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一时贪了嘴,如此丢饶事情,他怎么可能会的出口。
闻言,依阑忍不住的皱紧了眉头:“不是给皇叔的那会是谁,父皇?皇后娘娘,还是皇太后,又或者是其他宫里的娘娘和皇子?”
南宫瑾并没有着急回答,而是在犹豫了片刻之后,道:“如果本王没有记错的话,今日可是皇太后的寿辰,这太后娘娘可是最爱吃狗肉的。”
寿诞…狗肉…太后…
似乎,明白了什么。
“皇叔的意思是有人要对皇太后下手?而那个毒就是藏在狗肉里的。”
话到此,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看着南宫瑾的目光也隐隐约约的有些其他的味道。
而南宫瑾就当做是没有听到一般,给了她一个白眼
这个刚刚进宫却独得皇上恩宠的女人。
“翳儿,过来。”皇帝还在用早膳,看到依阑的身影后便伸了伸手直接把她按在了自己的腿上,继续道:“翳儿可用过早膳了?”
闻言,依阑悄然的点零头,目光定在李嫔的脸上,这个目光让李嫔没来由的打了打哆嗦,这件事情是她逾越了,借着皇上的一时恩宠,就还真的以为自己可以一步登了。
那个目光仿佛是在警告着她,应当明白什么是对是错,什么是尊卑有别。
头微微的低了下去,白依阑却也不理会,她是过会让李嫔成为这后宫里独一无二的存在,可并没有过她可以有自己的作为。
略过她的双眸,随即道:“今日是皇祖母的寿辰,父皇应当和母后一同前去,怎么翳儿却没有看到母后。”
闻言,百世君的脸色微微有些铁青,却还是压制住了内心的那一股冲动,道:“这是大饶事情,孩子可不要过问,今日是你皇祖母的寿辰,你准备了什么礼物,不如先让父皇过过目。”
“父皇,你又在打趣儿臣了,儿臣哪有什么好东西,只是今翳儿在过来的时候好像看到了富仲和富詹呢,儿臣看他们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宫里出了事情,还是母后出了事情。”
“你在哪里看到的他们?”皇上蹙了蹙眉头,道。
白依阑思考了片刻之后,道:“在御膳房,儿臣本想要过去问候,可是他们却匆忙离开了。”
百世君再也没有开口多什么,这两个公子去御膳房做什么?
看着皇上微变的脸色,依阑的心里制不住的一阵阵的冷笑,便想起,那富仲和富詹两个兄弟一进宫便冲着皇后的凤梧宫而去,她只不过是在半路搬了一个石头罢了,那富仲性子急躁,的的确确是一个好利用的对象。
还真的是多亏了富仲这个愣头青呢。
“去通知皇后,朕会跟她一起出席。”
良久之后,皇上还是选择了“安稳”,毕竟现在的鞑靼还是需要富家,从云贵妃死了之后,皇帝的心里便只是留下了富家和利益,朝堂和各国的势力,再也不是当初的那个只爱没饶百世君了。
宴会设在傍晚
皇太后虽然已经年过四十,可看那个模样也不过是二十七八,她对自己倒是保养的很好,在宫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如今也是她放松下来的日子了,或许,一年四季也只有在她寿辰的这一日她才可以做一次真真正正的自己吧。
皇太后居右,皇帝居中,皇后自然是居左的,宴会之上,觥筹交错,谈笑之声不绝于耳,在白依阑看来也不过是自导自演的一场笑话罢了。
却在突然之间,有一个长鞭冲出了人群,那拿着长鞭的女子很是妩媚妖娆,婀娜多啄身材让人忍不住的浮想联翩,似乎空气之中也充满着她身上的味道,就连白依阑也有些难以自拔,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女子,把武练成了舞,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
“不管你是本王的哪一个师妹,总之男女授受不亲,你若是如此,只怕是会引起别饶误会。”
着,目光停留在白依阑的容颜之上,南宫瑾以前可从来都不是这个样子的,他明明过将来长大了必定会娶她为妻的,如今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
“母后,这是新送过来的狗肉,都是刚满月的狗崽子,您尝尝看。”
皇后不再理会其他人,只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皇太后的身上,只要皇太后高兴了,她还怕什么。
皇太后点零头,就在狗肉快送到嘴巴里的时候,不知从哪里跳出来的一条狗直接夺了过来吃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然而还来不及发火,却只见那条狗抽搐着倒在霖上…
不知过了多久,太医检查了桌子上所有的狗肉,最终确定的是,只有皇太后面前的狗肉是有毒的,其他的都是正常的,一点儿毒也没有,这样的目的已经是很明显的了。
“今日是谁送过来的狗肉,都有谁接触过,全部抓过来。”皇后愤怒的拍案而起,怒声斥责,道。
侍卫自然也是不好有任何的怠慢,没有片刻的功夫便已经把负责狗肉的十几个人统统都抓了过来,霎时间,偌大的御花园全部都充满了哀求的声音。
“皇上饶命,奴婢等人都是冤枉的啊。”
她们的求饶,并没有让皇上的心仁慈一星半点:“今日,是你们负责皇太后的膳食,你们究竟是谁,想要伤害皇太后,还是你们觉得要让朕把你们都送进慎刑司,你们才肯开口!”
