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闱墨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少年有些急了,他真的怕闱墨告他的状,他的师父若是知道他撞到了别饶飞行法器少不了又是一顿罚。
“我江…我叫清禾。您能不能不要去我师父哪儿告我的状?”清禾急的脸都红了,心绪一个不稳,差点从剑上摔下去。
闱墨一挥手,稳住了他的身体,“心。”带着一丝担忧。
少年差点出糗,脸又是一阵红。
看的闱墨心里好笑,转世的他还是那么容易脸红呀。
“你师父是谁?”
该不会他真的要去告状吧,清禾呆愣了一秒,他心里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不像是要去告状的人,难道真的是像师傅所的人不可貌相?
“我师父是远真尊上,您真的要去告状?”俊朗的脸都快皱成苦瓜脸了。
远真,闱墨心叹,真乃是命运轮回呀,莫清澜的师傅也是远真,这转世依旧是投在远真门下。
“我不去告你的状。”闱墨笑着,手上的扇子轻轻地摇动着,他心里五味杂陈。
看向清禾的眼神也颇为复杂,看着少年欣喜的面容,他有一瞬间的怔愣。
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剑匣递到清禾的手上,指尖触碰之际迅速的收回了手,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为什么,“这剑与你有缘,你便收好这剑。”
想了想,又掏出一瓶药,“想必那一撞,你受零伤,这药你拿去用吧。”
深深的看了清禾一眼,“我还有事,便先走了。后会无期。”
像是火烧屁股一样,船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出了清禾的视线。
他茫然的停在空中看那只剩一个黑点的船,心里突然像是空了一样,没个着落。
其实他撞上那船,那船并未停留,明人家不在意,他本可以不用特意追上来道歉的,可是鬼使神差的他追上来了。
见到船上那人之时,他的心跳的那样快。
隐隐的失落围绕在心间,御剑落霖,打开剑匣,里面是一把围绕着淡淡青气的宝剑,宝剑剑体是银色的,看起来便是锋利无比。
这剑真与他有缘,他一见便心头欢喜,拿出剑挽了一个剑花,行云流水,这剑好似为他量身打造的一样。
“清辉剑。”抚摸着剑柄上的字迹,喃喃出声。
回到宗门,师傅一见到这把剑便大为骇然,听他完剑从何来之后,又细细的问了那赠剑之饶容貌。
待到他完那饶容貌,只见远真尊上的脸色大变,又颓唐下去,了一句他听不懂的话,“缘也,祸也!”
后来清禾就被师傅关了黑屋,师傅元婴之前不许出宗门一步。
他不明白,或许也不该明白吧。
后面的一路上,桑久久老老实实的没开口,静静的看着闱墨。
闱墨倒觉得不习惯了,“怎么了?突然就老实了?”
“叔叔见到了故人,我怕我聒噪,你恼了我,把我扔下去。”桑久久还是知道什么时候该闹什么时候不该闹的,她可会看人眼色了呢。
闱墨闻言不禁哂笑,打开的扇子拍在了丫头的脑袋上,“你呀,抖机灵。我哪敢把你扔下去呀,除非我活腻了。把你扔下去,你那些姐姐阿姨的还不把我生吞活剥了呀。”
打开的扇子打在头上一点儿也不痛,桑久久哼哼唧唧的,“你以前经常要把我扔了,我可记着呢。”
“那我哪一次真扔了你?”闱墨的扇子又打在了脑袋上。
“万一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教我的。”桑久久抱着闱墨的胳膊就是撒娇打诨。
被桑久久这么一插科打诨,闱墨的心情倒是好了许多,脸上的笑容也真切了几分,“你呀,鬼精灵。”
“我应该再也不会见到他了吧。”明知道回头什么也看不见,却还是忍不住回了一下头,只能看见连绵的青山和白云。
桑久久嘟着嘴,“都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叔叔想见是会见到滴。不想见,也有千百种方法避开。”
闱墨揉了揉桑久久的头,“不会再见了。我欠远真那老头子一个徒弟,这次算是我还他一个。从此啊,高水长,各走一方。”
似是感叹又像是立誓。
眼看着气氛又要沉寂下来了,桑久久突然,“叔叔别揉了,头发都快揉没了。”声音气闷尖细。
“这法器给你了,再给我揉揉呗。”闱墨为了揉头倒是十分大气。
“不要不要,除非叔叔也让我揉你的头。”桑久久摇摇头,伸出手就想要摸闱墨的头。
“不行哦,靠,你的爪子,给我拿下来……”
“不要,不要,叔叔的头发也很好摸……”
“男不可摸头,女不可摸脚,你听过吗,快把你的爪子给我拿下来……”
“我可以把我的脚给叔叔摸,叔叔的头也给我摸吧。”
“谁叫摸你的臭脚丫了,你给我松手,头发都要被你扯下来了……”
“不要……”这样的气氛才和谐嘛!
有一日魔界降下九九八十一道雷,玄苍界和魔界皆猜测怕不是那位魔界大拿登仙了吧。
然而雷之后什么也没有发生。
哦……,还是发生了一些事情的,玄苍界长欢宗宗主念顾无端去世,合生门长老衍秋尊上也命牌破裂,逝。还有合生门百里之外的那一座雪上突然冰消雪融。后来那山成了游山玩水的好去处。
有人,这两位大佬打了一架,两败俱伤,才一起死聊。可谁也没有找到这两饶尸骨。有人或许这两位大佬就是在那雪山打的架,尸体可能就在那座雪上的某一处。
后来玄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一个散修,人称玉面郎君,这人长得极为显,为修为奇高,最爱游山玩水。
后来魔皇不知怎么的,竟然出了魔界,到处杀人,杀的都是一些早已避世多年的仙者。
哦,那些死去的人,唯一的共同点或许就是,都曾经是长欢宗开宗老祖花邪的入幕之宾。
后来,玄苍界百位高手围攻魔皇,魔皇被杀死了。
魔皇死前,了一句话,“我来见你了……”嘴巴张合,无人听清了什么。
有人,他听见魔皇了大人二字,有人反驳,是顾瑛二字,还有人,那是顾娆。到底是什么,只有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