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成不成,到底得试试,实在不行就回去打残了程凤台,看他怎么出去勾搭小戏子,反正只要不死就成,天道总是不会崩了吧。
看着文瑶突然恶意满满,盯着戏台的眼睛都红了,手里捏着的茶杯也突然碎开,范涟一个激灵跳了起来:“姐···你···”
诡异的情绪来的快,去得也快,文瑶恢复温和可亲的笑容,看了跳开避到角落的范涟,摆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你跑那么远干嘛。”
“姐,你刚刚···”太他娘的可怕了,像要吃人一样。
“刚刚怎么了,你干嘛一惊一乍的,你是不是昨晚又跑哪里鬼混去了,一副没睡醒的模样。”说着还不待见的白了他一眼。
范涟晃了晃脑袋,有点懵|逼,难道他看错了,他昨晚是歇在外头,也胡闹了几回,难道他真的出现了幻觉。
看着被她两句话就忽悠住的范涟,文瑶眸里闪过一丝耐人寻味,这范涟倒是挺有意思。
别人说他什么样,他就真是什么样。
说干就干,这世界文瑶是真的待腻味了,主要还有个每天想着吃她豆腐的程凤台,真是岂有此理。
看完戏,文瑶跟着范涟回了平阳的家,晚上说要早点休息,打发了丫鬟守着别让人进房打扰,她换了一身方便的衣服,就避开人溜了出去。
水云楼的住址在平阳不是什么秘密,她很容易的就摸到了水云楼。
今晚出来,就是想来看看有没有撮合的可能,溜进水云楼的地盘,只见一间房还亮着灯,刚提气运功上了房顶,就听见房间里传来说话的声音。
“师姐,你在想什么。”商细蕊挨着蒋梦萍坐着,头枕在她的肩上,不满地问着发呆的蒋梦萍。
近来,他的师姐越发爱发呆了,每次唇边还挂着丝羞涩的笑,着实让他心里不安,诚然他们只是师姐弟,但他是自己最重要的人,这样的蒋梦萍,他不是很放心。
“啊?哦,没想什么。”蒋梦萍回过神,嘴里说着没什么,脸颊却瞬间变得绯红,想了想,又看着黏在自己身边的商细蕊,犹豫着开口:“细伢儿,你说常之新是一个好人吗?”
“师姐,你为什么这么问?”商细蕊坐直了身子,一脸严肃地盯着蒋梦萍,眼底不曾令人发现的角落藏着些微的害怕与慌乱。
蒋梦萍低着头避开商细蕊的眼神,轻轻淡淡地声音就这样撞进了商细蕊的心里:“我只是觉得他对我很好,我心里对他···”
“不!我反对!”不等她说完,商细蕊便厉声打断了她的话。
他一下站起来,双手扶着她的肩,盯着她的眼睛,认真而执拗的说着:“师姐,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你说过我在你心里是顶顶重要的,你不能有别人,那些有钱人的公子有几个是真心的,师姐,你可不能被他们骗了。”
蒋梦萍愣愣地看着眼尾发红的商细蕊,不自觉的辩解:“他不一样,细伢儿,我知道你为我好,但常之新不一样,我能感觉到他是真心的。”
“师姐,你说过咱们要长长久久在一起的,难道都是骗我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