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秋从未和女子有过如此亲密的动作,当时身体便僵住了。
他轻轻的想要把顾瑛不安分的腿放回原处,谁料,顾瑛却一伸手,却将手伸入了他的中衣里,与他肌肤相贴,还顺手在他身上拧了一把,“都说了别动,我可不想罚你,我现在不想要。”
衍秋的身体又是一僵,她把他当成什么人了,欲求不满的?还有她的手往哪儿放呢?
脸刷的就红了,那不是害羞,那是气的,“顾瑛,你的手往哪儿放呢?”
衍秋中气十足一声吼,顾瑛身体抖三抖。
她迷茫的睁开眼睛,然后若无其事的收回自己的手,“抱歉啊,我这是下意识,不是有心的。”顾瑛在魔界的时候向来喜欢抱着男宠睡,这半梦半醒之间,难免会有些不正经。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衍秋坐了起来,他的中衣已经是凌乱不堪了,露出了大片肌肤,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顾瑛给了他太多出乎意料的第一次了。
顾瑛见衍秋愣愣的看着身上凌乱的中衣,不由的扶额,“这衣服可是你自己扯成这样的啊,我可没动你。”
顾瑛昨晚上找到食物回来以后就听到床上有喘息声,掀开鲛纱帘一看,鼻血差点没喷出来,衍秋像是一条美人蛇一样在床上不停的扭动着,他还扯着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一大片胸膛和肩膀,小腹上的衣服也卷了起来,纹理分明的腹肌,不断往下延伸的人鱼线,白皙的肌肤上带着淡淡的粉红,看起来真的很好吃。
衍秋的声音是那种特别清冷的声音,现在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差点没让顾瑛化身饿狼扑上去。
虽然顾瑛真想饿虎扑食,但她也还是忍住了,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她还没想过为了这一朵牡丹放弃整片花丛。
顾瑛是大饱眼福了,可是衍秋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顾瑛给衍秋灌了不少的药,才暂时压制住了衍秋身上的药性,让衍秋安分了。
对于顾瑛的说辞衍秋还是相信的,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药性还没有除,只是被暂时压制住了。
他抬起头怔怔的看着顾瑛的眼睛,“昨夜你为何……”他顿住了,有些话他还是问不出口。
“你不愿意,我强上岂不是乘人之危?”顾瑛眼里带着狡黠,她不想乘人之危是真的,同时她也不想做一锤子买卖,离出去还有两个半月,自己强上他一次管一个月,剩下一个半月岂不是很难熬。
那么何不你情我愿的做,她太了解衍秋这样的男人了,只要这一次他情愿了,下一次他就会半推半就的成全她,看似冰冷其实嘛很纯情。
衍秋听她说出这句话,脸上的表情一滞,看着她清澈的红眸,他突然觉得,和她一起似乎并不难受。
“我的药只能帮你压制一天,你可以从现在开始就想想要不要从了我。”说完顾瑛便翻身下了床。
衍秋呆愣的坐在床上,顾瑛的话一直在他的脑子里回荡着。
下一刻,顾瑛拿着几枚黄色的果子揭开帘子,把果子塞进了衍秋的手里,“吃点灵果,补充一下灵气。”
衍秋看着轻轻飘荡的帘子,咬了一口果子,汁水在口中溢出,果子很甜很甜。
顾瑛放倒一片芦苇丛,躺在芦苇秆上,看着眼前飘来荡去的飞絮,心里很闲适,她知道衍秋会答应的,他没有撤退可言。
过了一会儿衍秋揭开鲛纱帘子,他一眼就看见了翘着二郎腿,双臂枕着头的顾瑛,白色的飞絮在她的身旁飘荡着,初升太阳的光洒在她的身上,看起来是那样的柔和。
顾瑛一下又一下的吹着气,把飘在她眼前的飞絮吹得更高,这样的她明明很幼稚,却一下子就击中了衍秋的心。
她似乎是发现了他的窥视,侧过头来看向他,“你的鞋就在床边。你那件衣服弄脏了,我给你丢了,床尾的柜子里有新的,你试试穿不穿得下。”
然后她又重新扭过头去,玩她那个幼稚的游戏。
衍秋的乾坤袋里其实是有新衣服的,他看向床尾的那个柜子,既然她说了,便穿她准备的吧,总不能驳了她的面子。
穿好衣服,衍秋走到了顾瑛的身边。
顾瑛从芦苇秆上坐了起来,一只脚弯曲着,另一只手的手肘放在那只屈立的腿上,手撑着脸,“你穿这一身还挺好看的。”
顾瑛的柜子里一般都是些浓墨重彩的衣服,衍秋穿的这身黑红配色,穿在他的身上少了黑红配色带来的压抑和邪恶,多了的事清正雅致。
这人好像是无论穿什么样的衣物,总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个正派的人。
不像自己穿什么衣服都像是魔教的妖女。
这样的人和自己一看就是八竿子打不着,顾瑛想还是出了浮光界就当陌生人吧,没理由因为自己坏了人家千年清誉。
顾瑛其实是想过把衍秋勾搭到手带回魔界的,可是看到这样的衍秋,她放弃了那个想法,修仙界最有可能升仙的男子,自己不好毁了人家。
还是就当做露水姻缘好。
衍秋见顾瑛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还以为自己穿这身衣服不好看,不由的有些紧张了,他一紧张,语气就有些冷冰冰的,“你看我作甚?”
“你好看。”顾瑛并不介意衍秋的冰冷。
听到顾瑛毫不掩饰的夸奖,衍秋有些不自然了,他轻咳一声,然后结结巴巴的说,“我想好了,可以,可以和你双修。”衍秋还从未说过如此不知礼数的话呢。
虽然顾瑛知道衍秋一定会答应的,可是她听到衍秋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头一喜。
看着某人别扭羞愤的样子,顾瑛乐了,她一把将衍秋拉到了芦苇秆上,欺身压在了衍秋的身上。
衍秋修为还未恢复,自然不是顾瑛的对手,只能任由顾瑛为所欲为。
被压在芦苇秆上,两个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衍秋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好快,都有些难以呼吸了。
他以为顾瑛急不可耐了,结结巴巴的说,“白日银喧,不好。”
顾瑛当然没想过和衍秋白日银喧,她虽然不介意,可她知道一向正派的衍秋一定会介意的。
她若是天为被,地为席的在这儿和他行云雨之事,就是在折辱他。
虽然并没有急不可耐,但是顾瑛还是很想逗弄逗弄他,“既然你害羞,想等到晚上,那我先收一点儿利息吧。”
“什么利息?”衍秋很快就知道顾瑛说的利息是什么了,因为顾瑛的吻已经落到了他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