引了过去,“谁在外面喧哗?”
常得来一道剑眉横上,小跑着往外查看。
跑到门口一看,竟然是二阿哥,瞬间满脸的怒意化为了笑颜,打千儿道:“二阿哥吉祥!您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绵宁向来对这个常得来没有好印象,爱搭不理道:“怎么,我要来这养心殿,还需要给你汇报吗?”
一句话噎的常得来噗通一跪,紧张道:“奴才失言,还请二阿哥饶恕!”
绵宁也不理他,抬脚就要进去。
善庆余晖一扫看见是绵宁,更是明白不能轻举妄动,便把画像默默卷了起来,打千儿道:“奴才参见二阿哥!二阿哥吉祥!”
绵宁鼻子里哼出了轻飘飘一个“嗯”字就对皇上行礼了,“启禀皇阿玛,儿臣有要事禀报!”
善庆赶紧退了出来,“皇上,奴才先行告退了!”
连同画像一起带了出来。
常得来更是愤愤不满道:“真是棋差一招,怎么偏偏二阿哥过来了?”
善庆这心里十分不爽,面儿又不好发作,“真是点儿背!”
“大人,画像可呈了上去?”常得来可是比较关心这。
不提还好,一提更气,“呈什么啊?二阿哥一来,我怎么敢呈。”
常得来这回真像泄了气的皮球了。
“无碍!只要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看皇上这心思是动了的,不过是早晚的问题,且等一等看看!”善庆看了眼常得来,说着这话也像是安慰自己的。
养心殿内,绵宁按照盘算在心间的话说道:“皇阿玛,儿臣这边的探子回报说是从山西秘密进京了一批人,意在暗杀皇阿玛。此事并非儿戏,可不能大意了。儿臣不免担心,便想着先过来给皇阿玛汇报。”
嘉庆刚刚有了笑颜,还没持续一柱香的时间,就被绵宁带的这个消息搅的心绪难宁。
“这消息可靠吗?”此种事情每年都会有,嘉庆难免有疑问。
绵宁早就预料了这个问题,便回道:“皇阿玛大可放心!此探子是儿臣亲自安插的,不会出错。”
嘉庆拧着眉头踱着步子沉思。
“常得来!”嘉庆一喊。
常得来赶紧进来,“皇上。”
嘉庆吩咐道:“去传赛冲阿即刻进宫。”
绵宁说道:“这一行人有男有女,可不知会以何种方式出现。”
嘉庆也说道,“这些人都是不要命的穷寇,还真不好确定他们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出现。”
“儿臣已经通知下去,正在拉网式的排查,相信不用多长时间就能收到消息。”绵宁回道。
这对这种消息,有一个人了解的最是清楚,那便是宁武泰,不过,嘉庆如今有些顾虑,也不方便让他出面。”
“嗯,你做事慢慢有了想法,朕甚感欣慰。”嘉庆看着儿子说道,忽然有一感觉,要是膝下子嗣众多,或许,他更能够省力吧
不一会儿,赛冲阿便赶到了。
“臣参见皇上!”赛冲阿行礼道。
嘉庆摆了摆手,示意免去,“起来吧!”
“召你前来乃是绵宁这儿得了一处消息,不过,朕不便查实。”嘉庆说道。
赛冲阿满嘴应道:“微臣领命!这事情?”
绵宁从嘉庆眼里读懂了意思,直接对赛冲阿说道,“大人莫急,且听我娓娓道来。”
听完之后,只见赛冲阿眉头一皱,眼中流露出惶恐之色,“这”
嘉庆便对他说道:“此事可大可既不能太过声张,也不能不去理会。”
赛冲阿连连点头:“皇上说的是。”
说完,赛冲阿便吩咐了手下人去查实。
大约是两个时辰,赛冲阿派出去的人就恢复了消息。
赛冲阿拧着眉头终是有些烦忧。
嘉庆一看赛冲阿的样子便明白了**分。
绵宁还真是存的住气,愣是在养心殿等到了现在。
“皇阿玛,儿子倒是有个办法,不知阿玛可否能同意。”绵宁提议道。
嘉庆疑惑道:“哦?说来听听!”
绵宁便沉下心来,理了理思绪,说道:“这些人本就是冲着皇阿玛来的,只是,这些人说到底也只是有勇无谋,再者,他们绝对是没有见过皇阿玛的龙颜的呢”
“这是什么办法?”嘉庆一时没有明白过来。
绵宁继续说道:“与其一个一个去找,不如来个瓮中捉鳖,守株待兔若是他们知道皇阿玛必定去什么地方,便能够快速吸引住他们,一网打尽。”
“话是没错,可这些人也绝不是皆为莽夫,总是要谨慎为好。再说,皇上乃是九五之尊,岂能冒那风险!”赛冲阿心里提上八下的。
绵宁点了点头,“赛大人说的不错,此事确实不能大意了。不过,不需要皇上亲自去的。”
嘉庆一愣,“什么意思?”
绵宁眼中闪着狡黠的眼神,对嘉庆说道:“皇阿玛自然是不能去的,不过,我们可以找人假扮皇阿玛,此举可谓是一箭三雕。”
赛冲阿脑海中迅速过了一遍所知晓的人,喃喃道:“这能是谁呢?”
只见绵宁悠悠说道:“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