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笑了起来,他笑起来的时候,也很好看。
白依阑的情况也恢复的不错,梅长青现在上早朝都不愿意多待,急着想要回来。
今日可不同,文武状元可是出来了,皇上也有了自己的想法,选出了文武状元,当朝宣布。
袁铭依据自己的势力,成了武状元,下了早朝后,梅年辽特宣梅长青到御书房,是有要事商量。
梅长青一听他要留自己,就想起时候要被先生留堂,而他是最讨厌读书的那一个,怎么愿意被留堂。
到了御书房,梅长青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水果,放在嘴里啃了一口。
“皇兄,你究竟还有何事?武状元你都交给了袁铭,我不知你是怎么想的。”梅长青还是对他选袁铭为武状元很不高兴。
毕竟他是袁维清儿子,若是他是袁维清派进朝廷的人呢,还要为朝廷灌入新的人脉,却为了给袁维清铺路?
“你先别急,听朕与你。”梅年辽不紧不慢的回答道。
“嗯嗯,你。”他坐直了身子,看着梅年辽,等待着他打算的话。
梅年辽将一卷东西,让身旁的德子交给梅长青,梅长青接过一看,疑惑的看着他,问道:“这是什么?”
“你仔细看就知道了。”
梅长青看了一眼梅年辽,将目光放回了卷轴上,仔细阅读了卷轴的内容后,他眉开眼笑的,喜不是自收。
他抖落着卷轴,笑着:“这是好事啊!我看啊,那个袁铭与袁相根本就是两回事,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应该搭不上边。”
“朕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让你好好看看卷轴,会给你带来惊喜的。”
梅长青像是发现新东西一样,再多看了几眼卷轴,卷轴里的东西确实是他要的。
“朝兮年纪也不了,父皇最挂住的人就是她,我们也就这么一个妹妹,是时候为她寻觅夫家了。”
梅年辽都这么了,怕是心里也有了人选,梅长青就:“皇兄是已经有了人选了吗?”
“嗯,朕想将朝兮许配给袁铭。”
“什么?万万不可啊皇兄!”梅长青有些激动。“袁相是个火坑,怎能将朝兮推入火坑!如果将朝兮许配给袁铭,怕是父皇都不会答应的。”
“败,顾全大局来,将朝兮嫁过去是最为妥当的一件事,况且,袁铭的人品,朕相信他能够待朝兮好的。”
将公主嫁到相府去,确实是最为妥当的事,梅年辽想利用梅朝兮来牵扯袁相,最后达到自己的目的。
白了,还不过就是以公主来压制袁相势力,不管怎么,与皇家牵扯上关系,谅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才是。
梅长青仔细想想,梅年辽的也是道理,目前来看,也只有将公主许配给袁铭,他也恰好是状元。
公主与状元,是能成事的。
梅长青想不到任何话来反驳梅年辽,叹了一声气,坚持的道:“就这么将朝兮当做棋子利用,简直就是害了她。”
“败,你怎能害了她,有皇家在,朝兮不会怎样的,再了,皇家的子女,时刻要有牺牲的准备。”
梅年辽还是不懂,朝兮也大了,并不像是以前的女孩了,她有自己的思想,也有自己的爱情。
她被当作一颗棋子利用在朝堂之上,梅朝兮那脾气,怕是会不依。
从御书房回王府,梅长青心里想的,依旧是梅年辽要将梅朝兮许配给袁铭的事情,这件事他怎么都想不通。
为什么梅年辽能舍得将自己妹妹当做棋子来利用,然后将她推入火坑。
或许是因为日子一向过的比较安逸,安逸的梅长青都忘了朝堂之上的凶险,忘了皇家一向就是如此。
梅长青是带着情绪进的府的,一进门,白依阑就见到了他的表情,只有在梅长青想不通一件事的时候才会露出的表情。
白依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朝堂之上遇到了什么事了,毕竟政治之事,白依阑也不敢问,以免被人怀疑她的用心。
毕竟如今她可是一个妇道人家,问那么多干嘛,不过梅长青表现的也太明显了一点吧。
下午二人在下棋的时候,梅长青连连叹了三声气,让白依阑没办法再和他继续下棋。
她将棋子放在了一旁,按住梅长青准备下棋子的手,皱着眉头看着梅长青。
“王爷,究竟何事让你如此心烦,从下了早朝回来,你的心神就不在这,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白依阑还是关心梅长青,担忧的问道。
“一言难尽啊,一言难尽。”梅长青抬起头,看向树枝,这冬也快要过去了,春也要来了。
本来春来是代表新的开始,现在梅年辽的决定,在梅长青看来,简直就是在毁掉梅朝兮一生的决定。
“能否和妾身?”自从与梅长青表明心意以后,白依阑也决定要好好做一个王妃,主张内务之事。
现在也只有白依阑和梅长青夫妻二人,白依阑还是想问清楚梅长青在烦恼什么,她想替他分担一点东西。
她的出发点梅长青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他知道白依阑的好心,但自己又该怎么和她呢。
看着梅长青有些为难的样子,白依阑也是乖巧懂事,手轻轻放在梅长青的手上,宽慰他道:“王爷若是觉得为难,不便是了,妾身也只是想为王爷你分担一点。”
“我知道宁儿的心思,最近朝廷不太安宁,之前粮仓的事情,是袁相干的。”梅长青解释道。
白依阑很惊讶,“怎么会,袁相这么做的意义何在?”
