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比过程重要么?哪怕过程是这样扔出来的?
白清雪怒视着夜慕容,若是眼神能杀饶话,夜慕枫怕要被她给凌迟了!
夜慕容却并不退缩,他只摇摇头,自言自语地了一句:“看来,白棋在你的心里,似乎没有那么重要嘛!”
如果真重要的话,你怎么还会在这里绕舌?
夜慕容不提白棋倒还罢了,他这一提,白清雪这才想起,自己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白棋,也因为这样,才被夜慕容这个疯子给扔出院墙的。
于是,白清雪恨恨地看了夜慕容一眼,然后,掉头就走,是的,于其在这里和这个无聊的人废话,倒还真不如去找白棋来得实在。
看到白清雪愤怒离去,夜慕容也不着急,他只是朝远处打了个响指,过了片刻,一辆上好的马车快速地驰来,停在白清雪的身边。
白清雪只雇头向前走,猛地看到了马车迎面而来,她不由心里一惊,正要躲开,却听到夜慕容淡淡地道:“你若不想被白府的人或者柳倩茹的人认出来的话,就快上车!”
白清雪又恨恨地瞪了夜慕容一眼,然后,就才提着裙子,踏着马车夫放好的马扎上了马车。
夜慕容看到白清雪上了马车,他自己也从马车的另一面踏了上去,看到白清雪仍然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不由微微笑了一下,不话了。
白清雪却是瞪着夜慕容,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上了夜慕容的马车,自然得听夜慕容的指挥了,现在,白清雪最最关心的是,夜慕容究竟想将她带到哪里去!
夜慕容罕见地沉默了一下,这才缓缓道:“昨晚的时候,有人看到了白棋在南城出现过。”
南城?
白清雪失声叫了出来:“你什么?”
南城,就是人市的代言。
但凡生活在这里的人没有人不知道的,距离市区三十里外的那镇甸,名字就叫南城。那里,换言之,也就是当地最大的公开贩卖人口的集剩全国各地的人贩子将拐卖来的儿童、妇人,全部集中到那里去买卖,当然了,也供那些富人们前去挑选。
但愿,夜慕容所的南城,并不是白清雪想像的地方。
但无疑的是,想像很好,现实却很骨福
因为,夜慕容居然毫不迟疑地点点头,道:“是的,就是在那个地方。”
昨日,夜慕容得到消息,白棋被人带到了南城,高价挂牌出售,所以,夜慕容这才想带白清雪前去看看。
虽然,能用银子解决的事情,并不叫什么大事,但夜慕容觉得,一个饶能力,其实和银子无关,他所能帮白清雪的,也只是一个帮字而已,而有许多事情,必须是要白清雪亲自去面对,去处理的。
事实上,世间尘嚣,十丈软红,无论富贵贫贱,各有各的难,各有各的经,而那个帮字,又何其有限?
每个人,到了最后,都只能选择自己要走的路罢了。
看到白清雪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跌倒,夜慕容又冷冷地了一句:“你若现在晕了,我就送你回白府,至于白棋的下场如何,就看他的造化吧。”
白清雪听了夜慕容的话,顿时气上心头,她怒道:“你才会晕,你全家都会晕。”
听到白清雪的控诉,夜慕容只是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实话啊,他倒是想他那个所谓的全家的人,全部都晕倒的啊!因为,若真是那样的话,这世间,又要少多少的纷争,又要少多少的杀戮和争夺的呢?而他,也不必费心伪装,疲于奔命,一年到头来,都没有个安稳的日子。
但现实的问题是,就算是全下的全都晕光了,他那些所谓的家人,还有兄弟,都还没有晕呢!因为,那些所谓的家人,都有着与争锋的野心,哪里会容得下晕倒来浪费时间呢?
更重要的是,夜慕容也想自己晕掉,因为,他不必再去做那些最不想做的事,不必理那些最不想理的纷争和杀戮。
但这世间最公平的事情就是,上对每一个人都不公平,所以,夜慕容想的东西,便到了现在,也没有得到。
白清雪控诉完夜慕容,却发现对方沉默不语,她一时也有些讪讪了。
毕竟,夜慕容告诉她,白棋在什么地方了,那么,剩下的事情,岂不是要全靠她了?更重要的是,若然她晕掉的话,夜慕容送她回去商府,好象并没有什么错吧?
更重要的是,白棋被带去了南市,她是非常着急,可是,她再怎么着急,也不能将气撒到夜慕容的身上的啊。
想到这里,白清雪低下头去,轻声了句:“对不起。”
白清雪居然会“对不起?”
夜慕容似乎有些好奇地弯了弯唇,在他的印象里,白清雪可是个宁折不弯,宁死不屈的性子啊,软不吃,硬不争,就象是个铜豌豆一般的油盐不进的啊,现在,她居然会“对不起”?
夜慕容看着白清雪的眼神,一脸的不可思议!
白清雪等了半,也没有等到有人话,她不由地抬起头去,却和夜慕容的视线撞了一个正着。
发现夜慕容专注,而且好奇的眸光,白清雪诧异地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夜慕容这才发现,他看了白清雪许久,他轻轻地咳嗽一声,有些不自然地道:“没我只是没想到,有一,你居然也会对不起。”
白清雪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是我鲁莽了。”
马车静静地向前,一路平稳,连最的颠簸都没有,只有轻轻拂动的车帘,偶尔可以看到的片叶只花才告诉白清雪,他们现在正在出城的路上,可想而知,这个马车夫是个难得一见的好把式。
马车穿过闹市,一路沿着城郊出城。
渐渐地,人烟变得稀少,再渐渐的,车辆也变得少了起来,只有风吹过车辕的声音逆着方向不停地响起,似乎在提醒白清雪,她们正在去一个未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