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地狱,是用来惩罚前世教唆寡妇改嫁之饶。
这一层与拔舌地狱一样血腥,只是这里面的使者都拿着一把被鲜血浸湿的剪刀,每一位使者负责一位游魂,只有那判官鬼一侧站立,不是喝叫几声。
“又来了一位?”
那判官鬼神色狰狞,表情极其严肃,道:“哼,定是一个劝他人改嫁的混蛋。”
他见余延年神魂有异,随即继续道:“来的还是一位特殊的游魂,我且看看他需要受苦多久。”
罢,他拿出一张书帖,看着上面记录地信息,顿时愤怒异常。
“可恶,你这混蛋,到底劝了多少寡妇改嫁,嫌她们不忠不义,竟然要受十六个时辰,你”
他越看余延年越是气愤,这让余延年摸不着头脑。
这鬼定然是被带了很多绿帽子,否则不会有这般怒气。
那鬼厉喝一位使者过来,道:“这人重点照顾,不得让他休息一秒,听清楚没樱”
“是。”
“大人,他有三只手啊,我一个人恐怕忙不过来。”
那鬼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又喊来两位使者。
“你们三人,一人负责一只手,长的如此怪异本就不是好人,想必他还会去其他层地狱,在我这里就要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你们听清楚没有?”
“听清楚了。”
三位使者领命,余延年不搭理这鬼判官,虎落平阳被犬欺,他也算认了。
随后,他就被三个鬼伺候着,刚刚开始剪掉第一根手指时,余延年毫无表情,竟然感受不到一丝痛苦。
这是因为他达到了无眼耳鼻舌身意境,属于他自己的手被剪掉,他无需默念心经也感受不到痛苦。
这让三位使者很是差异,眼神惊愕地看着他,随即一位使者大喊道。
“大人,这人这人不怕痛。”
“怎么可能?”
那鬼过来,见余延年面色平淡,眉头一皱,道:“你们是否偷懒了?我再一遍,给我狠狠地折磨他,听清楚没有?”
这鬼属于大嗓门,每一句话都会问一句对方是否听清楚没有,显得很有个性。
余延年搭了着眼皮乜了他一眼,随即调笑道:“剪刀地狱,也不过如此嘛,我在拔舌地狱可是很痛苦地,看来你这判官比不上拔舌地狱的判官。”
这鬼带着有色眼镜看余延年,余延年当然想气一气他。
“你你们滚开,我来。”
鬼气愤不已,拿起一柄剪刀,眼神犀利,面部狰狞,一点点地慢慢剪掉了余延年的一根手指。
可余延年仍然没有任何痛疼之感,继续笑道:“不行呀,好痛呀,你在用力一些。”
鬼更加愤怒,却十分不解,为何这人感受不到痛苦,他随即抓起另一只手。
“我就不信了。”
巧的是,这只手正不是余延年的,余延年与恶鬼融合时,多了一只恶鬼的手,多了两条恶鬼的腿,他后来扯掉一条腿,只保留了两条腿,而手臂与脑袋,他却留了下来。
一剪刀下去,余延年哀嚎声传来。
“啊嘶”
痛,撕心裂肺的痛,不愧十指连心,这种痛苦比拔舌还要痛上百倍。
余延年哭笑不得,真是人莫要得意,得意就会遭祸,这么快就被鬼报复了。
鬼见余延年终于痛苦地哀嚎起来,这才满意笑道。
“哼哼,敢与我作对,找死,你们像我这般伺候他,听清楚没有?”
“是。”
三位使者上下其手,开始对着余延年的三只手同时剪去,余延年疼的有些忍受不住,他只能再一次默念起心经来,这才缓了缓神经。
随后,当他觉得能够忍受这般痛苦时,在停止默念心经。
因为这条手臂他还无法控制,若是忍受了剪手指之痛,能够自如的控制这条手臂,他的实力必然有所提升。
想罢,他开始闭目静心,尝试着控制那条手臂。
随着每次手指被剪掉,他对那手臂的掌控就多了几分。
整个场面看上去还是很有趣的,余延年随疼痛的不能自已,却也只是简单的哼唧几声,随意地躺在一处。而那几位使者却是忙碌的不校
这看上去像是这几位使者在给他做按摩也一样,配上他那哼唧地怪叫声,那就更像了。
“这土地真的在被剪掉手指么?我怎么感觉像是被别人伺候着剪指甲,他表情看上去很享受啊。”
秦广王不解地着,其他众王也认同地点零头。
酆都大帝却没有开口些什么,而是含有深意地看着余延年,心中想道。
“此人很符合我们之前所寻的人,方平兄,你觉得呢?”
“确实,那就他了?”
“嗯,就他了。龙族现在越来越不安分,这背后定然有地藏王的默许,我猜不出地藏王的谋划,但地府的事必须由地府的人了算才校”
“地狱未空,终不成佛。他还能有什么目的,也不知佛门许了他什么承诺,难道真能达到他心中所想么?”
随后,酆都大帝轻微地摇了摇头,心中继续道。
“那我就不晓得了,只是这背后还有宫的影子,也不知”
“哼,肯定不是玉帝的意思,只有那位妇人才有这般心思。”
余延年不知酆都大帝心中所想,这十六个时辰的剪手指之苦,他终究还是忍受了下来。
这让那鬼判官很是不服气,越看越他越是不爽,最终只是无奈道。
“行了,送他出去。别层地狱也有你好受的。“
余延年走出这层地狱,尝试着动了动那只多余的胳膊,果然受了这剪指之苦,他可以控制手臂做一些事情了,虽然达不到如臂使指,但也算有了很大进步。
下一层地狱,铁树地狱。
这铁树地狱是针对生前挑拨别人家中不和的人,他们会被挂在满是利刃的树上,受到利刃割皮的痛苦。
受难之人会被自背皮下挑入,吊于铁树上,直至受难结束。
有了前两层的地狱苦难,余延年也有些习惯了,直接走了进去,享受下一波磨难。
这一层他要被挂在树上二十四个时辰,这又加了八个时辰,他已经无力吐槽,无法反抗,只能默默享受。
这一层的鬼判官还算客气,看了看他要呆的时间也只是微微惊愕,随后便安排了几个使者将余延年挂在了一颗树上。
由于是从后背挑入,他感受不到任何痛苦,选择了一个比较舒适的资质,就在树上假寐起来。
余延年这一刻尤为感谢鸟巢禅师,要是没有这心经,他怎能会达到无眼耳鼻舌身意境,要不然这一层可是有他好受的了。
躺了一会儿,余延年对那鬼判官道。
“喂,我睡一会儿,到时辰了你叫我。”
那鬼面色一黑。
这特么也太嚣张了,你当这是哪里,这是地狱,不是客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