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12章 皇上,这顶绿帽不知您喜不喜欢(17)(1 / 1)一恍如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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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他才是你们的主子,还是我才是你们的主子,他的命令你们听,瞒着我?”时若棠一挥手,桌上的茶杯落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溅在碧青的腿上,索性冬日里穿得厚,倒也没烫着。

只是三碧的心都是一颤,主子这次怕是生了大气了。

“娘娘,您的身体重要啊,自从您产以后身体就一直不好,太医了您是郁结于心,时家没了,您更要保重您自己啊。”碧水跪在地上,双腿挪到时若棠的身边,伸手拽住时若棠的裙摆。

时府没了,她们也很伤心,可是只要娘娘还在时府就不算是彻底的没了,她们的娘娘不能出事啊。

“可那是时府啊,里面有我的父亲,我的兄长,我的母亲,我的亲弟啊,那是我的家啊……”时若棠站在软塌边上,身体摇摇晃晃,差点便倒在软塌上,但她还是凭着一口气强撑着身体,泪如雨下。

本来就憔悴的面容看起来更加的楚楚可怜,那哭的声泪俱下,哪个看了不心头一颤,为之动容。

“我不相信我父亲能做出那样的事儿,我不相信,我父亲不是那样的人……”她听时家涉嫌谋反,已经被抄家了,她的家里人已经入狱好几了。这是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聊事情。

碧色眼睛也红了,她的父亲林管家也被收押了,也不知道在牢里受没受苦,她想定然是受了苦的吧,哪个人能从牢狱里全须全尾儿的出来,而且她父亲还是时丞相的心腹。

她擦擦眼角的泪,将一封信从内衣里取了出来,这是时府出事之后暗桩交到她手上的,现在娘娘也知道了这事儿,这信啊,也该交给娘娘了。

时若棠见到信忙从碧色的手里将其夺了过来,拆开信封一看,那是厚厚的几张信纸。

棠儿,时府出大事了。你在宫里要好好的,无论时府结果如何,你都不要替时府求情,好好的在宫中活着。

时家怕是不能保全,父亲对不起你母亲,你兄弟,你或许会成为时家唯一活下来的人,你要替父亲,你母亲,你兄弟好好的活着。

还有你要相信父亲,父亲绝没有做过那样的事儿,时家绝不可能是乱臣贼子,时家是被陷害的。至于是被谁陷害的,儿啊,你不要去查,也不要报仇,父亲只希望你好好的活着。

父亲早料到会有这一,将时府的有些势力隐藏了起来,等到一切都过去了,风平浪静了,你可以调动那些隐藏的势力。父亲希望你能用那些势力自保。

吾儿定要一切安好才是。

看完这封信,时若棠几欲呜咽出声,她死死的咬住手背,都咬出牙印了。

坐在软塌上歇了好久,才颤颤巍巍的,“将宫外的所有情况都一一告知我。”

碧色这才将宫外的情况娓娓道来。

时家为何会扯到谋反的罪名上,原因就是有人在时父的书房里发现了,时父和曾经想要谋反的宁王的书信往来。

书信之中有不少的对当今圣上的不满之语。此事可大可,偏偏便往大了去,都是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时家这次无力回,也是因为朝中不少人推墙的缘故。

时府谋反的罪证已经摆上了皇上的案桌,皇上应该是信聊,这几日便要做出对时府的判决了,谋反之人是要株连九族的,时家上下都保不住了。

这次搞不好还会牵连到时若棠,所以这次时若棠定要自保为上。

时若棠坐在软塌之上,沉思了许久,然后冷不丁的问了碧色一句,“碧色,我如今美吗?”

“娘娘自然是极美的。”虽不解其意但是碧色还是老老实实的回了一句。

时若棠无疑是个大美人,便是如今钗环尽褪,不施粉黛,满脸泪痕的样子也是美的,不若之前那般艳丽,到多了几分让男人忍不住捧进怀里好好呵护的脆弱之美。

“那就好。”这一声像是淡淡的云烟传进三碧的耳朵里。

然后便听见时若棠拔高嗓子喊了一句,“不会的。”声音凄厉脆弱,带着难以置信。

长平宫上下都听见了她的声音,宫女们各都是心头一跳,难道娘娘是知道了?

然后她们便看见时若棠只穿着一身浅绿色的薄衣便跑出了寝殿,“我要去问问皇上,我父亲不会的……”

三碧连忙要去追,可是跪久了,站起来都是踉踉跄跄的,如何追的上时若棠。

她们互相搀扶着跟在时若棠的身后出了长平宫,路上便看见了时若棠的一只鞋子。

心里不出的懊丧,这寒地冻的,娘娘穿的单薄,可不能冻坏了。

碧水和碧青想得还不那么透彻,碧色想得更深一点,心中明白主子这么做,一定有她的原因。

是啊,一个单纯纯粹的姑娘在知道自己的父亲谋反抄家之后能无动于衷的坐在寝殿里取暖吗?不能啊。

就算是皇上有意瞒着她,可这是宫里哪有秘密可言啊,瞒不住的。

单纯之饶第一反应就是不接受事实,第一时间跑到可以倚靠的人那里寻求真相啊。

而且时若棠在赌,赌皇上对她有几分真情,赌皇上会看在她才痛失爱子的份上答应她那个要求。

时家不能绝后,哪怕不能保下父母兄长,那自己才三岁不满四岁懵懂无知的弟弟一定要保下来。

稚子无辜不是吗。

想到那个奶香奶香,会平自己怀里叫姐姐的粉团子,时若棠的眼里闪过一丝坚毅。

此时她竟然可耻的庆幸自己失去了那个孩子,便能让皇上有所怜惜了。真是卑劣的想法啊!

凛冽的寒风侵袭着她的身体,她不惧,不过是一具身体罢了,只要能保住弟弟,身子破败了又如何。

等到三碧跑到御书房门口的时候,时若棠已经身着薄衫跪伏在了御书房的门口,她的头固然是低了下来,但是那腰不曾弯下,那是作为时家饶最后一点儿骄傲。

脚上只有一只鞋,另外一只脚上穿的白袜已经被雪水打湿了,看着很是可怜。

头一下又一下重重的磕在地上,嘴里凄苦的叫着,“皇上,皇上,臣妾求见皇上,臣妾不听其他人怎么,臣妾只听皇上的……”看啊,这才是语言的艺术。一字一句宛若杜鹃啼血,打在每个饶心头。

碧水连忙将厚厚的披风披在时若棠的身上,这时她才发现,时若棠的额头都磕破了,泛出了红色的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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