“他想杀了我,不料你在假山后面不心听到他与他的得意门生的话,最后弄巧成拙,把你关在了粮仓,一度想要放过烧死你。”
“好在我运气好,被救了?王爷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那个得意门生被袁相放走了,但袁相杀心四起,准备将得意门生灭口,被我们救了。”
“袁相的心,还真是恶毒…”袁相想杀梅长青,这让白依阑想到当初他们去边外运镖的事,她一惊,和梅长青:“王爷,你可还记得那时在边外我们运镖,遭到他人袭击的事情吗?”
“记得,怎么了?”梅长青还没反应过来。
“会不会也是袁相想要杀你,然后他做出来的陷阱,从那个时候,就想要灭口,一直都没成功。”
现在人也出来了,还开了个绣庄,怎么还不能有个新生活吗。
白南川深呼一口气,做好准备打算进绣庄。
代晗从外面回来,见着一人站在自己绣庄门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还以为是要来买东西在犹豫呢。
“公子,是来买布匹的吗?”代晗的声音忽然在白南川身后响了起来。
白南川回过头就见到了代晗,没看到她身边跟着的香容,神情有些失落,“啊,是,来看看布匹,做身新衣。”他回答着代晗。
“近日店中有几批西域到的丝绸,料子也不错,公子可以进来看看。”代晗招呼着白南川,自己先进陵里。
白南川看她离开的背影,脚步也跟了上去。
香容正在梯子上统计着货物,今代晗出去特地交代她的,而且新货也来了,是应该好好计算一下。
算一算货物,成本,统计这个月的利润。
见代晗回来,香容扭过头看了一眼,又转回头叫道:“姐回来了。”
“嗯,回来了。”代晗将东西放下,“店里来了个公子,你去招待一下,我进屋换一身衣服,这个季节,我还跑了一身汗。”
“也是辛苦你了,姐。”香容将手中的本子放在了桌上,转身去迎接代晗的那位公子。
店就那么大,香容和代晗在话的时候,白南川就站在他们身后。
香容转过头就看到了白南川,脸色一沉,没有想过来的人是他,两个人本就没有什么交集,香容想就当做他是来看布匹,要做衣服的客人好了。
想着这个,她还是换了个神态,笑着迎接:“公子来买布匹,是要做新衣吗?”
“啊,是是的。”白南川有些紧张,香容和他的第一句话,虽然是问他是不是要做衣服,他心里也很开心。
“那公子是有什么看中的布匹呢?我们这边新到的几匹新布,你看看。”
香容将架子上的新布拿了几匹下来,放在桌子上,让白南川看看。
她将布匹摊开,“公子可以自己摸一摸这布,布相柔软丝滑,手感也好,要是穿在身上,也是件好衣裳。”
白南川的眼神没有在布匹上,而是在认真给自己介绍的香容身上。香容还未察觉到他的眼神,继续给他介绍。
直到介绍完了以后,白南川都没有一点的回应,形容才抬起头,与他眼神接触。
见香容抬起头来的时候,白南川不好意思的撇开眼睛,自己那么明目张胆的看着人家,是不是太不讲礼节了。
“多有冒犯了。”白南川连忙道歉。
“无碍。”香容不在意,轻声回答了一句,让白南川松了一口气,好在香容没有计较生气,否则自己也是难以在她面前抬起头做人。“公子看上哪匹布了?”
“香容姑娘,我”
白南川有话想,香容疑惑,“嗯?怎么了?”
街上一阵风吹进陵里,吹来一些沙子,迷了香容的眼睛,香容连忙捂住了眼,有些难受。
白南川见状,还来不及话,就将香容捂着眼睛的手拿开。
“别用手,那会更疼的!”白南川轻声的道。
香容眯着眼,眼睛还是很疼,白南川轻轻拨动她的眼皮,往里面吹了一下气,沙子跑出来了,但香容还是流着眼泪。
从里屋出来的代晗,一眼就看见白南川对着香容的脸正在干什么,香容坐在抹泪状,她还以为是他欺负了香容。
挽起袖子,拿起一旁的扫帚,向他挥了过去。
“该死的无耻之徒!竟敢欺负我们的香容!”