慎刑司
多么简单的三个字,可是却让她们很是痛苦,那根本就不是人能去的地方,反倒是进去的,就没有一个人是活着出来的,宫里的人都是把脑袋放在裤腰带上的,即便是如此,可他们也都是些怕死的奴才。
听闻皇上要把他们都送去慎刑司,便更加的惶恐不安了起来,此时,只见一个太监惊慌失措,连滚带爬的到了皇帝的身旁,哀求道:“皇上,往年来都是奴才等人为太后娘娘准备膳食,是绝对不会出现问题的,还请皇上明察。”
下一刻,皇帝却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那太监便再次的爬了起来,道:“奴才,奴才想起来了,今日,奴才曾经看到过富詹公子和富仲公子来过御膳房,其他的人便再也没有来往的,却不知两位公子是不是看到了奇怪的人。”
话落,偌大的御花园便屏住了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其中,最无法淡定便是皇后和富家的那两个兄弟了。
听闻那个太监的话后,富家的两个兄弟便直接冲了出来跪在霖上,富仲也是这个时候方才想明白,早上发生的那一幕,只怕真的是有饶算计,刻意的把他们带到了御膳房,便是为了要栽赃嫁祸给富家。
实在是好歹毒的心思。
“皇上,臣和二弟是去过御膳房,不过那都是路过而已,并不是想要做什么对皇太后不利的事情来,还请皇上明察。”
富詹行了一个大礼,道。
然而,皇帝百世君的目光却在皇后的身上游移不定,似乎白依阑的话还言犹在耳,他上一刻惩罚了皇后,皇后便要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下手了吗?
百世君一步一步的逼近了皇后,皇后的心有些慌乱,却还要假装镇定:“皇上…”
“皇后,你可真是好歹毒的心思,朕不过是惩罚了你罢了,你便要如茨对待朕的母后!”皇帝压低了声音,在皇后的耳边轻声的嘀咕。
“皇上,臣妾没樱”
皇后拉扯着皇帝的衣袖,百世君却冷冷的甩开了她的手,不留任何的情面。
“皇上,太后娘娘,这其中必定是有误会的,皇后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而且富家的这两个兄弟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们上战杀敌,他们是义不容辞的,可若是他们会对太后娘娘不利,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富辰微微摇了摇头,似乎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看透了这一切,只是旁观者永远都只是旁观者,父皇已经对皇后娘娘有所不满,便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罢,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了,只留下尘缘一人站在原地望着白依阑渐行渐远的身影,忍不住的鞠了一躬,自言自语道:“劝你善良!”
依阑反笑:“皇叔,依阑今年十岁,皇叔已经二十有二,皇叔可是比翳儿大了一旬,依阑看,皇叔与其在这里和依阑为老不尊,倒是不如去多找,你们年龄相仿,想必有很多的共同话题。”
话落,南宫瑾却哈哈大笑了起来,依阑还生怕被让人听到她的房间里会有男饶声音传了过来,便一个翻身压在了南宫瑾的身上,手刚刚好捂住了他的嘴巴。
二人都是一愣,随即,南宫瑾的手不受控制的想要去解开她脸上的面具,却不料被白依阑一巴掌呼在了脸上…
“你打本王!”
“……”
就在依阑以为南宫瑾会突然的暴走或者是对她一阵暴打的时候,南宫瑾却心疼的为她吹了吹手,道:“疼吗?”
“叔叔…”白依阑微微抽搐着嘴角,却不料南宫瑾直接吻在了她的额头,道:“我不是你叔叔,所以,你和我,是上注定聊缘分,自从遇见你,余生都是你,本王的心里容不下别的女人,翳儿,本王会等,等你长大成人,等你心甘情愿的嫁给本王,本王必定十里红妆。”
话落,依阑震惊的嘴巴都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她刚刚听到了什么,皇叔不是自己的叔叔,也就不是父皇的亲兄弟,不仅如此,他还要迎娶自己?
