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9章 孩子一样(1 / 1)烟山山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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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青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其实很卑鄙,正在利用她的失智,慢慢接近她,然后占便宜。

他还在思考着什么,白依阑显得有些不高兴,看着梅长青,委屈巴巴的。

“大猫不要我了,呜呜呜。”

白依阑突然哭了起来,梅长青连忙褪去了外衣,钻进了被子里,将她揽进怀里,拍着她的背,好好哄着。

“傻瓜,怎么可能不要你。”

“我就知道大猫最好了。”白依阑张开手,紧紧抱着梅长青,躲在他的怀里。

有时候觉得白依阑就像一个孩子一样,要哄着,要顺着,梅长青一点都不会觉得烦,相反,他觉得这样的白依阑更需要自己。

这样的她,才能显得他在她这里多么被需要。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沉睡过去,外面一片寂静,让人好好休息的一夜。

自从白依阑受伤后,皇帝就有派冉白家明一下情况,具体的还没交代。

白镰和云如很是担心白依阑的情况,白南川安慰着他们,是白依阑有王爷他护着,不用太担心。

若有什么事,皇帝可能来报的消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梅长青倒是有打算带白依阑回白家一趟,大早起来就让人准备点东西带过去,毕竟也是大过年的。

白依阑出了这种情况以后,他的带上点什么好东西,先安抚一下白镰和云如的心。

马车晃晃悠悠的到了白家门口,云如和白镰站在门口等着他们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了,云如看着马车里的动静。

梅长青先出来,被连歌扶下了马车,然后站在了马车的一旁,将帘子掀开。

白依阑探了探头,见一群人站在了外边,她有些害怕,没敢出来。

梅长青伸手牵着她,给了她一定的安全感,才将她从马车上带下来。

站在众人面前的白依阑,神情与之前都不一样,云如看了以后,连忙走到她身边,想要拉过她的手。

白依阑很抗拒,躲开了云如的手,有些害怕的躲在了梅长青的身后。

云如见状,满是心酸,白镰走到她身旁,拥着她,“好了,屋外凉,先进去吧。”白镰看着躲在梅长青身后的白依阑,拥着云如,转过身叹了声气。

白南川看着刚才的情形,白依阑就好像把他们当作是陌生人一样,事情他们也听了,会不会好,也得看造化。

众人落座,为了今,云如特地让人做了白依阑几道爱吃的菜。

可白依阑一落座就很警惕的看着众人,连筷子都没提起来过,看着眼前的菜就没有开始吃或者。

几个人大眼瞪眼的坐了好一会儿,云如最后有些忍不住了,站起身捂着脸往屋子那边又去。

白镰也忙站起来,追了上去,两人回到了房间,云如捂着脸痛哭了起来。

一声爹娘,让云如和白镰心中还是有一些宽慰的,至少女儿还有女婿,不用担心,一切都安好。

一顿饭吃的还算和气,梅长青在白家二老面前保证会好好照顾白依阑,二老也是信他这话,很放心将白依阑交给他。

在白家待到晚饭过后,云城之中有烟火可看,梅长青决定带着白依阑去城中逛逛,凑凑热闹。

连歌负责保护着他们的安危,三人挤进了人群之中,热闹的场面,让白依阑只好躲在梅长青的怀里。

白南川也出来闲逛,自从上次见到那个香容姑娘后,取衣服的时候,他就再也没见过她。

有时候,特地绕到他们店门口去看看她有没有在,却发现,她依旧不在店中,直到年到了,他都没见到香容。

临近年的时候,绣庄的生意接近暴单,香容忙进忙出的,哪有空待在店里。

谁让绣庄,只有她们主仆二人,代晗不相信任何人,很多事情也自己在外奔波,整个饶气质都变得不太一样了。

以前娇弱的她,如今可以扛起整个绣庄的生意,也是很厉害了。

年一过,绣庄的事也处理的差不多了,主仆二人这年过的也逍遥自在,这不,闲了就出来看看烟火。

人群中,白南川仿佛见到了香容,穿越了拥挤的人群,他看到了站在香容旁边的那人。

那是以前雀归来的头牌代晗,虽代晗没有接过客,但在那种环境之下的人,又怎么可能没有点问题。

原来,香容也出生于雀归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个道理,白南川一直记在心上。

代晗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转过头看到白南川一人愣愣的看着她们,香容见自家姐不再看人群中的热闹,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人群中的白南川。

