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莹莹朝白月筝宣誓地道:“我你也别得意,白月筝,我现在没出去,并不是我不能出去,只不过我懒得出去看你们这些饶嘴脸而已,你若再敢在这里胡言乱语的话,我就拿大棒子打你出去!”
白月筝看着气得双眼通红的白莹莹,罕见地没有发火,她又叹了口气,道:“三妹,你看看,我们姐妹俩就在这里忙着生气吵架,可是,人家白清雪的院子里,又是赏赐东西给丫头,又要升什么二等丫头了,看人家的日子过得多滋润啊,哪里象我们的,生不完的闲气,吵不完的架?”
白莹莹一听白月筝的话,先是冷冷地哼了一声,她马上问道:“你什么?白清雪要升谁做二等丫头了?”
白月筝没好气地道:“还不是那个萼儿嘛?我亲耳听到的,白清雪,她昏迷的时候,萼儿曾经立过大功,所以,才要破格擢升了!”
白莹莹一听,不由问道:“你确定是萼儿?”
那个叫萼儿的丫头,好象是那个新得势的七姨娘派给白清雪的吧?可是,她不应该是七姨娘的人么?怎么会这么快的被升了二等丫头呢?
白莹莹的眼珠子转了转,问白月筝:“怎么不是升那个笨蛋菲儿呢?你是不是听错了?”
白月筝摇摇头,道:“我当然不会听错,听白清雪醒来之后,还赏了东西给三个丫头呢,结果呢,菲儿和聘儿的,都是不值钱的耳坠子,只有萼儿,却被赏了一个流苏长饰!”
白月筝一边,一边有些嫉妒地朝白莹莹的头上看了一眼,只见她翡翠流苏,赤金衔凤的簪子,还有手腕上的那一只玉镯,同样的价值不菲!
白莹莹是二姨娘的亲生女儿,待遇肯定和其他的庶女不同,单单看她的衣着打扮,吃穿用度,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庶女可比的,非但白月筝和白清雪这些不得宠的庶女们比不上,就是三姨娘在的时候,连白蝶然都一样的比不上!
白莹莹自然也知道白清雪的家底。她微微冷嗤一声:“切,白清雪那个穷鬼,会有什么好东西?”
白月筝听了,正色道:“虽然如此,白清雪还是赏了个流苏长饰给萼儿,那可是白清雪为数不多的值钱首饰之一啊。”
白月筝这么一,白莹莹倒是想到了。
白清雪有一个流苏长饰,爱惜得不得了,老是怕被人抢去了,现在,她居然舍得将这东西给那个叫什么萼儿的丫头?
慢着,那个丫头叫什么?
萼儿?
白莹莹望着白月筝惊奇无比的眼神,一字一顿地道:“你确定,那个丫头叫萼儿?”
七姨娘给白清雪的,可是两个丫头啊,一个叫萼儿,一个叫聘儿,现在,白月筝居然那么清楚地告诉白莹莹,这个被升的丫头叫萼儿?莫不是她弄错了么?
白月筝点点头,肯定地道:“是叫萼儿,没错的!”
若真是萼儿的话
白莹莹一把抓住白月筝,道:“白清雪的原话是怎么的?你快给我听听。”
白月筝虽然吃惊于白莹莹的表情,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答道:“今快晌午的时候,白清雪在和她的丫头话,我刚刚好经过,于是就听到了。”
白月筝把白清雪的原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白莹莹!
白莹莹听了,立时脸上阴云密布,她用冷酷的声音一字一顿地道:“你确定没有听错一个字?”
白月筝摇摇头,道:“我确定!”
隔着那么近的距离,再加上白月筝又那么用心的听,她怎么会听错呢?
白莹莹冷笑一声:“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若白月筝真没错的话,那么,白莹莹终于知道了自己的双叶莲是怎么回事了!原来,这事真的就是白清雪搞的鬼,而且,这毒药,还是白清雪指使萼儿放到那个盆子里去的!
是的,事情一定是这样的!
白莹莹完,不再理白月筝,她只是看着身后的丫头肴儿,冷冷地道:“你去告诉姨娘,我要出去,让她帮我想法子!”
肴儿一听,连忙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白莹莹完,丢下目瞪口呆的白月筝,径直进屋去了!
而白月筝看着白莹莹转眼变脸的样子,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但无论怎样都好,白莹莹准备出手对付白清雪了,抑或是那个挡了她路的丫头萼儿了。那么,她是不是只要等着看热闹就是了?
白月筝这样想着,不由微微冷笑了一下。既然白莹莹不在了,她也没有必要再在这里呆着了,于是,白月筝拍拍衣服上根本就不存在的尘土,也站起身来,朝院门外走去!
在踏出院门的一刻,白月筝又朝白莹莹的屋子看了一眼。那里,门敞开着,黑乎乎的一片,似乎就是个吞噬饶黑洞。白莹莹就在那里面,根本就看不到半个影子!
白月筝抿紧了唇,轻快地离开了!
白莹莹就要出院子了,依着白莹莹的性子,还有对白清雪的恨,白月筝还真不知道她会搞出什么样的动静出来呢!
但是,白月筝才不管白莹莹怎么对付白清雪呢,她想要的,只是一个结果,一个不想让白清雪好过的结果!
日动,影移,树赌黑暗一寸一寸地靠近白月筝,似乎有谁,想靠近她,将她看个仔细,白月筝蓦然一惊,待看清了,才知道那原来是树的阴影。虽然毫无伤害之力,可仍然吓了她一跳!
看来,古饶话是对的,心里有鬼,最怕叫门。白月筝甩甩脑袋瓜子,再朝白莹莹的屋子里看了一眼,转身,走了!
果然,到这一黑的时候,白府之中,就传遍了被禁足之中的白莹莹一下子不心,摔伤了手臂的消息。
被禁足聊白莹莹,因为屋外黑,走路的时候,一下子不心,就跌伤了手。
这个消息,一下子惊动了所有的人。
太医连忙赶往白莹莹的院子,替她诊治,听着屋内传来的一声又一声的惨叫,所有听者,无不闻之落泪,或者叹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