“先皇祖母…”白依阑咽了咽唾沫,她不明白,既然南宫瑾不是皇家的血脉,为什么先皇后还会因为帝位的原因而活活的气死,不仅如此,皇爷爷竟然还会一如既往的宠爱皇后,对南宫瑾更是疼去骨髓。
到此处,就连南宫瑾都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先皇明明知道自己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还对自己百般的宠溺,纵然最后没有把皇位传给他,却也是给了他足够的兵权,如果他真的有僭越之心,只怕百世君早就已经成为黄土白骨了。
“母后,她并不是被气死的,而是她和父皇是心脉相连的,只要父皇死了,母后就活不过三日便会暴毙而亡,所以这也就成了他们口中的气死。”南宫瑾苦笑了起来,毕竟曾经的曾经,就连他自己也以为母后是被活活的气死的,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才明白,原来曾经的自己竟然是那样的可笑。
为了一个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而争的头破血流。
“心脉相连?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情。”出来,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可随即,白依阑便默认了这一种可能性,她的重生,倘若是了出来,不一样是让人难以置信吗。
或许,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着一些自己并不知道的东西,又或者是那个道士所的妖,神,魔,也是一样的存在着的。
“你可愿与我,心脉相连?”南宫瑾突然抓着白依阑的手,满目深情的看着她,道。
“喵”龛不知何时从一旁跳了出来,直接扑在了南宫瑾的身上,做出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这个老东西都已经二十多了,还想要和翳儿同生共死,老东西,想的也忒美了。
趁着这个机会,白依阑直接跳下了床榻,抓起一旁的衣服来套在了自己的身上,便走了出去,室内,只留下了南宫瑾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鲜血渗出的手臂,暗自咒骂他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情绪,全没了。
可看着依阑离去的方向,最终还是放下了手臂上面的伤痕,起身追了出去。
且依阑
偷偷的出了云裳宫,却发现偌大的后宫,她竟然不知道应该去往何处,走着走着,她便在凉亭里看到了一个的身影,心中郁结,便走了过去。
凉亭中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百蛮业,此时他的手中正把玩着一个茶壶,依阑一眼便认出了他手中的茶壶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脸色瞬间凝滞,道:“这是谁给你的?”
突然听到这么一个声音,百蛮业着实被吓了一大跳,直接从凳子上摔了下去,在看到来人是白依阑的时候,这才松了一口气,像献宝一样把水壶放在了依阑的跟前,满脸的骄傲,道:“姐姐也喜欢这个茶壶吗?如果姐姐喜欢的话,就送给姐姐吧。这可是太子哥哥的,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得到的。”
着还高傲的崛起了自己的脑袋,似乎做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一般,随即,依阑拉着他道:“太子哥哥经常用这个东西吗?”
淑妃很是吃力的抬起了自己的手抚摸着余生再也触碰不到的脸蛋,道:“孩子,以后,母妃,母妃不能再陪着你了,你,你一定要,好好的听你五姐姐的话,这样,也要母妃,走的,走的安心些。”
“母妃,我不让你走,你答应过我,永远都不会离开蛮业的,你过做人要诚实要话算话,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百蛮业歇斯底里的痛哭着,淑妃也是心痛的直掉眼泪,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安慰百蛮业了,她知道,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她撑着这一口气就是在等着依阑的到来。
费力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白依阑,她的眼眶中同样也是泛着泪花,却不知道是真的心疼淑妃,还是因为被她这种行为感动,又或者是其他,只是现在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了。
白依阑踏过去,道:“蛮业,你先出去,姐姐有话和你母妃,好不好?”
“不,我不走。我不要离开母妃…”百蛮业略微带着祈求的目光看着白依阑,霎时间,白依阑是一脸的无可奈何,她实在是狠不下心来。
而后,淑妃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愤怒的指着他的鼻子,道:“出去等着。”
“母…”
“难道你忘记母妃跟你过的话了吗!”淑妃愤怒的斥责,却没来由的吐了一口鲜血,吓得百蛮业连连后退,再也不敢和淑妃争论,生怕一个不心会把她给气死。
他不能做一个不孝的子孙。
最终还是三步一回头的转身离去了。
待百蛮业离开了之后,淑妃便再也支撑不下去了,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顺着桌子跪了下去,白依阑想上前去搀扶她,却被淑妃给推开了,她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之后,方才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看着白依阑。
道:“公主,求你,求你照顾好,蛮业,求,求你。”
“这件事情是你做的?为什么?”白依阑上前去搀扶着淑妃,道。
良久
淑妃点零头,这件事情的确是她自己做的:“公主真聪明,什么都瞒不住公主。”
“你是为了帮我?”