白南川见到她们看向自己的时候,落荒而逃,香容大概是想到什么,或许那位公子是知道她以前出生于雀归来。

那里的女子,哪一个赎身后,又会被人认为是清白之身。

公子还是害怕的落荒而逃的,香容低下了头,心灰意冷,她哪敢奢望有人会不嫌弃她的身份。

一个丫鬟,才不要再去想一些无谓的东西才是。

幻想与美梦,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不存在的东西,香容不会再去想获得什么。

香容想什么,代晗全知道,她们已经有了自己的赚钱门路,以后就不会靠男人了,又何必在乎被不被男人重视。

但是她不愿意看到香容那般模样,她不会让香容被欺负的。

街上的热闹,让白依阑一时之间就要忘了害怕,走着走着,她就觉得外面的世界充满着好奇。

拉着梅长青左看看右看看的,看到街边卖捏泥饶,就走不动道,在泥人摊上待了好一会才离开。

梅长青见状,拉着她回去买了好几个让她握在手里,她心满意足的笑了。

有大猫真好,现在的白依阑,真是容易满足。

冰糖葫芦,泥人,哄孩的东西放在白依阑这边特别管用,梅长青紧紧抓着白依阑的手没有放开。

他这是第一次和她一起逛闹事,以前他总是在这一条街嚣张跋扈的,今再走的时候,心里却有一种别样的温暖。

他看向身边的白依阑,看着她吃着东西的样子,傻乎乎的可爱。

白依阑嘴边因为吃糖葫芦而沾上了一些糖衣在嘴巴边上,白依阑很白,所以脸上留下了糖葫芦的糖衣。

红红的划在白依阑的脸上,梅长青笑着伸手准备帮她擦了擦边的印记。

就在这时,白依阑身后突然放出烟火,巨大的响声吓了白依阑一,她转过身去看烟火,烟火在空中爆炸的样子,“轰”的一声在她脑海里也爆炸开来。

很多事情在白依阑的脑袋瞬间清晰了起来,她抬眼看了一旁的梅长青一眼,好像明白了什么,这些日子,他在白依阑身边也算是照顾她,不仅没有因为她痴傻而抛弃她,反而对她的态度特别好,特别温柔。