白南川被打的“哎哟”的叫了两声,他被代晗追着打,打到街上去,许多人都围过来看。
白南川一句解释都来不及,就被代晗给打跑了,等到代晗回去的时候,发现香容很吃惊的看着自己。
代晗嘴里嘟嘟囔囔,着白南川是个臭流氓,看她们都是女子,只会欺负她们。
“姐你”
“香容,你没事吧?”代晗手搭在香容的肩头上,“刚才那个浪子,欺负你哪里了?”她紧张的关心着香容。
“姐,他没有欺负我。”香容都有些不敢出真相了。
“什么?”
下一刻,白依阑的话让云如热泪盈眶,“娘,我回来了,让你担心了。”
云如心中一紧,看着白依阑的样子,确实也像是恢复了正常,她眼眶红了起来,仔仔细细的看着白依阑。
白依阑走到了云如身边,拉着云如的手,亲切的:“娘,你怎么了,女儿回来了。”
云如紧紧抓着白依阑的手,激动的:“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白镰走到云如身边,揽着她的肩膀,:“好了,宁儿也回来了,今晚让厨房做点好吃的吧。”
“诶,好,我这就去交代。”云如进了厨房。
白南川捂着脸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白镰正想躲开,却还是引起了白镰的注意。
“站住!你去哪?”白镰大喝一声。
白南川吓得停住了脚步,抖了抖,白依阑见状,忍不住想笑。
她这三哥从最怕的就是爹爹,今日这般害怕,肯定是做了什么坏事,回来怕被爹爹责骂才是。
“刚才去绣庄看了一下布匹,想给爹娘做身衣服。”白南川低着头,站在众人面前。
“你还算是有心,王爷今日来,你见着也不行礼。”
“草民,见过王爷”白南川正要对着梅长青行礼。
梅长青急忙扶起他,:“按辈分来,本王还得叫你一声三哥,都是自家人,就不必要多行礼了。”
“诶,好好好。”白南川以为这样就完事了,又想离开。
“你这是赶着去哪啊,头一直低着,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叫个大夫来看看?”
“无碍无碍爹,我今有些不舒服,先回屋去休息了。”他低着头的样子,让白依阑觉得就像时候他犯了错。
只是长大了,白镰也懒得去追究他的怪异的行为,就这么放着他去了。
梅长青和白镰坐在上座,开始讨论起白家镖局的事情,白依阑听了实在是没有兴趣,和梅长青去看看白南川什么情况。
梅长青自然也是答应了,白南川和白依阑的关系甚好,就如同自己与梅朝兮,关心关心也是应该的。
白南川趁着厨房不注意,准备偷一颗白煮蛋,云如正在厨房里监督着,看到一旁的放着蛋的篓子有一只手伸了出来,她立马操起一旁的锅铲,打了过去。
被打疼的白南川立刻站了起来,甩了甩手,呼着手,缓解疼痛。
他这突然的,把云如给吓了一跳,她还以为是什么偷蛋的贼,没想到是白南川。
再看白南川的脸,怎么青肿了起来,像是被人打了一顿的样子,云如连忙上前查看他的伤势,发现只是皮肉伤。
“南川,你怎么回事?让你爹看到,又要你一顿了,你已经不是什么毛头子了,过两年就要娶妻生子了!你还这么顽劣!”
“娘。”白南川无奈的叫了一声娘。
白依阑准备去白南川的屋子,路过了厨房,发现云如正在里头教训着白南川,正好她也来看看。
走进厨房就见到了白南川被打成了大花脸,白依阑也是很激动,她这个哥哥,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啊。
“三哥,你是和人打架去了吗!怪不得你刚才不敢抬头!”白依阑带着笑道。
“去去去,孩子家家。”
“我可不是孩子家家的了,我都嫁人了。”白依阑反驳道。
“你和娘,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多大的人了,还和其他人打架。”云如教训着白南川。
白南川也是委屈啊,什么叫多大的人了,也和人家打架,明明他就是被人误会被人打的那个。
他委屈的将来龙去脉了一遍,包括自己对那个姑娘也很心仪,云如听后也是惊喜,白南川总算有要成家的心思了,她应该欣慰的。
白依阑听后,也不再笑他了,还想鼓励他去和人家姑娘点什么,或是道个歉好了。
“我看上的,可是人家的丫鬟啊!为什么要和那姑娘道歉。”
“什么丫鬟不丫鬟的,毕竟人家以为是你欺负了她的人,至少也得和主人打声招呼吧!再了,你这以后要是娶了人家,还是得和主子一下才是。”云如第一次没有和白南川门当户对的事。
就好像他总算有个想成家的思想,云如就立马抓住了,毕竟白依阑都成了婚,全家就只剩下一个白南川。
一到晚也不知道做些什么,之前给他介绍一两个家碧玉,他都看不上,怎能让云如不愁。
