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身前的美人轻轻地推了出去,阿史那弥摊着双手,面上神色带了些无辜。
阿史那槿南却觉,不愧是右庭王跟前最的眼的一人,有两把刷子。
此时,谢棠已经被他搂在怀里。
刚才他眼疾手快,看见阿史那弥有动作,他便随之而动,正好将人接住。
看了眼对方,阿史那槿南冲着手下一挥手。
本来围的严实的包围圈,随之开了一道口子。
阿史那弥赶忙从这道口子而出。
他身后跟着那个护卫。
但阿史那弥现在根本顾不得看谁。
出来以后,只是冲着那些站在一边的奴仆摆了摆手。
那些奴仆,便赶忙跟上他的脚步。
心里都惴惴不安着。
看着阿史那弥领着那群人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阿史那槿南就差笑出声来。
早膳时对于让谢棠多出来转转,也是给对手以动手的条件。
没想到她直接碰到了右庭王那个最得宠的儿子。
看他刚才架势和侍女跑回来焦急的禀报,对方不像是专门来夺一个宠姬的。
更像是为了其他事而来,赶巧的正好碰见,这才有了刚才的事发生。
那是为了其他的什么事呢?
阿史那槿南摸着下巴,想到阿史那弥的右手,估计与此事八九不离十。
但他并不当回事,对于苍的功夫,他还是有信心的,甩开个把人不是问题。
估计对方也没证据,所以刚才不是就什么都没吗?
……
事败而回的阿史那弥,并不觉得是他自己的问题。
反而觉得都是这群奴仆的错,回来就让这些奴仆去领了鞭刑。
一时间,右庭王地盘内喊叫声此起彼伏。
右庭王回来时,瞧见的这正是这样一副场景。
“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开口询问,但他并没有阻止这些饶受刑。
在他眼中,这些奴仆的职责就是哄了主人开心的。
若是受到责罚,定然是这些奴仆的错。
让这么些人一同受刑,是阿史那弥的刻意为之,目的就是让他的父王主动问起。
现在如他所愿,他忙跪倒在右庭王跟前。
“父王,你要为儿子做主啊!”
语气里透漏的无辜和委屈,让一向宠溺这个儿子的右庭王,突然觉得事情有些严重。
阿史那弥也将回来后又让侍女重新包扎的很是夸张的右腕举起。
“父王请看,儿子的右手被槿南那杂种所伤,让医师看过了,伤口若再深几许,儿子的右手就要废了!”
“什么?那杂种如何赡我儿?”
右庭王关切的急问到。
“儿子今早在左庭王那里看到了一个绝色的美人,第一时间就想将人送来与父王,谁知那杂种正好路过,一言不合就出手了,儿子不敌,被伤成这样,这还不算,那杂种伤了儿子,态度竟然还特别强横,直言他贵为左庭王世子,把儿子这样一个区区公子伤了又如何?即便父王在他跟前,若碍了他的眼,他依然让父王吃不了兜着走!”
越越带劲,阿史那弥一边,一边暗暗观察着他父王的表情,前面的话或许没有被他父王听进去,但后面的话一定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