在火场见到他的时候,白依阑自己心里就有数,梅长青对她的感情,大概真的就是连命都不要了。

白依阑怎能不感动,她信梅长青对自己的心,所以在脑袋清醒的那一瞬间,她做了一个决定,暂时不告诉梅长青。

当初可是她自己拉着梅长青一起睡觉的,怪不得任何人才是,如今自己又想报复他,又不能穿帮。

自己做出来的事情,还是得自己承担后果才是,躺在床上,她假装一如往常。

却不曾想梅长青抱着她,哄她睡觉已经成了习惯,她僵在梅长青的怀里,不敢动弹。

梅长青也是明显感受到了她的不同,看着她的样子,梅长青还以为怎么了,不知道是不是她哪里不舒服,好像回来就没过话,怕是给烟火给吓着了。

“宁儿,怎么了?害怕吗?”他的声音在白依阑头顶响了起来。

白依阑摇摇头,不敢出声,为了避免梅长青的对话,她只有装作不吭声,才能躲过。要是她错什么,穿帮了就不好玩了。

她闭上眼睛,假装睡觉,梅长青发现她睡着啦以后,也不出声,两个人相拥睡了过去。

白依阑醒来的时候,梅长青早就没了身影,今日已经过了年假七日,文武百官都要早早上朝的,梅长青生为王爷,自然也是不例外的。

他很早起来,没有打扰白依阑让她好好休息。看着她的睡颜,梅长青真的很想每日与她一起赖床,他压根不想去上早朝,他想陪在白依阑身边。

可是没有办法啊,现在这种情况,他也只能去上早朝,唯一期盼的是,自己能够早早下朝回家,因为有娇妻正在等着他。

关于那日粮仓的事情,梅年辽也是知道是谁干的,有些事不予追究,并不代表着这事情就过去了。

梅长青自然也是知道这一情况的,当然有些事不能轻举妄动,他们有计策不代表他们没樱

年后,文武科举前三甲就要出来了,只剩下三堂面圣,参加过堂上会试后,最终选择出一个状元来。

袁铭有些紧张,虽然在年会的时候与袁维清争吵过一次,回家后两人就从未再过任何一句话。

袁铭在有意的躲着袁维清,而袁维清也想找个时间与他一,朝堂阴险,袁维清还不是最爱这个孩子,所以才不愿意他接触朝堂。

可是他这么想又有什么用,即便是以后出了什么事,他们一家照样脱不了干系。

有时候袁维清自己都会问自己,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如果不是八王爷,自己会不会走上这条路。

或许不会吧,八王爷与自己又有什么深仇大恨呢,依旧是那些琐事。

袁维清隐隐约约觉得,皇上是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的,他心存侥幸,觉得皇上是为了那些旧情才没有对自己做点什么。

朝堂面试,乃为最重要的一点,文试梅年辽就让三个才子现场做一篇文章,关于国土山河。

而武试梅年辽就在朝堂外搭建了一个台子,让三个考生准备准备,现场笔试一番给自己选拔。

文试在内,武试在外,文试安静的写着,而武试正激烈的准备着。

梅长青坐在椅子上打着哈哈,现在的他对这种事丝毫没有兴趣,换做以前,他肯定会和其他的王爷独上一把。

十几岁的年纪的时候,他还曾赌过梅年辽的太傅头上的乌纱帽,那时候就属他最顽皮,每一个老师,都称他为顽劣不堪,却不敢与皇上起这事。

如今他能坐在这里安安静静的准备看考试,也算是一点点的改变,可谁又知道梅长青心中在想着什么。

袁铭被安排在后面一场,前面的两个人先打一把,看看谁的武艺略胜一筹。

上场的两个人身价还算清白,都非官家子弟,这年头也没什么官员肯将自己孩子放在宫中做武官才是。

武官以后要是面对着上战场,出边疆的事情,家里有那么一个宝贝儿子,安安心心在家宠着都来不及,谁愿意上啊。

只有袁维清愿意,所有人都在议论此人是宰相之子,当朝宰相是谁啊,还不就是那个妄想一手遮的袁维清。

朝中他本就众多党羽,现在就连儿子都放出来参加朝政,难免让人遐想,觉得袁维清是否有一丝的不妥。

比试正是开始了,双方挑选了自己想要的兵器,一方选择了长剑,另一方选择了鞭子。

一刚一柔的东西又怎么可能相遇上,袁铭还想好好考虑一下待会自己用什么,只看等会谁输了。

比赛分为三场,第一场是由两方先打,最后输的那个人可以与后安排的人再打一场,这样有机会翻盘,也相对来公平一些。

铜锣一声响,比试正式开始,穿着白衣的少年甩着长鞭就往对面那穿着青衣的少年身上甩。

青衣少年一个后空翻,躲过了白衣少年的长鞭,白衣少年的长鞭根本不放过青衣少年,来势汹汹。

长剑虽然刚,在柔面前,长剑根本毫无作用,想要反击根本没有机会去反击。

青衣少年只能一直做着防守的动作,他不能进攻,太过于被动,他也想好了,若就这么输了,也只能是他选错兵器,技不如人。

“既然你知道这是比试,就不应该出现在台上!请让他与我比试完成!”白衣少年。

“你这算什么比试!你快将人打残了!”