“三哥啊,我看你,还是提点礼去道歉吧,男子汉大丈夫,既然人家误会了,去好好解释解释也好,给人留下一个好印象,不定以后你们还有可能有点发展。”白依阑对着白南川挤眉弄眼的。
白南川也是有这个想法,但是现在自己被打成了这个样子,要怎么出去见人。
云如塞给他一颗鸡蛋,“你敷,晚些时候,我们去她们那登门道歉。”
你给人送礼物,还能任人挑的吗,总之白依阑也是觉得自己的亲娘,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劲,搞这么一出。
马车在绣庄门口停了下来,白依阑掀开帘子从车上跳了下来,仔细看了看绣庄,她没见过这新绣庄。
仔细想来,她也很少逛这条街才是,新开了什么店她也不知道。
白南川将云如扶下了马车,云如站定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正了正身,让身后的人跟上。
代晗是准备打烊休息了,看着门口一堆人向这边走来,再看看刚才被自己打的那个公子也来了,心想该不会是带人来报复了吧。
香容从里屋端了一盆水出来,准备擦擦桌椅,帮代晗收拾收拾。
也是见了外面超级多人涌了过来,她有些紧张的走到了姐身边,拉着代晗。
“该不会是来报复我们的吧?”代晗紧张的看着外面。
香容也是见到了那个公子,公子脸上被打的淤青,要是真的来找麻烦,也是很正常的才是吧。
为首的老夫人看起来还很是和善,也不像是来找麻烦的才是啊。
白依阑从几个缺中冒出头来,往绣庄一看,看见代晗和香容两人牵扯在一起,样子有些恐惧。
“代晗姑娘?”白依阑叫了一声代晗。
紧张之余,代晗才看到人群之中的白依阑,连忙上前抓住了她。
“这是怎么回事?”她疑惑的问着白依阑。
白依阑感受到了代晗的紧张,轻松的笑道:“没事没事,看把你紧张的。”然后转过头对着云如:“娘,你看,我就知道你会把人吓着了,你这阵仗,就好像是来打架的。”
云如脸上露出祥和的笑容,走进了绣庄,安抚着代晗的情绪,“姑娘,我们不是来找麻烦的。”
代晗这才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站在后面的白南川,感到一丝的抱歉。
“刚才我误会了公子,还打了他。”代晗声的。
“没事没事,他是我哥!”白依阑解释道。
代晗这才了解,原来他们是一家人,那他们带着一群人来她店里,不是为了讨个公道,又是为了什么。
白依阑拉过代晗,声的在代晗耳朵旁道:“那个,我哥似乎看上香容了”她将白南川的想法全告诉了代晗。
代晗一喜,杨着眉:“这是好事啊!要是白公子不嫌弃我们香容身份的话,我没有问题的。”
“不嫌弃,怎么会嫌弃,男未婚女未嫁的,都是要成家的。”云如,伸手招了招,让下人将东西抬进陵里,“这些只是一点意思,不成敬意,今日吾儿若有冒犯,老身替他道歉。”
“没有的事,白公子没做错什么,是我误会了他。”代晗着拉过香容,对着众人:“香容是个好孩子,从就跟着我,我们主仆二人也是吃了许多苦,之前得到了王妃的救助,才有了今,若是白公子不嫌弃我们香容的出身,那还请公子多多照顾香容的后半生。”
“姑娘,你什么?”香容有些惊讶代晗会想要把她嫁出去。
“你也到了配婚的年纪,如今有个好人家,能嫁了便嫁了,以后我也帮你找不到更好的人,你怎么办。”代晗也是苦口婆心,她希望香容能嫁个好人家,不需要她操心太多。
眼前的白南川就是那个好人家,而且人家也不嫌弃,再了,还是白依阑的娘家。
成为王妃的娘家人,那是何其的荣誉,也能够沾点光,享受后半生的荣华富贵。
“我不嫁!”香容急了,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匆匆回到桌子那里,拿着今白南川落下的东西,塞回白南川的手里,“谢谢公子的好意,你的意思香容也是心领了,拿着你的东西走吧!我是不会嫁的!”
面对香容突然这么,众人也是意外,不等她们回答,香容哭着跑回了里屋。
代晗也是无奈,这孩子从来跟着她也没有这样的情绪,今是怎么了,让她嫁人却这么抗拒。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云如她们,抱歉的:“不好意思各位香容她”
云如也没生气,也挺理解香容的情绪,“许是跟着你久零,现在让她嫁人,也是为难她,她这是舍不得你。”
不过也好在是父母比较开明而已,否则怕是讲究起身份地位,香容确实也是差了些。
现在也轮不到他们什么,香容也不会想要嫁给白南川,和代晗几番解后,云如让人来催促白依阑回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