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颇为强硬的向军需官下达了命令。
在场的那些人也全都听在了耳中。
环顾看了一圈,谢棠才朝外走去。
军需官见她要走,立刻跟在后面,送她出屯粮所。
朱良和这一众兵士还在原地待着,见人和军需官走了,那些在屯粮所营门口值岗的兵士才聚到朱良跟前。
“那两兄弟是惹了什么事吗?”
都争前恐后的问起朱良。
正心烦着,就被一堆人围上来,朱良自然没有好语气。
“没听刚才上官发话?什么都不能泄露,否则通敌论处!”
说完就甩下众人,自顾的走了。
剩下的人也都没了打听的欲望,相继回营去了。
回府衙的路上,谢棠都在想。
一定要找到那个小儿子啊!
不知道父亲那边怎么样了。
谢成这边倒还相安无事。
别看关外比冒大汗攻势汹汹,但徭关城墙也不是轻易就能击破的。
一连几日来,比冒大汗都是无功而返。
虽说双方互有伤亡,但伤亡人数不多,一时间也算是势均力敌。
谢成很能沉得住气,倒是手底下一众暴脾气的将军们,有些沉不住气了。
“报!谢参将请见。”
听到传令兵向他报告,谢成从桌前的军情奏报中抬起头来。
“让他进来吧。”
说着又低下头继续看那份奏报,还不时的提笔在上面标注着什么。
“将军,外面都要翻天了,您倒好,还能坐得住!”
人才刚刚进来,话里的不满倒是一点不做隐藏。
“坐不坐得住又如何?”
谢棠将这份看完的奏报叠起来,放在一边,又从另一边拿起一份新的奏报来看。
这位谢参将见大将军对他的话没什么反应,还好脾气的反问他。
立马走到谢成的案几前,一把将谢成刚刚拿起的那份奏报给压了下去。
“将军,这关外的叫骂声实在气人,现在我来请战,请您允我前去,杀杀那些小小狄戎的嚣张气焰!”
一把拂开对方压着奏报的手,谢成倒是睨了他一眼。
“你也是多年征战沙场的人了,对方这么点小伎俩就坐不住了?”
他们有坚实的城墙做屏障,把守了城墙,对方轻易攻不进来。
他们远道而来,且这些部族的粮草惯常带的就不多,东北又有战事。
综合下来,他们坚守不出,才是消耗对方最好的计策。
也正是看出了谢成拒收不出的策略,比冒大汗才在关外叫骂。
这都是些战场上惯用的把戏了,跟在谢成身边也算是见多识广的谢参将,自然心里清楚。
主要还不是咽不下这口气吗?
“您该去听听,那些贼寇们骂的,让咱们这些血性男儿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啊!”
“哼!知道骂的不中听,还去听,这不是上赶着去找骂?”手中的奏报抽着空又看完了一份,“传我命令下去,若有私自迎战者,不论输赢,回来立斩不饶!”
“将军”
听到谢成下了这么重的命令,本来是来请战的谢参将一时语塞起来。
还想再劝几声,但看谢成已经板起的脸,谢参将也只得灰溜溜的走了。