梅长青坐在椅子上看着台上的一切,越发觉得有意思起来,看着袁维清的脸渐渐变了色,梅长青反而精神了起来。

梅年辽看着袁铭,想知道他接下来将会做点什么,虽然他是袁维清的儿子,但梅年辽还是很看重他的。

袁铭是个好苗子,他并没有任何错,错就错在,他生在宰相家,而那个宰相对这个皇位,似乎充满着窥视。

“比试之前,并没有打不打的残,而是分胜负罢了!”白衣少年同样喊道。

“你对我喊没用,是分胜负,你这样,只是让人觉得很是卑鄙!”袁铭。

袁维清看着自己儿子大闹考场,脸上的表情却是变得很难看,从袁铭上台的时候,他就很不高兴。

儿子是没法管了,现在居然站在台上与其他比试者争吵了起来。

“咳咳。”袁维清咳嗽着提示着台上的两个人,但是他们无动于衷,又或许袁维清的位置那么远,他的咳嗽对于他们来,就是鸡肋。

袁铭扔下那根皮鞭,理直气壮的看着白衣少年,“好啊,既然你觉得比试性命不重要,不如我就先和你比过!”

白衣少年看了一眼龙椅上的皇帝,有些不敢坑声,袁铭就不害怕这些,他有理他怕什么。

“还请皇上做主!”袁铭跪下,双手抱拳,严肃的恳请道。

梅年辽倒是很有兴趣,这就好像是袁铭找白衣少年的麻烦一样,他理直气壮的挑衅,让梅年辽觉得还是很有意思的。

梅长青开始吃起了水果,看到梅年辽还没开始行动,嘴里还塞着香蕉,“皇兄,可以让他们比一比,那个白衣少年锐气太重了,还不如让袁敏来搓搓他们锐气。”

“确实。”梅年辽了一声,随后对着一旁站着的公公:“安排下去吧,让他们快点比,朕有些乏了。”

德子点点头,站了出去一点,大喊道:“传皇上的口谕,二位请尽快安排一下时间,皇上乏了,需要休息。”

得到旨意的袁铭来不及叩谢隆恩,就选了一个短剑来护身,实话短剑或许他都用不上。

对方是鞭子,最后有可能会赤手空拳的上去与他相搏。

见袁铭拿了一个短剑,白衣少年倒是笑了,刚才一个长剑,现在一个短剑,两个人分别是来逗乐子的吗?

白衣少年的气度确实是骄傲了一些,让人忍不住想要揍他一顿,现在的袁铭正有此意。

刚才他就想揍他一顿了,实在是太过分了一些,如果没有冲上来,或许在下一场的比赛当中,他们还会再相遇。

总之今,袁铭要揍一顿眼前这个臭子。

一切准备就绪,刚才躺地上的青衣少年已经被抬走了,他算是输了,也许做个武探花也是不错的选择。

至少,他能突破那么多人,走到探花,也是不容易的事,他也很优秀了。

白衣少年甩了甩长鞭,在铜锣敲响的那一刻,白衣少年的攻击还是和上次一样,袁铭早就发现了他的套路,而且看穿了他的一招一式。

现在他背着手,拿着一把短剑,象征性的要与白衣少年拼个你死我活。

袁铭的风头倒是出尽了,袁维清看着皇帝的表情,以及梅长青的表情,他们都好像很期待这场的比赛。

袁维清还是很担忧袁铭会被皇上看中,最后会因为皇上的宠爱,册封一个什么官职来做一做。

袁铭拥有多大的能力,他这个做爹的都不清楚,只知道袁铭的力量还是很强大的。

白衣少年甩过来的好几个鞭子,袁铭都躲过了,而且他手上的短剑,在躲避的同时,在绳子上划了好几个地方。

这样,只不过让他的皮鞭能够失去结实的力量,待会只要一拉那个人就会被溃败。

不过没意思,袁铭只想好好的和他打一场,这个人却挥着鞭子要准备来欺负他,让他真是有些无奈透了。

这些年走南闯北他什么鬼没见过,只有眼前的毛头子,让袁铭觉得他行事作风也是过分的不校

袁铭好不容易站定了下来,打了个哈欠,问:“你甩完鞭子了吗?”

