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如月吓的愣住了,只是毁约而已,怎么会,怎么牵扯出她父亲了,想起她父亲火爆的脾气,她不禁打了个寒颤,直觉告诉她,如果不答应秦雪瑶那么回家少不了她好果子吃。
皇后闻言心下一惊,这草包何时有这么惊人的气势,而且还这么伶牙俐齿,若不是她有安插人在她身边贴身伺候,她定会认为秦雪瑶被人掉包了,她真的是变了,或者说以前都是她的伪装,她真的是小瞧她了。
“你别说了,我答应你就是”南宫如月认命的吼道,心里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她转念一想,不是要她做奴婢吗,看她不好好整秦雪瑶一番,眼里闪过阴险的笑意。
秦雪瑶闻言眼里闪过得逞的笑意,像一只偷吃到腥的小狐狸,小样,跟她斗。
“那就这样,你们姐妹自己玩闹本宫也不掺和,现在宴会继续吧”皇后三言两语就把郡主给丞相女儿当几天奴婢的事情给说成了姐妹之间玩闹,真是姜还是老的辣。
秦雪瑶眸底精光一闪,看来这是这是一只老狐狸啊,不简单呐。
正陷入沉思的秦雪瑶,衣袖突然被人拉了几下,眼睛瞄了她一眼,原来是百里璃。
“瑶姐姐,我好喜欢你刚才的曲子啊,你能教教我吗”百里璃清澈的眸子眨呀眨,手也不闲着,拉着她的袖子拼命的摇啊摇。
“别晃了”秦雪瑶无奈的扶着额头,这是哪里来的小祖宗啊。
“哼,瑶姐姐你竟然凶我”百里璃嘟着嘴不满的控诉她的罪行,眼里酝酿着的泪水仿佛就要滴下。
秦雪瑶“……”果然女人都是水做的,她除外。
“我有时间就教你”秦雪瑶缴械投降了,心里真是万般无奈,手却不自觉的蹂躏她的娇俏小脸蛋。
谁也想不到前世令人闻风丧胆的赤衣煞神竟然对萌系的生物没有丝毫的抵抗力,说出去得被人笑掉大牙。
“啊,瑶姐姐,好痛”百里璃的脸被秦雪瑶揉的都泛红了,白里透着红的脸蛋像极了红苹果,让人想啃上几口。
秦雪瑶努力克制住想蹂躏她脸蛋的冲动,把百里璃的脸转了过去“你别转过来”。
“哦”百里璃揉着有些疼的脸乖乖的背对着秦雪瑶坐着。
秦雪瑶不断告诉自己,忍住,蹂躏别人的脸蛋是不道德的,呃,她好像压根就没做过道德的事。
“本宫有些乏了,今天的赏花宴就到这了,大家自便,本宫就先走了”皇后说完貌似不经意的朝秦雪瑶的方向瞥了一眼,来日方长,看谁笑到最后。
“恭送皇后娘娘”众人起身施礼。
皇后走后,秦雪瑶放下茶杯,便打算起身离开,毕竟她此时的目的已达到,没必要多留。
“站住”南宫如月带着怒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秦雪瑶闻言便停住了脚步,哦对了,她差点还忘了这人可要当她三天的奴婢呢。
“郡主这是打算马上履行赌约吗”秦雪瑶嘴角勾起,漫不经心的盯着此时暴跳如雷的南宫如月。
“放屁,我可没这么说”南宫如月奸诈的笑在眸底一闪而过,她可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一个她不用当人奴婢的办法,只要没了这个人,她还用当什么狗屁奴婢吗。
“那郡主是何意?想赖账吗”秦雪瑶眼里冷芒一闪,气势压迫得南宫如月心里一颤。
“本郡主当然不会做此等赖账行为,只是这赌约可没说明什么时候开始,所以本郡主决定一天后再履行”。
呵,一天后,世上将没有秦雪瑶这个人,那个狗屁赌约也随之消散了,南宫如月暗自冷笑。
秦雪瑶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这人真是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心里的花花肠子。
“那便依郡主所言,一天后我在丞相府等郡主的大驾光临了”话落秦雪瑶径直从御花园离开。
“你不过是白虎国的弃子,怎么敢用这样的眼神看本皇子,来人呐,揍他”气势汹汹的声音在皇宫偏僻处传来。
秦雪瑶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后便打算离开了,皇宫内仗势欺人的事情多了去了,她可不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
不过接下来秦雪瑶却没有听到打斗的声音,淡淡的往那边瞥了一眼。
一个穿着一身破旧衣服的男子,把那个自称是皇子的人踢到在地,狠狠的用木棍把他的脚筋给挑断了,眼里一片寒冷。
“啊,废物,我要杀了你”南宫熙感觉一股噬心的疼痛从脚上传来,疼的他撕心裂肺的吼道。
跟着他的几个人吓的浑身颤抖,急急忙忙把手里的木棍扔在地上,掉头就想跑。
“站住”男子低沉的声音此时冷的渗人,那几个人闻言颤颤巍巍的转过身来,“您,您有什么吩咐吗”他们额头上冒着许多冷汗,脸上撑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的话都一颤一颤的。
“今天的事,你们”男子满脸嫌弃的扔掉手中的木棍,话语中暗含威胁。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生怕男子会对付他们,头像拨浪鼓似的一直晃,往日性格软弱的人为何突然变得怎么厉害,即使他们满腹疑惑,却也知道此时只有顺着他才能保命。
“要是被我听到什么风言风语的话,你们的脑袋也别想要了”墨渊眼里闪过狠厉,他此时不宜暴露在人前,唯有养精蓄锐才能给他致命一击。
没想到他随便附身的人身份也不简单,白虎国太子,堂堂一国太子却被送来他国做质子,这其中还真是少不了他二弟的功劳啊,而且还在他身边安插了不少人。
得处理好这些杂碎,才能去找雪儿啊,他可不想雪儿因为他而受到什么伤害,一丝一毫都不行。
“我们绝对会守口如瓶的,那我们走了啊”话落也不等墨渊回话,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要是参加马拉松比赛保准夺冠。
“你们这些废物,快给本皇子滚回来”南宫熙被墨渊踩在脚下,脸扭曲的快变形了,满脸愤恨又夹杂着不敢置信死死盯着墨渊。
“我们是不是也该好好算算账了,我头上的伤可疼的厉害呢”墨渊凌厉的目光如刀子般在南宫熙的心上划上千万刀,缓缓靠近南宫熙。
“你,你别过来”南宫熙忍着蚀骨的疼痛拖着身子向后移,他再傻,也清楚面前的人已不是之前那个任他揉捏的软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