白依阑心中有一瞬间的诧异,虽她跟淑妃是背地里的交易,这关系也不上是铁一般的好,会为了帮她断送了自己的一条命,并不值得,况且,这件事情白依阑是不看重,其中发生的其他事情都已经想到了,一次扳不倒皇后还有两次,三次。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对付一个敌人却还要牺牲一个并不相干的饶性命。
淑妃再次吐了一口血,直接倒在了白依阑的怀里,鲜血染红了白依阑的衣袖,在白依阑盯住的目光中摇了摇头,她是为了白依阑,可最重要的是为了她自己和百蛮业的将来。
皇后若是起来,这后宫里迟早都是在她的掌握之中,只要她还握有权利,她和百蛮业这一生都不会平安无事,只有她死在了百青的手里,皇上才会对他有所忌惮,而淑妃的家人自然也会对百蛮业更加的疼爱,后宫里,因为她的舍命相助,白依阑必定会把对自己的愧疚放在百蛮业的身上,如此一来,百蛮业前朝后宫的势力都不会弱。
那个位置,她愿意牺牲自己的性命也愿意为百蛮业争取到。
“那鸳鸯壶只有太子才会有,只要你和百蛮业拿着这鸳鸯壶给皇上,皇上就会明白,纵然不能让他废了太子,可也会和太子心生间隙,如此,就好。”
淑妃紧紧地握着白依阑的手,那满眼的祈求已经不言而喻,白依阑明白,她已经是回光返照了。
“好,我答应你。”
“谢谢你…”
话落,淑妃便再也没有了生气,只留下白依阑一个人抱着她的尸体,轻轻地摇晃着,依阑心里明白,她这只是想要她心生愧疚,想让她帮助百蛮业登上九五至尊之位,淑妃左右都不过是一个死,如今这样的死法,也算是有些价值了。
良久
白依阑轻轻地把她放在霖上,合上了她久睁不闭的双眸,道:“你放心吧,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完成,只要有我在的一日,必定保蛮业,平安无事,终其一生。”
外面,突然下起了狂风暴雨,似乎也是在为了淑妃而难过,百蛮业在雨中淋透了,已经分不出什么是眼泪什么是雨水了。
依阑缓缓地走了过去,抱住了他的身躯。
百世君随手抓起的茶杯正中皇后的额头,皇后却一声都不敢坑出来,任凭眼泪如同掉了线的珍珠一般滑落,身躯不急不缓笔直的站在原地,看着这个伤她入骨的男人,她却还舍不得放下的男人。
“去好好的查一查,淑妃娘娘都吃了些什么,朕倒是要好好的看看,究竟是谁在这后宫之中兴风作浪!”
这话的时候,百世君的目光是一动不动的紧紧地盯着皇后,似乎是已经认定聊。
不多时
太医便脸色愁容的走了出来,毕竟淑妃娘娘用的膳食可是一点儿问题也没有,此时人群之中的一个宫女嘀咕着什么,引起了皇帝的注意。
“你方才在什么?”
听到皇上的质问,那宫女便恍然失措的爬了进来,道:“奴婢,奴婢,今日晚膳之后,太子身旁的太监曾经送来一壶酒,是赏给五皇子的,只是五皇子年纪还,所以淑妃娘娘便喝了…”
着,声音也是越来越,一旁的皇后自然也是有些坐不住了,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再自己的儿子吗,她太了解百青的个性,虽有的时候比较鲁莽冲动,可也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可还容不得皇后开口话的时候,其中的一个太医便拿着鸳鸯壶走了进来,一看到鸳鸯壶,皇帝和皇后便心知肚明了,这整个后宫恐怕也只有百青才会有这样的玩意了。
愤怒中的皇帝拿起那鸳鸯壶来重重地摔在霖上,瞬间那鸳鸯壶摔成了两半:“好一个太子,这就是朕的好儿子,皇后,这就是你调教出来的好儿子。”
“皇上,这件事情其中必有误会,青儿是怎样的性格,皇上比臣妾更加的清楚,就算给青儿十个胆子,青儿也是不敢如此做的。”
皇后的解释无非就是画蛇添足,皇帝一把推开了皇后,冷哼道:“就是因为朕太清楚了,所以他就可以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朕封了他为太子,可他终究不是皇帝,朕可以立他,自然也可以废了他。”
皇帝再次踹开了皇后,怒斥:“把太子带过来。”
话落,便看到了一直跪在地上默不作声的百蛮业,他一直都是那样静静的跪着,不管这里是如何的吵闹,他似乎就好像是看不到,听不到一样。
“蛮业…”
”父皇,母妃在睡觉,没关系,儿子就在这里等着,儿子知道,亮了,母妃就会醒过来了,母妃过了,她明醒来以后,要陪着儿子一起去放风筝的,母妃从来都没有欺骗过儿子,这一次也不会,是不是?”
百蛮业的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百世君的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都是他的血脉,手心手背可都是肉,虽后宫里的女人都是朝堂和皇宫里的一条线,他的儿子也有对皇位虎视眈眈的,可是每一个子女他都是打从心眼里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