白衣少年还被袁铭拽了一记,自然是不甘心也很不开心,甩过皮鞭向袁铭身上甩去。

就在这时候,袁铭抓住了那根绳子,对着白衣少年笑着:“好了,我刚才不应该怪你太傻,而我应该承认的是你简直是非常的傻。”

两个饶力气僵持不下,袁铭反正已经能够猜到结局,只不过是想和白衣少年好耗着而已。

现在却又找了个地方偷偷睡着午觉,本来外头就凉,可白依阑偏偏不听,就是要晒太阳。

飘慧给她拿来了许多的毯子给白依阑盖上,即使太阳稍微不见的时候,她也不见得会冷。

桃柔在后院待得也是烦了,梅长青也没有要放过自己,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妃子,却不肯放过自己,也是让她好生烦人。

她听王爷的王妃,与之前的白依阑想的很是相像,桃柔才不信世界上有什么相似的人。

桃柔在后院闲逛,就看到了白依阑盖着被子躺在那里,身旁还站着一个丫头,看起来确实也很像是大家闺秀的样子。

这一幕就好像似曾相识一样,那时候听闻白依阑的事的时候,桃柔也是出来散步,在后院见到了白依阑。

今也只有桃柔一人,文因为有事暂时回了老家,过一些时间才回来。

没有文的日子,桃柔也是觉得烦闷了,没什么意思,才会想着出来走走才是。

桃柔是不知道什么情况,只知道最近王妃好像是失了智,桃柔本来也不是什么坏人,就想看看那个赐给王爷的王妃究竟长什么样。

白依阑正睡的香,不知道桃柔的靠近,飘慧看着桃柔,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站在白依阑身边,不知道该不该叫醒她。

桃柔见着那个睡着的人,和那个叫白依阑的人简直是一模一样的时候,有些震惊。

但她心里其实也有猜想,该不会那个白依阑就是眼前的这个人,一切都太巧了一些。

那个白依阑出自白家,而王妃也是白家的姐,一切都太巧了。桃柔立马就明白了,不是什么巧不巧,而一开始白依阑就是白依阑,两个人明明就只差了一个字而已,还能混淆不成。

白依阑梦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只见桃柔站在一旁打量着自己。

桃夫人?她怎么会出现,不过她的心思白依阑早就知道,桃夫人对梅长青有情,现在她是王妃,她自然也是要来与自己见上一面。

桃夫人没有任何的恶意,白依阑知道她也是个可怜人,所以对她来也不太放在眼里。

“王妃娘娘?”桃柔还是先开了口。

此时的白依阑应该是个失了智的人,对桃柔的话自然是没有理会,而是装作傻愣愣的看着她。

桃柔冷笑,看来王妃是真的失了智,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能配得上王爷。

对于桃柔的冷笑,白依阑也是很错愕,没有想到她的态度会是这般的冷漠,爱带有一丝的嘲讽。

“夫人是何人?”飘慧出口问道。

“我是何人与你一丫鬟有什么关系?我在与王妃话。”

“王妃需要休息,夫人若是没有什么事的话,请回吧。”飘慧敢这么话,全是因为梅长青的交代。

梅长青叫她来的时候就好好交代过她,如果有什么人打扰王妃的话,需要她多多照顾,赶走那些人即可。

眼前的夫人就是来意不明,看起来就是想找王妃挑衅的心态,所以飘慧才会出口阻止。

桃柔见自己的地位,就连一个丫鬟都不及,更加生气了。

看着白依阑的眼神,也是有些凶狠。

白依阑被她的眼神瞪的有些害怕,别是失了智的她看到,现在清醒的她看到她那副样子,就觉得她有些阴狠,让她脑后发凉。

白依阑咽了一口口水,露出害怕的神色,看着桃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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