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坐在安静的房间里,窗外是种植着花草的庭园,虽然看上去有些有些荒废…
“你们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给两人沏了杯茶,江舒离一手托着下颚,看着窗外突然说道。
“你没有出去过吗?”温铭语惊讶地说。
摇了摇头,江舒离看了她一眼。自己虽然嘴上不服,但心里却被已经承认她确实要比自己强的多。
“小时候我就生活在这里,自从上次大伯和爷爷闹了矛盾,离家出走后,对于外面就像是一个禁忌名词,谁也不想去提起它。”她脸上多了些忧伤。
“大伯?就是你们这次的求救对象?”落小安抬头突然问道。
少女面色一变,惊恐道,“你怎么知道的!”
“那封信上有联盟的标示,很好认。”落小安淡淡地说。
“喂!”温铭语给他使了使眼色,这种事不要拿到明面上讲好吗!
“那其他人会不会也?”江舒离终于变得不淡定了,她紧张的问。
“这个你放心,那是罗兰特有的标志,能用到他的一般都是…”温铭语安慰她说,不过说道最后又欲言又止。
“你对你大伯有了解吗?”她小心地问。
“我…”江舒离摇了摇头,“我只听爷爷他们说大伯在外面混的很好,这次的事只要找到他,或许江家的危机就解除了。”
“罗兰、江姓,而且职位还不小。”脑海里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个身影,温铭语轻掩小嘴,眼神流露出一丝震惊,“不会是那位吧?”
在罗兰江姓的大人物可不多,除了一位土生土长的奥兰地区的人之外,自己对于只剩的那位的信息一无所知,不过听说他却担任着下一任联盟议员候选人,江东城。
罗兰研究院,穿着白色衣服的科学狂人,紧盯着屏幕上的信息数据,伴随着能量的极限攀升,警报也响了起来。
“要承受不住了!”一位研究组成员沉声道。
随着一声杂音,高升不止的能量再次停歇。
“教授,有什么收获吗?”一旁站着的男人看向芬利森问道。
“很难,那种级别生物的模拟,会让机械产生很大的负担,而我们至今为止都不知道它的极限在哪!”芬利森教授摘下了头套,认真地说道。
“这点我也知道,可这次是关系到联盟方面的计划,这还得多麻烦您了!”他盯着屏幕上的蝎子标志,和芬利森说道。
“我只能说,我会尽力而为,毕竟这也是我们这些年来一直在试图攻克的难关。”擦了擦手中的眼镜,教授突然抬起头,“对了东城,那孩子最近怎么样了?”
江东城微微一愣,随即想明白了教授说的是谁,有些犹豫地说,“他从这里毕业后就没有太多的关注了,那位可是一直在盯着他的!”他瞧了瞧四周忙碌的研究员,才压低了声音说道。
“倒是可惜了,那孩子可是我这些年来见过的最似妖的一类,当初我甚至觉得他一定会通过那个计划!”芬利森有些追忆的说。
江东城沉默,这话题没什么意思,在进行下去大家都得难看,他不知道是教授对这件事丝毫的不知,还是故意为之?要知道那孩子的父亲可是…
想到这里,每次都会心中一震。
“副院长,邮箱里有您的信!”研究室外面,有人在那大喊。
江东城探出头,皱了皱眉,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干嘛还用写信这么古老的方式。
“你一块拿进来吧!”说完他又合上了玻璃窗。
他看着几位科学狂人正在进行的工作,但是对自己来说完全没有一点的头绪。也只有这群疯子才会对这个感兴趣。
他从守卫那里拿到了等信,看到上的标志微微一愣,正往门口走的守卫浑身突然一僵。
“他们…送信的人呢?”他一边看着信封上的内容,一边问道。
“不是他们本人送得,托快递过来的,不过我查阅了所有的运输服务,但是没有一家接过这件东西!”他颤颤的说着,生怕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
“嗯,知道了!”
“家里人来的信?”芬利森教授突然问道。
犹豫了一会,江东城点了点头,“以前和家里闹了些矛盾,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他坦然的承认。
“哪有那么些矛盾,只是不愿意低个头罢了。”芬利森笑了笑,看向了放在桌上的一家团圆的照片,说道,“不行就回去看看吧,别到了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再后悔,那时候就晚了!”
江东城沉默不语,眸子却紧盯着信中的内容,是三爷写的…
他瞳孔微缩,老爷子快不行了!握信的手又紧了紧。
一帮宵小,趁着江家支柱坍塌就一个个的蹦了出来,这是欺负我江家无人了吗!
眼中微微流露出一丝怒气,不过想到一旁的教授,脸上表情才有所收敛。
“出什么事故了吗?”芬利森问道。
“嗯,家里面出了点事…”他说着,不过想到了还要进行的任务,这次的事可是关系到最终计划的核心,要是出现什么差错。
一时间,江东城觉得有些进退两难。
“家里有急事就回去吧,这里有我呢,真要有什么事我第一时间就会联系你。”芬利森像是察觉了他的困境。
江东城感激的看了一眼教授,也不再矫情,“好,那这里就麻烦教授你了!”
出门看向一旁发呆的守卫,“帮我去买一张巨蟹座的车票!”
守卫一惊,还以为要被副院长一顿训斥了,没想到他说这个,他愣了愣小心地问道,“现在?”
“对,现在!”江东城凝望着已经深夜的漆黑色,重重的点了点头。
守卫哦了一声,小鸡啄米的点了头,小跑的去了列车的售票处。
“有病?这都几点了,哪会有去巨蟹座的车!”售票员皱了皱眉,听到他说的要求后,差点没拍桌子跳起来。
正当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他突然站直了身子,嘴巴大张,眼神都不淡定了,“站长,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